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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睫微微颤抖着,看起来像是被风惊起的蝶翼,掩住了眼中波澜,反而显露出一点风情,叫宿抚情不自禁地想看他被蹂躏得失控时的神色。
但他似乎很难如愿以偿,应承安冷静自律得让人挫败,只是不知道是因为他另有目的,还是仅仅不想显得太过狼狈。
宿抚心中转过数个念头,指腹从应承安脸颊离开,脸上笑意却分毫不动,应承安的视线浮光掠影一样从宿抚脸上滑了过去,旋即无动于衷地垂下,停在新君饰以龙首玉的衣带上。
应承安几乎不与宿抚对视,但就那么短暂几次,亡国君眼中的寒茫漂亮得宿抚不舍得杀他。
再没有比应承安温顺地承受他更能叫宿抚志满得意的事,登基称帝尚要退让它一步。
应承安垂手避让了宿抚,不动声色地拨了一下袍角挡住双腿,他的膝盖痛得直打颤,但有垂下的袍角遮掩,半点没叫宿抚察觉,只有步履显得有些踉跄。
宿抚并没有在意,他站在桌边摘下沉重的衣饰,抬头望了应承安一眼,叫他来为自己宽衣解带。
应承安顺从地上前从他手中接过冕旒,把它端正地放在桌上,又伸手去解宿抚衣带,方才低声道:“臣有一事相求陛下。”
他腕上先前被捆绑的地方已经浮现了一圈轻微的青紫淤痕,显得手腕瘦骨伶仃,宿抚抬起双臂脱下一层衮服,似笑非笑地按住应承安手腕,暧昧地抚了一下。
宿抚不愿与应承安谈及政事,不论应承安提及何事,都极可能叫他忍不住对其人其事疑神疑鬼,因此他注视了片刻应承安面上的柔顺神色,轻哂道:“承安用什么求朕?”
应承安身上没有什么温度,这叫他摸起来微凉,宿抚的手指搭在上面,没多久就感觉自己的手心滚烫,皮肉像碰到将化未化的冰一样黏连在那一小块皮肤上,耗费了一番功夫才移走手指。
应承安仿佛没有察觉到宿抚的轻薄,他的神色毫无变动,又好像有些许细微自嘲笑意:“臣自承得天下三分颜色,既陛下以优伶禁脔之类相待,臣倒不妨以色侍君……”
他停顿片刻,剩下的话音掩在了失色的唇齿后,宿抚审视他片刻,随手抽出系带脱下单衣,打着赤膊端起桌上的温水咕咚几口咽了,不咸不淡道:“看来承安确实有求于朕。”
新君行伍出身,练得一身漂亮肌肉,宽肩窄臀,颇易令人艳羡。
从沦为阶下囚至今宿抚尚未在应承安面前脱下上衣,应承安不免多看他一眼,方用轻缓柔和的语调说:“只是不知陛下为臣出价几何,亦不知臣该当如何侍奉陛下,敬请陛下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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