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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什么?”苏云九和苏星河都愣了。
“跟你们一时说不明白。”苏月辉走到平时沈孤水坐的书桌旁, 随手拉开了抽屉,却怔住了。
苏云九没把这一举动放在心上,反而认真想着什么,苏星河却走过去看了。
“这是……”苏星河说着从里边拿出一个锦盒,放到桌上打开。只见里边那方白玉细腻温润,通体莹白,上雕螭虎纽,无论是从材质还是从形制上看,都足以说明它是西渊的传国玉玺。
“还真是不费工夫,老二你今天踩了什么狗屎运?”苏星河说着就拿起那方玉玺。
“别动!”苏云九和苏月辉异口同声。
但是为时已晚。苏星河将玉玺拿起时, 牵动了里边的机关,只听见一连串轻微的开裂声, 这块完整的白玉就碎成了十几瓣。苏星河连忙将它捧住, 但仍有几块碎玉滚落到地上。
“你真是……”苏月辉抬手就给了苏星河的后脑勺一巴掌。
“我哪知道这玉玺会自毁啊,这也太狠了……”苏星河低头看着地上的碎片, 也傻了。
苏云九蹲下来捡了块玉细细察看,道:“似乎这方玉玺本身就是碎的,不然仅凭牵动的银线, 没理由就让一整块玉碎成这样。”
“你说的有理, 但为什么要这么做?”苏月辉思索了一番, “难不成沈夕秋在把玉玺交给沈孤水之后,玉玺就被沈孤水打碎了,他为了嫁祸给下一个碰到这个玉玺的人,所以才设了这个机关?”
苏云九想了想, “即便像你说的,玉玺是沈孤水自己打碎的,但他也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沈夕秋还在世,沈孤水又何必瞒着他?”
“损坏玉玺可是死罪。”苏月辉道,“发生这样的事,不管沈夕秋之前多宠沈孤水,都难逃一个交代。即便不判他死罪,也逃不过削去爵位流放边疆。”
“得了得了,先别管有什么理由,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们得好好想个说辞。”苏星河道。
苏月辉又想敲苏星河的脑袋,“你还好意思说,这是因为谁手快?”
“那我怎么想得到……”
“罢了,不用想了,你们回南沧去吧。”苏云九道。
“回南沧?”苏星河不乐意了,“出了这样的事,我们怎么能把你丢在这里?况且这玉玺才碎我们就走了,不就像直接告诉别人是谁干的了?”
“沈孤水如今不常来翠微楼,这件事情我能拖到一两个月以后他才知道。你们回去才能和爹好好商量,再说万一真被查出来,你们留在这儿除了多送两条命,还能有什么好处?西渊的人可不认你们二爷三爷。”苏云九耐心解释。
“呸呸呸,什么送不送命的,你先起来。”苏星河说着就弯下腰来拉苏云九,又把她手里的碎玉拿走,“这个你也别碰,不吉利。”
“二哥,”苏云九看向苏月辉,“你觉得我说的可有道理?”
“有是有,但是……”
“既然有就别但是了。”苏云九截断他的话,“这种时候你们也用不着担心我,我还有个皇长孙护着,命一时半会丢不了。”
两个哥哥都神色凝重地看着苏云九,仿佛她此刻已经躺在了棺材里头。
苏云九被他们盯得发毛,赶紧踢了苏星河一脚,“愣着干嘛,赶紧把东西收拾了,回去吃你的牛肉羹。”
三人把碎玉捡起来,草草拼好便收到锦盒里,又将锦盒放回抽屉中,再检查了一遍别的东西,就离开了翠微楼。
饭后,沈孤水还没回来,苏月辉和苏星河便先回府中去收拾东西。这次他们在西渊呆的时间比上次苏星河一个人来时还短,苏云九有些失落,却又没有什么好办法。
她回到房中,沅芷便端来了安胎药。她极少喝药,一是没生过什么大病,二是着实讨厌药的苦味。这样黑糊糊的一大碗,每次都要捏着鼻子往里灌才喝得下去。
刚放下碗,就见沈孤水推门进来,屋外的寒风吹起他绣着金色蟒纹的衣角。苏云九看着他,勉强笑了笑,他却皱着眉把门关紧,“冷不冷?怎么也不加件厚衣服。”
“炭火都烧着呢,哪里会冷。”苏云九道。
沈孤水走到苏云九旁边坐下,见床边的桌子上搁着药碗,便伸手抚上她的脸,“脸色怎么这样差,和你哥哥他们置气到现在?”
“倒也不是。或许这个药太苦了,喝得我难受。”
“那便不喝了,用不着这么真。”沈孤水紧搂着苏云九的肩,“我回来的时候听人说他们两个回府去收拾行李了?”
“他们也是奉命送东西过来顺便看看的,哪像苏星河偷偷来的时候能呆这么久,家里也有不少事情等着他们去忙。”苏云九只想快点扯开这两人的事,“许泓风今日找你,同你说什么了?该不会又是打着要事的旗号想嫁女儿吧?”
沈孤水被她逗笑了,“这倒没有,今天说的都是正事。”
“什么正事?”苏云九顺口问。
沈孤水从不忌讳苏云九听这些,见她问了,他便如实道:“东源之前的大部分政事都是他们太后管着,这你应该知道。”
东源是南沧的友国,他们的情况苏云九自然了解,“我知道。东源国君即位时尚且年幼,太后就将他操控着,平日上朝的人虽是他,但他的许多决定都是从太后那边出来的。”
沈孤水只“嗯”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苏云九抬头看他,“然后呢?”
沈孤水摸摸她的头发,“你这么聪明,不如先自己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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