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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禁卫从越梅臣手中取走包裹,指腹轻扣着桌面,沉思了一会儿,吩咐道:“既然如此,卿也无需避嫌,去把这包裹出处查清,含元宫那边……暂且严加防范,昨日之事朕已命赵程调查,你不必再插手。”
这应当算是最好的结果,越梅臣垂手应是,躬身退出书房,出门时正好碰见礼部尚书卢天禄,向他微点了下头,从另一侧出了回廊。
卢天禄在回廊中等了接近两个时辰,灌了一肚子茶,跑了数趟茅房,仍没有被宿抚召见,只看书房门前官员来来去去,只有他一个人被晾在外面,已经满腹腹诽,又见到越梅臣不着官袍,见他只点头了事,顿时怒上心头,质问道:“尔何人?胆敢如此失礼!”
越梅臣在未攻克京城前就被宿抚遣往沅川做事,回京后甚少露面,朝会也不常参加,多数人知其名而不识其人。
正巧他上朝那几日卢天禄告病在家,两人素未谋面,卢天禄不知他是皇帝心腹,只见他相貌妩媚阴柔,径直将他当做内宠一流。
越梅臣陡遭无妄之灾,回过头莫名其妙地看了正大放厥词的礼部尚书一眼,好心提醒道:“卢大人当心御前失仪。”
他说完浑不在意地沿着**出了宫,直到走到雁探司门口才想起皇帝把那个包裹收了回去,现在他手中并无能调查的证据,不由得停下脚步,对着雁探司正门愣怔了片刻。
户凭从外面回来,走到他身后,将手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唤了越梅臣一声,道:“站在这里做什么?”
越梅臣回过神来,侧身把路让给这位既相互扶持也是竞争对手的同僚,露出愁容:“刚意识到陛下敲打了我一顿,当时竟没反应过来。”
既然不是好事,户凭就不好多问,越过越梅臣走进雁探司,过了数息,又转身走了回来,一揽越梅臣肩头把他拽进来,低声说:“有件事,陛下没禁止我告诉你,但我一直不知道应不应该提及。”
越梅臣敏锐地问:“和我,和近日事有关?”
户凭摇了下头,松开手和他并肩往值房走,一边道:“前些天,你应该还在沅川的时候,殷桓府上的人送了密信出来,说看到你与殷桓私会,正巧陛下召见我询问殷统领有何异常,我就把密信递了上去。”
剩下的话意不言自明。
不是他越梅臣当真心怀鬼胎,就是有人早早预备下陷害他。
越梅臣沉默半晌,突然道:“户兄知道我……知道我还有一个双生弟弟,当时我被送进教坊,他还留在京城,按年岁应当是没入宫廷。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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