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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天亮了
“穿白衣的凶手?”
唐意的声音夹着几分惊颤, 严砚垂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 很快便明白了唐意害怕的原因。
他正要开口解释的时候,唐意却已经收起了脸上的恐惧之色, 她缓缓道:“抱歉, 我并没有怀疑你是凶手的意思。说来很奇怪,有一道声音一直告诉我, 你不是凶手。而且你一直跟我在一起, 你不会是杀人的凶手,我相信你。”
“相信我?”严砚如墨的眼中闪过几分波涛,他两手抱着胸, 道, “如果我就是那个白衣凶手呢?”
唐意摇了摇头,笃定地道:“能说出‘抄袭者死’的严砚, 不会是做出这一切的凶手, 我相信你。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要去确认一下。”
说着,唐意越过严砚, 大步往那间奇怪的铺着玫瑰花地毯的房间而去。
唐意只顾着刚才脑海中忽然冒出的那一个念头,全然不知,在她的身后, 一双幽深的眼正盯着她, 那是一头孤狼看见猎物的眼神。
站了一会儿,严砚这才大步跟上了唐意的脚步。
这个唐意很奇怪,她的话很奇怪, 她对他的信任也来得莫名其妙,但只要她不过越过那根线,严砚想,他可以放任她再在他的领地上活跃一会儿。
不过,在这小剧场之中,最奇怪的人,应该是他严砚才对。
在进去之前,唐意忽然瞥见了倒在一旁的喻湘和倒在门口的赵昙。
在喻湘的身旁,放着一朵娇艳又鲜红的带刺的玫瑰花,而在赵昙的身旁,也放着一朵娇艳的、带刺的玫瑰花。
她记得很清楚,赵昙和喻湘死的时候,身边并没有玫瑰花。
她忽然想起了她和云善在大厅说过的话,在孙微之后,凶手似乎改变了作案模式,但如今看来,凶手似乎严格地遵照着这一模式,哪怕是以事后的形式。
思及此,她脸色一沉,她蹲下/身子,抬起喻湘的手,在喻湘的手心上,一个红色的字母E映入唐意的眼帘。
她头也不回地道:“她手上的字母是E。”
把喻湘的手轻轻地放下,唐意又蹲在了赵昙身旁。
在赵昙的手上,唐意又一次看到了一个鲜艳的红字。
“赵昙手上的字母是D。”
唐意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她缓步往里面走去。
铺成玫瑰花地毯的玫瑰花,依旧十分娇艳,如果不是那十分明显的花枝被剪断的截面,她几乎要以为这玫瑰花地毯是自然的杰作。
在快要接近那玫瑰花地毯的时候,她忽然停住了脚步,她用手机的手电筒的光照着赵昙和喻湘曾摔倒过的地方,她蹲下/身子,摸了一下地板的表面,道:“这地板上打过蜡。”
严砚道:“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赵昙他们会摔倒。”
因为玫瑰花地毯的风险太大,两人只是隔着一段距离看墙上的照片。
在那面贴满照片的墙上,唐意站了许久,在照片上的众人中,只有两个人穿着白色的衣服,穿着白衣的凶手,或许,凶手就是藏在这张照片上的追光社团的成员之一。
穿白衣的人,只有叶青和云善。
究竟这一夜的凶手是谁呢?
如果凶手就在叶青和云善之中,但死亡的阴影显然已经在众人的头顶落下,叶青的死,是众人都确认过的。
只是,如果那的确是叶青的尸体的话,仿佛在挑战着她之前做出的推理。
沉默良久,唐意忽然幽幽地道:“你说,叶青会是凶手吗?”
“只从她的‘尸体’消失了的这一点来看,她很可疑。”
“我想去看看范熙的尸体,然后再去看看钱盈的尸体,最后看看李椴的尸体,凶手既然给我们留下了一堆字母,一定有他的用意。”
严砚点了点头。
两人随即毫不留恋地往地下室而去,在地下室里,范熙和孙微的尸体依旧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范熙的尸体上显露的是一种死亡的阴森,而在孙微身上,唐意却看到了一种奇怪的安详,在所有死者中,凶手对她似乎格外不一样。
在孙微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会让凶手特意将她与其他死者区分开来呢?
唐意仍在发呆的时候,严砚却已经蹲下/身子,他看向唐意,缓缓道:“范熙手上的字母是N。”
从唐意的角度看过去,范熙手上的那个字母的确是N。
确认了范熙手上的字母后,两人又往厕所而去,钱盈的尸体依旧在厕所。
“失踪的只有叶青……当时……离叶青最近的只有赵昙,如果……”
严砚眼中闪过几分疑惑,他道:“这的确有可能,但…….我们还是先去舞台看看李椴手心的字母吧。”
春花厅的舞台上,李椴的尸体依旧躺在那里,唐意翻开他的手,只见他的手心上写着:R。
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所有受害者手上的字母了,他们需要做的,就是吧这些字母拼凑在一起。
叶青手上的字母是L,钱盈手上的字母是S,孙微手上的字母是A,赵昙的手上的字母是D,
喻湘的手上的字母则是E,李椴手上的字母是R,云善手上的字母是S。
如果从头到尾连起来,很显然,云善是在李椴之后死的,那这些字母按照死亡的顺序组合起来,就是ASLANDERS。
几分忧愁浮上唐意白皙的脸庞,她皱着眉头,道:“aslanders?有这个单词吗?”
“我们只是按我们发现的顺序排列的,但是也许,他们的死亡顺序根本不是这样的?”
严砚的话让唐意茅塞顿开,她道:“那我们来排列一下?”
说着,唐意打开背包,正要从背包中拿出笔记本和笔,严砚的目光却忽然落在了她放在背包中的书上。
一本书是《榕树下的爱情》,而另一本则是《穿白衣的凶手》。
从背包中麻利地拿出笔记本和笔,唐意把背包搁在一旁,翻开空白的一页,唐意在笔记本上写下那几个字母。
严砚却忽然想明白什么一般,他缓缓道:“如果钱盈是最先死的呢?”
“那就是slanders?诽谤?”
如果这就是凶手想要传达的信息,唐意看了严砚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
把笔记本和笔放进背包中,唐意的目光却忽然落到了那本《榕树下的爱情》上。
“严砚……”唐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她转头看向严砚,接着道,“你看过《榕树下的爱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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