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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祈人高马大,初一亦不遑多让。
府里除了他以外,恐怕不派四五个小厮来,还真扛不起江祈。
初一一听丫鬟进来禀报江祈喝醉了要人扛,二话不说就亲自出来迎接他家大人。
江府的其他人也从未见过喝醉的江祈,初一扛江祈回房路上,丫鬟们虽头都压得低低的,却不停的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瞧着。
经过上次珍珠事件后,下人们个个谨言慎行,几名丫鬟虽然看江祈的醉颜看得脸蛋红红的,却也不敢再乱说什么。
初一将江祈扛回房里榻上安置好后,又手脚麻利地替他更换一身干净衣裳。
原本的衣裳上充斥着浓浓的酒味,初一皱着眉将它交给外间的小厮送去洗衣房,让人端来冰盆给江祈解热后,自己也跟着退出寝间。
洗衣房内,珍珠面无表情的捣着脏衣服。
自从她上次当众被打二十大板,足足趴在榻上七天下不了榻后,珍珠再也不乱说话,她变得沉默寡言,温顺乖巧。
今天惜月又轮到洗衣房做事,她见珍珠像变了个人一样,心里不禁有些内疚。
所以小厮将江祈刚换下的脏衣服送过来时,惜月主动将它接了过去。
衣服身上的酒味太浓,原本安安静静的珍珠忽然开口:“府里不是不许喝酒的吗?怎么还有人喝酒?”
惜月见她终于肯说话了,不禁笑道:“刚才送衣服过来的阿川说这是大人刚换下的,大人不知怎么着今天居然喝得不省人事。”
珍珠道:“许是和夫人一块喝的。”
惜月边坐回洗衣石前,边道:“夫人还没回来呢。”
珍珠没回话,低着头又继续捣起衣裳。
黄昏时,两人终于将衣物全部洗完,珍珠一如往常独自离开洗衣房。
她低头看着自己粗糙又破皮湛着血的双手,眼中逐渐染上怨毒的愤恨与几分疯狂之色。
她的手天生娇嫩,是俗称的富贵手,根本经不起日日沾水洗衣。
而现在,她的手就快废了,日子可说生不如死。
珍珠目光渐次阴沉。
她宁可死也不想一辈子都待在府里当个洗衣房丫鬟,但她又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珍珠之前便从厨房里偷到了一柄小刀,原本想等江祈不在府中时,寻机会刺死楚依珞要她同归于尽。
但现在不用了,她有更好的想法了。
珍珠溜进寝间时,江祈仍躺在榻上闭眼沉睡。
她眼神微微沉了沉,刻意放轻脚步走到榻前,视线缓慢而眷恋地,在他脸上每个部位细细描摹。
大人睡着了,只要她上了榻,待夫人回来她再哭着说大人毁了她清白,夫人就算不相信,两人的感情也不可能跟以前那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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