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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怀疑姜教授（三）
祁蓝急忙踩住刹车，想再听刚才那段但是已经过了。
〃滴滴滴！"后面的车见他突然停下来狂按喇叭"有病啊！停路中 间！"
回到家的时候祁蓝全身都淋湿了，家里的阿姨见了赶紧去拿毛 巾，祁妈妈心疼"怎么被淋成这个样子？快进来换身干净的衣服"
祁蓝急着步子进去，问"我哥呢？"
〃在这呢，还没见你这么想我"祁远在沙发后面举起自己的汤碗， 祁蓝要找的不是他"大哥呢？"
〃找我？"祁臻从楼上下来。
祁远从沙发上爬起来，委屈"怎么二哥对你不好吗？回来就念叨 大哥"
祁妈妈笑"蓝蓝，上去换身衣服吧，有什么事待会问"
祁蓝上去，看了他大哥一眼，似乎有话要说，祁远在下面嚷嚷 "妈，你也太偏心了，非要等祁蓝回来才开饭"
〃你们俩在家随时回来吃都可以，看把蓝蓝瘦成什么样，你们两 个当哥哥的真是一点都不心疼自己弟弟"
两个哥哥一脸无奈的坐下，家里的阿姨拿给祁蓝毛巾，祁蓝见 气氛甚好不太适合说一些问题就上了二楼回自己房间。
〃怎么回事啊？"祁远见祁蓝明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扭头问祁臻 "我听说怀亦那里出了命案，怎么还让祁蓝参与进去了？"
〃什么？"祁妈妈提高声音，祁臻责怪的瞪了一眼祁远，祁远讪讪 的耸肩。
祁妈妈走过来"什么命案，关蓝蓝什么事？"
〃妈''祁远头疼"不要一点风吹草动就大惊小怪，我和祁臻说点八 卦，还有祁蓝都二十几岁的人了，你怎么老把他当小姑娘看"
"哼"祁妈妈没好气"我想要个女儿，结果生一个是男孩，生两个 又是男孩，还好蓝蓝不像你们俩，从小就可爱"
祁远和祁臻"?……"
〃妈，好像什么糊了"
〃嗯？"祁妈妈一惊"坏了，我还顾着锅里的菜''说着赶紧跑去厨房 "都怪你俩说什么命案"
〃问你呢''祁远用胳膊撞了撞祁臻"怎么回事啊？"
〃我没让他牵扯进来，那片区域属于祁蓝管，有人报案他就过去 了，怎么？他和你说什么了？"
〃什么说什么〃祁远坐起来"他上个礼拜五晚上一个人跑去凶案现 场晕倒了，怀亦给我打的电话"
〃晕倒了？'‘祁臻不想事情这么严重"我怎么没听说？他跑去凶案
现场做什么？"
〃诺''祁远见祁蓝下来"你问问他"
祁蓝在他俩对面坐下。
祁臻冷着脸问他"我听说你上个礼拜跑去城西老式楼那个凶案现 场了？ 〃
祁蓝摊开他的大长腿，点点头。
"你做什么？"
"我查案啊”
〃查什么案？ 〃祁臻敛眉，有点不高兴"这是我们支队的事〃
"那是我管辖的地方"
〃祁蓝'‘祁臻就见不得他不怕死的样子"那是分尸案，你知道背后 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还一股脑的往里面钻？ 〃
祁蓝扬眉"就因为知道是分尸案所以我才这么积极"
"祁蓝"祁远打断两人的针锋相对"你考警校，做警察我们不反 对，妈也同意了，你在派出所上班不好吗？怎么，想抢你哥的饭碗"
〃呵''祁蓝冷笑"你们搞鬼让我进不了特警队的事别以为我不知 道，不过我不和你们一般见识"
祁远和祁臻"……"
〃反正祁局已经答应了，我要是在大哥之前破案，就给我们所编 排一个特别支队"
祁远和祁臻相互看了一眼，问"爸答应的？"
〃那是啊，不信你俩去问问他''说着站起来去找阿姨盛汤喝。
〃爸会答应他去特警队？"祁远不信，首先他妈那关就过不了，见 祁臻不说话祁远拿脚捅了捅他"你还是赶紧破案吧，不然这小少爷又 不知道闹出什么幺蛾子"
祁臻皱眉"这案子有点怪"
祁远笑"连你都觉得怪，那估计祁蓝没戏了，派出所上班不好 吗？天天偷懒喝茶看新闻"
祁臻没说的是他回去让法医又给死者检验了一番，和姜怀亦说 的没有任何差入，但是有一点当时他们没有进行现场勘查，姜怀亦 就得出死者身高和大致外形描述，其实祁蓝说的没有错，姜怀亦很
有嫌疑。
〃你那个同学，当时帮我们验的尸"
祁远不以为然"怀亦帮你验尸也不是一两次了，怎么？这次又有 什么大的突破〃
〃祁远"祁臻看着他"你不觉得你这个同学有点奇怪？"
第十七章就是不让祁蓝查案
"什么奇怪？"
〃每次他勘查的现场或者验尸，最后到我们找出凶手，和他说的 都差不多"
"怎么？"祁远笑他神经兮兮"人家做法医的给你精准到凶手还不 好？ “
〃就是太精准才会奇怪''祁臻是有点欣赏姜怀亦，但是有句话不是 说最了解犯罪的就是犯罪本身。
〃你啊〃祁远站起来"就是办案办多了，见谁都是嫌疑犯，我认识 姜怀亦这么多年，说实话'他抬了抬手里的空碗"奇怪的地方确实很 多，到现在和我也是不冷不淡的关系，但是我觉得他不至于犯罪杀 人〃
〃既然你这么相信他"祁臻笑"给我想办法把他弄到我们支队做编 制人员，其实我挺欣赏他的"
〃得"祁远笑"收收你的鬼心思吧，企图打他主意的不知道有多少 人，下场都不是太好，我劝你还是不要以身试法"
祁臻耸耸肩。
祁远就知道这家伙贼心不死，无所谓，祁蓝在那边喊"你俩还吃 不吃了？妈，不用理他们了"
〃好，不用理"
〃妈''祁远和祁臻走过去"到底我们俩是不是你亲生的？"
〃不是，你们俩是我捡来的，蓝蓝是我生的"
祁远和祁臻"……"
吃完饭祁远被医院的急救电话叫走了，祁臻昨晚在队里呆了一 晚上今天累得很，刚回房间祁蓝就后脚跟着他进去。
〃干嘛？你想在我这里打探军情啊"祁臻边脱衣服边好笑"别指望 了，你也知道我不太想你去做警察，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消息的"
〃为什么？’‘见他躺在床上，祁蓝走过去"你能做警察，为什么我 不能？"
祁臻全身乏得很，把头埋在胳膊里，笑"我皮糙肉厚，枪林弹雨 里习惯了，你行吗？"
祁蓝有些生气"凭什么认为我不行？你当年的警校毕业成绩还不 如我"
说到这个祁臻就脑袋疼"那你去说服老妈让你去，我就让你去"
"你！ “
〃我怎么？"祁臻就知道，他妈年轻的时候是家里宠着的宝贝，嫁 给他们祁局之后更是被宠得小姑娘一样，如今生了三个儿子，成了 四个男人宠着的女人，得罪不起。
〃不管怎么样，碎尸案我一定会先查出来"
祁臻乐了"就你那点水平？你说你现在都查了点什么？"
〃我问你，你们中午在城西发现的那具男尸有结果了吗？"
祁臻想了一下，摇摇头"整张脸都烂了，身上除了衣服找不到能 证明身份的东西"
"死了多久？"
〃法医还在验呢，明天才有结果，你着急什么？"
〃我想去看看那具男尸"
祁臻没理他，祁蓝踢了他一脚，祁臻佯装睡着，祁蓝见他铁了 心不告诉自己心里气得不得了只能自个儿出去，见他总算走了祁臻 叹了一口气，翻个面睡觉。
〃蓝蓝啊〃祁蓝从祁臻房间里出来见他妈正好上楼"怎么了？ 〃
"怎么还不睡啊？"
祁蓝回头看了一眼他哥的房间"有点事问了我哥"
祁妈妈走过来"早点睡吧，你爸出差也快回来了，什么时候咱们 全家人出去旅游怎么样？ 〃
〃好啊'‘祁蓝其实没有多大心思出去玩"你高兴就好"
〃什么叫我高兴就好，要你们爷俩都高兴，误，妈都忘记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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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工作怎么样？同事之间处理的怎么样？ 〃
祁蓝点点头"都挺好的"
祁妈妈早些还有点担心，见他还挺适应就放心了不少，外面雷 雨连连，祁妈看着祁蓝的侧脸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晚上还睡得好 吗？要不要搬回来住？"
〃挺好的，妈''祁蓝笑着拍他妈的肩膀"我没事，别瞎担心"
祁家这三个孩子都挺懂事，别人家孩子该有的叛逆期在这三个 孩子身上都没有，这让祁妈自豪的同时也很忧心，太过懂事听话的 孩子总是过得不怎么随心，祁臻和祁远都还好她最担心祁蓝……
"妈，你早点去睡吧"
〃好，你也早点睡〃
"嗯〃
第十八章怀疑老王头
回到房间，一道闪电扯开黑暗的房间，祁蓝的房间面对园林有 面玻璃落地窗，外面电闪雷鸣，黑夜里的树影像是张牙舞爪的鬼 怪，看着让人害怕。
祁蓝吸了一口气把房间的灯打开，瞬间光亮赶走漆黑，让房里 暖和起来。
他把窗帘拉上，打开电脑，离开所里的时候他把办公室里面的 录影备份了一份回来，刚开始他觉得那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有 些眼熟，这会儿打开电脑一个人仔细观察，那男人进电梯的时候抬 头看了一眼摄像头，虽然戴着口罩像素也不是很高，祁蓝一下子按 住暂停键，画面停格在男人看摄像头的那瞬间，盯着那双眼睛，他 突然心里打了个顿：老王头！
他立刻给老王头打电话，但是那边仍然是关机状态，他给李琪 打电话。
对面好久才接通，接通之后一阵骂娘"谁深更半夜吵人睡觉？有 病吗！"
〃李琪〃
"呃？老大？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我让你查老王头的住处你查到了吗？"
〃他不就在城西步行街那块吗？"
祁蓝觉得太巧了，为什么他的孩子会在死者家里？老王头到底 和王小菊什么关系，为什么王海失踪了？
电脑显示屏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蓝屏了"我靠，这玩意不是新的 吗？'‘他敲了敲键盘，画面晃动了几下，像中了病毒般闪烁了几下之 后又有画面，但是奇怪的是画面不是拷贝的那段，而是新的一段， 祁蓝整个人僵直坐在原地，画面里面的时间在前进，是男人合上电 梯之后，有个人出现在镜头里面，人从摄像头的拐角出来，那个方 位，是702!
果然，出现在镜头里面的人身形修长，穿着浅色衬衫和黑色西 装裤，他莫名其妙一个人盯着电梯看了一会儿，祁蓝看到电梯下了 —楼，对方就背着摄像头站到电梯前，祁蓝将脸贴近电脑显示屏， 想看看男人的脸，他心里就有个底，那个人背后的脸一定是脑子里 的样子，很强烈的想法，镜头开始模糊，焦急如焚的时候那个男人 转了过来，嘴角的弧度很诡异，镜片背后的目光有些阴冷，画面这 —刻就没了，祁蓝有气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冒了一身冷汗。
—大早祁臻下楼，见他妈在插花，笑了笑接过阿姨给他倒的茶 在沙发上坐下，仰头看了一眼二楼，问"祁蓝还没起来？"
〃早走了"
〃嗯？'‘祁臻放下杯子，看向他妈"一大早去哪了？"
祁妈没好气，过来拍了他的头一下"你说你们，现在都八点半了 你也不着急，他上班去了"
〃上班？'‘祁臻两条英俊的眉毛皱起来，心里很意外又有些生气, 祁蓝这小子还是没放弃查案子。
〃妈，祁蓝还去看医生吗？"
祁妈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他。
〃我没有别的意思''祁臻站起来"就是有段时间没听医生那边报告 情况，情况有好转吗？"
〃徐璐说他有段时间没去诊所了，我看他好像没什么反常，祁 臻，你有时间去一趟徐璐那里吧，我叫她来家里吃饭她一直没什么
时间"
"行"
祁蓝一大早叫了李琪去老王头家里，他们这居然离老式楼那条 街不太远，找了个位子把车子停下之后两人进了小区，这小区看样 子挺好的，给了证件保安就放他们进去。
"老王头一个月多少工资？"
"这个问题不该问你自己吗？老大''说到这个李琪又想起陈冰比她 工资多的事，很是幽怨的看着自己老大。
祁蓝边按电梯边说"这片区域每个月房租少说5000,他一个人 住？"
〃我哪知道''李琪看着玻璃画面的电梯门，生怕把人家门给磕坏了 "这地方这么贵？"
祁蓝瞥了他一眼，正好电梯里有人出来，他俩让开道给对方出 来之后两人进去。
"你不是来过吗？"
〃我哪来过''李琪吐槽，不知道这王老头居然这么有钱"我就听他 说过，好像是25楼〃
祁蓝按下25楼。
李琪想老王头平时穿的不讲究居然还是个有家底子的人，不过 他女儿好像一直都上的私立学校。
〃老大，你真的看清录像带里面的人是老王头？现在人都长得差 不多，没准看错了？再说你只凭一双相似的眼睛都评定那个人就是 老王头也太不靠谱了 "
祁蓝瞪了她一眼，她就老实闭嘴，说的也是世界上哪有长得一 模一样的人，除非照着那样子克隆的，但是大家也共事这么久了， 李琪打心底不希望这件事和老王头有关系，虽然平时他不爱说话但 其实是个不错的人，一个人带着孩子也不容易。
'‘叮'‘的一声，电梯声音打断李琪的走神。
第十九章老王头的审问
"几号？ “
这么严肃的气氛，搞得李琪都不确定了，她难得做了一次笔 记，把入职时发的笔记本掏出来，翻了几页"2501〃
祁蓝停住脚步，李琪一愣，抬头看他，发现他们正站在2501的 门前，不知道为什么这棕红的奢华门让李琪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老王头平时老实巴交，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大家还以为他就是个油腻 的中年男人，但是哪知道这是个有背景的人物。
祁蓝按了门铃。
〃谁啊？ 〃门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们是？"门后面是那天在幼儿园门前接走洋洋的女人，她面带 疑惑的看着两个人"请问你们是"
〃你好，我们是王振的同事"
〃王先生的同事？"
〃阿姨，阿姨"穿着娃娃裙的洋洋从里面跑出来，洋洋认识李琪， 有时候老王头忙的时候会把孩子丢在所里面。
洋洋冲着李琪叫"琪琪阿姨〃
〃洋洋啊"
见真是认识的人，女人客气的请两个人进屋"不好意思，王先生 刚刚下去了，两位请坐"
祁蓝问"这几天他都在家？"
"在啊'‘女人端着水出来，李琪陪着洋洋玩，冲着女人问了一句 "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哦，我是新来的保姆，之前照顾洋洋那位说是辞职了"
祁蓝问"你来了多久？"
"上个周末才来"
〃我记得好像是九月份才开学，洋洋才上幼儿园，怎么八月份还 在上课？"
女人回答李琪"王先生把孩子放在私立学校，那地方不分开学 季，都是家长忙没空带孩子的"
〃王振很忙？"
〃这个'‘女人看向祁蓝，顿了顿，笑"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见王先 生这段时间挺忙的，虽然我没来几天，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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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擦"开门的声音，几个人往门看去。
"所长？李琪？ ”
老王头很意外"你，你们怎么在这？ 〃
李琪尴尬的看向自己头儿。
祁蓝扯开嘴角，笑"见你有段时间没去上班，所以过来看看是不 是家里有事情"
〃我''老王头有些拘谨，提着塑料袋进来"我就是孩子的事有些忙" 祁蓝看着屋子，笑"想不到你家挺殷实啊，还以为和李琪一样每 个月4500的死工资〃
李琪小声嘀咕"我才3500〃
祁蓝见老王头目光闪了闪，那保姆站在客厅中央，老王头打发 她抱着孩子去房间里面玩，那女人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便抱着孩子去 了房间。
"喝茶，喝茶"
李琪挨着祁蓝坐下，尴尬的要笑不笑，总觉得他们来审问王老 头不太对，但是看祁蓝一脸正色她又不敢说话。
〃我本来是想和张晓多请几天假，但是给忙忘记了，不过明天我 就可以回去上班了"
〃嗯，那就好"祁蓝笑了笑，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照片，伸到老王 头面前"照片上的女人，你认识吗？"
老王头的眸子缩了一下，笑"认识，洋洋之前的保姆"
祁蓝收回照片，李琪问"你最后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
〃怎么？ 〃老王头憨厚的笑，搓着手"怎么突然问这个？你们吃饭 了吗？正好我"
〃不用麻烦''祁蓝往前送自己的身体，看着他"我问你，你最后一 次见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
老王头看了李琪一眼，见她面色僵硬，觉得事情可能不是自己 想的那么简单，于是看向祁蓝，道：〃上个星期一，我把洋洋交给她 之后，但是她把孩子丢在学校好几天没去管，电话也打不通，我星 期三去学校的时候才听说这件事，当时就把洋洋接回了家让家政公 司给我换了一个"
〃她照顾洋洋多久了？"
〃大概一年半了吧，她其实照顾孩子挺认真，洋洋也喜欢她，要 不是她这次突然失踪我也不打算换掉她"
第二十章凶手是老王头？
〃所，所长''老王头平时也不偷懒，就这次多请了几天假"你怎么 突然问起她？"
〃这个女人''祁蓝把照片递到他眼前"死了"
老王头脸色一变"死了？"
"是"祁蓝收回照片"死亡时间初步定在上个星期三的晚上"
"怎么死的？"
〃谋杀"老王头的眸子猛地缩了缩，祁蓝看了他好几眼，问"你真 的没有在星期三的时候见过她？"
〃没，没有''他浑浑噩噩的回忆"我真的没有见过她"
〃老王头〃李琪在一边小心提醒，但是老王头没有注意到她的表 情。
'‘叮'‘外面响起门铃，突兀的门铃很是刺耳，老王头错着步子站起 来去开门。
"你好'‘祁蓝听到外面的声音顿时站起来。
〃我们是特别调查组的，现在怀疑你和两起谋杀案有关系，麻烦 你和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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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臻一愣，越过老王头看向屋里"你怎么在这？"
〃我，我没杀人"
每个犯人都这么说，祁臻让手下的人先把人带下去，屋里听到 动静的保姆跑出来，见到这么大的阵势吓得脸色都变了。
〃哥''祁蓝对他哥抬了抬手，转头对保姆说"你先看着孩子，我们 有案子需要老王头回去上班"
〃哦，哦''保姆也知道王先生是个警察，祁臻反应快，见保姆身后 有个小孩子探头便笑"不好意思，这段时间队里忙，人手不够得销假"
祁蓝给李琪使了眼色让她留在这里，自己和刑警支队的人下
去，电梯里祁蓝问"你们确定犯人了？"
祁臻不知道这个老王头还是祁蓝手下的人，见电梯开了两兄弟 出去"男尸是王小菊的丈夫王海，被勒死的''祁臻手下的人把老王头推 进车里，老王头在车里对祁蓝喊"我没有杀人！我没有"
〃队长'‘上次见到髙度髙度的男人把车开过来，对祁臻说"我们先 回去了 "
"嗯，走吧''几个人朝祁蓝点了点头就开车走了。
〃查到什么信息了证明他是凶手？ 〃
祁臻点了一根烟，靠在车上"装王海尸体的是个红白蓝塑料袋， 上面有王振的指纹和血迹，对了，我听老式楼的房东说你去找她要 过监控，那你应该知道他星期三的时候从死者屋里出来"
〃星期四凌晨"祁蓝冷着脸看他哥"那个凶手戴着口罩和帽子，你 怎么看出那个人是王振？"
祁臻就知道他弟这个脾气，笑"你不知道电脑现在能模拟人面成 像吗？还有你只看了上个礼拜三的录像带，我们队的人连夜看完了 近三个月的录像带，王振和王海这对夫妻不仅认识而且还发生过争 吵甚至肢体冲突''祁臻扯了扯嘴角，显然对他昨晚上说要在他之前破 案不以为然"这案子也算结了，怎么输了不高兴？"
祁蓝皱着眉头，他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王振为什么要杀他们 两口子？又为什么要将王小菊的尸体剁成那么多块？
〃你们现在也只是将他定为怀疑对象，案子没敲定的那刻谁都有 可能是凶手''祁臻见他死倔也不和他一般见识"行吧，案子敲定的时候 我给你写份结案报告好不好？"
祁蓝不怎么在意他的打趣，说"他的审问报告可不可以给我一 份？ “
〃可以"祁臻还有事"要不要我送你一程？正好我要回家一趟"
"不用了"
"那行吧''祁臻丢了烟打开车门坐进去，走的时候还叮嘱他早点回 家，祁蓝在楼下给李琪打电话，没一会儿她就下来了"怎么回事啊， 老大，不会真是老王头吧〃
祁蓝不说话，李琪也不敢说话，两个人回到所里，祁蓝将自己 关在办公室，李琪忍不住就把事情和陈冰几个人说了，三个人很担 心洋洋以后怎么办。
祁蓝在办公室盯着白板上的照片发呆，王小菊和王海，还有他 觉得很可疑的姜怀亦，王振，案子感觉不是很复杂但是就是有一层 薄薄的油漂浮在表面让他们看不清背后的真相，想到什么他站起来 拿了车钥匙往外走，在出门的时候陈冰叫他"老大，去哪啊？"
〃出去一下''说完人就没影了。
祁蓝去了老式楼，他拿着王振的照片去问703的女人"你见过这 个男人吗？"
女人盯着王振的照片看了好久，点头"好像见过几次，有次我听 到他们家吵架吵得很厉害，然后就见到照片里面的男人从屋子里走 出来"
〃你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吵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只是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乱来之类的，我也不 是很清楚，再说了人家小两口有个小摩擦很正常"
祁蓝收回照片"我之前听你说王小菊一直在家带孩子"
"对啊，她有个女儿吧"
〃那是她的女儿吗？"
女人笑了笑"还能是别人的？我看她经常带着孩子，怎么可能是 别人的"
第二十一章去找姜怀亦教授
祁蓝把洋洋的照片给她看"是这个女孩子吗？"
〃对啊，洋洋嘛，偶尔听到她这么叫孩子〃
"那701和702的住户有来往吗？"
"702的？ 〃女王看着对面紧闭的大门"你说对面那个教授？ “
"嗯〃
〃没有吧"女人皱眉摇头"我经常在家也没见对面那教授和谁有来 往，人长得倒是帅，就是冷冰冰的和谁都不亲近，我见有一次701那 女人的孩子冲着他叫叔叔，他好像没听到一样，开了门就直接进去 了，也是个怪人"
祁蓝回头看702。
〃同志，你们找到杀那女人的凶手了吗？'‘女人讪笑”我们这楼也 快拆了，出了这事好多人都提前搬走了，我们还住同一楼，心里总 是有些怕"
祁蓝笑了笑，正好电梯门打开，有个人从里面走出来。
"哟，老师今天下课挺早的啊"
姜怀亦提着公文包，看了一眼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祁蓝觉得他 的神情有些冷，虽然他一直都不近人情但是刚才女人叫他的时候他 除了冷漠外还有一丝厌恶，这让祁蓝起了心思。
〃姜老师''他自来熟一样勾住人家的肩膀，姜怀亦从镜片后折射出 来的目光落在肩膀上。祁蓝讪笑的收回手插进口袋里"今天这么早 啊，话说这八月份学校不上课吧，研究生留校吗？补习？'‘姜怀亦自 动忽略他的鼓噪，拿出钥匙打开门，推门进去转身关门却横空伸进 来一条腿挡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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