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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溪复又笑了:“带我去看看其它吧。”
“好。”
顾衍之的声音沙哑了几分,推着轮椅继续向前。
走过的地方都一一介绍,真的是,每个地方,都有他们的影子。
最后,轮椅停在了卧室。
顾衍之拿下梳妆台上的相框递到夏溪手上:“这是我们的相片,上面,我专注地望着你,你幸福的笑着望着摄像头。”
听着男人的描述,夏溪仿佛真的看见了。
葱白的手指沿着相片的边沿一点点摸索过去,心里被满满的幸福感填满。
最后,顾衍之将夏溪抱到床上,拿着衣柜里佣人隔几天就清洗一次的家居服,要为她换上。
夏溪苍白的脸上染上了几分红晕:“我自己来。”
顾衍之眼里有些发热,仿佛回到了三年前。
那时,她也如这一般害羞。
明明都被他吃了个遍,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害羞,而他看着她羞涩的模样,总是情难自禁。
顾衍之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吻,压抑道:“我想帮你。”
已经错过了三年,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离开她。
男人的手掌轻轻解下她的婚纱,夏溪脸上绯红,但也只能让他帮忙了,因为,她真的没力气了。
换上家居服,夏溪被男人拥着一起躺在床上。
她听他说:“以前的每个早晨,你都这样在我怀里醒来。
后来,没有了你,我一直失眠,恨你怎么会那样狠心地要离开我,可是我都舍不得丢掉这里的一切。”
“我怕来到这里,怕来了,就是认输了, 在你面前输得一败涂地。”
“可是我不知道,你的离开都是为了我。”
顾衍之的声音变得有几分哽咽:“溪儿,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夏溪的意识有些模糊了,只在想,原来,他们真的分开过。
但他真的有很爱她。
她在他怀里轻轻地点点头,而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得到答案的顾衍之笑了起来,那笑容,就如他七年前追到她时一般灿烂。
他喃喃道:“溪儿,我会陪着你的,不管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的。”
不论天堂还是地狱,他都不会再离开她的。
但没有人回应他。
顾衍之身体一僵,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视线落在那紧闭的双眸上,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探向她的鼻息间……
整个人向他倒去
那样短暂的一秒钟,顾衍之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般的漫长。
他整个都虚脱了。
幸好,打在手指间的均匀呼吸告诉他,她真的只是累了,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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