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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自明手中的探子在收到应承安给诸略的传讯后就已经被宿抚连根拔起,和应承安再无联络,谋划配合全靠旧时相处的默契和猜测,但他在应承黎面前却做胸有成竹状,言之凿凿道:“先皇遗旨副本在臣手中。”
遗旨副本是应承安得位不正的铁证,应承黎原本以为他登基后就会将其销毁,不曾想它竟然在蔺自明手中,不免狐疑地看向蔺自明。
蔺自明坦然作答:“原是存放在首辅家中,臣使人把它盗了出来,首辅大概是为了掌控陛下方才一直留着它,如今便宜臣了。”
“但……”应承黎迟疑道,“但若孤登基,这份遗旨……”
必要张示天下。
蔺自明轻描淡写道:“如此一来,宿抚便不能用他威胁大宁,殿下清楚,这正是陛下所求。”
应承黎欲言又止,隔壁却传来了响动,门扉吱呀数声,随即一个阴柔男声说:“搜搜这屋子有没有阴私之处。”
应承黎立时听出了来人是谁,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险些捏碎手中茶盏。
蔺自明正想阻止他,应承黎想到什么似的连忙松手,从腰间摸出一把银针,撩起袖子刺入左臂。
他臂上原本就插着数根银针,蔺自明一见怔了怔,听应承黎咬着牙低声道:“是越梅臣。”
23 窃国贼
越太傅之妻乃是沅川印氏女,那一番将越梅臣扮做女子充入教坊,免去一死的偷天换日之举正是出自五姓中小辈手笔,蔺自明有所耳闻,但并未参与。
然而如今不是关心越梅臣时怎样被宿抚任用的时机,蔺自明目光从应承黎臂上银针扫过,一怔后神色骤变,压低声音肃然问:“殿**体抱恙?”
这话其实已经问得颇为委婉,但蔺自明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什么,补骨脂的诸般症状浮上脑海,叫他目光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审视。
纵使应承黎能理解他担忧,被这样看着也觉得不太舒服,他压抑地喘息一声,感觉心底又要有暴怒涌出来。
所处不是善地,所对不是可以任他泄火之人,他拧着眉把左臂上一根银针抽出来少许,又重重按下,放在桌上的左手指尖不自然地**两下,小指蜷曲起来,方才勉强平息暴戾之气,沉静下来。
应承黎低声说:“当时为了应付宿抚,吃了些叫人妄诞的药,现在已经停了,但还有些余毒偶尔发作,孤来见蔺公,自然要随身带着银针,免得有不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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