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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是这个书生偷偷拿了自己的稿子,然后又跑过来倒卖。
不过好巧不巧的是,这个书生倒卖的时间和自己差不多,又好巧不巧选了同一家书铺。
想到这里,阮希言不由有些庆幸,幸好上天在这里让她撞了这件事情,不然两个人要是在不同的书铺将话本卖了出去,等到成本之后再出什么事情,对她而言是最不想看见的事情。
那书生瞧见阮希言这么长时间都沉默,以为阮希言是害怕了,得逞笑道: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自己理亏?你现在要是跪在地上好好求饶,说不定我还能大发慈悲的绕过你今日所犯的错误!”
一听这话,阮希言就觉得心头冒火。
好好的心情,都被这么一个沙雕的人给破坏了。
“犯错的人到底是谁,现在还没定论。”冷笑一声,阮希言站起身,浑身冷峻:
“这其中到底是谁拿了谁的稿子,可不是凭嘴说说就可以,而是要靠实力来证明的。”
说着,阮希言转身看向掌柜,语气放缓和了一些:“敢问掌柜,我和此人所呈交的稿子可是完全相同?连尚未写完的部分截止都是一模一样的?”
礼书斋的掌柜连忙将稿子翻出来仔细对比了对比,随后说道:“没错,你们二人的稿子都是相同的。”
“那正好。”阮希言眸色渐渐转冷,语气坚定:“李书生,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这稿子是你的,你可敢同我比试一同写这个故事的后续,然后通过众人的判断以及销售量来确认?”
写话本子的人,说白了就是要迎合市井阶层的需要,因此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写出来的故事一定要人喜欢看而且支持。
在销售量的基础上,比试比试,竞争销售量,通过故事的衔接程度,就差不多能看出来那稿子真正是谁的。
没有想到阮希言竟然提出来了这样的要求,那书生显然是猝不及防,但是如此的情况,倘若要是拒绝,反而更显得理亏,那书生咬了咬牙说道:
“那稿子本来就是我的,证明什么证明?”
“所以呢?说出这样的话,你可是不敢?”阮希言略带挑衅地笑道:“如此逃避,倘若这真的是你的稿子,又何必如此?”
在阮希言的步步相逼之下,那书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但是又不愿意就这样输了气势,所以放出狠话道:
“你且等着!”
阮希言笑了笑,没说话。
她这一次写下的稿子,有非常现代化的元素,是重生。
因为在这里待久了,偶尔也会想念起自己的现代,所以阮希言便在闲暇的时候写下了这样的故事。
虽然是重生,但是也不完全是重生,为了给所谓的重生一个合理的依据,她按照本地的佛教所教义的轮回,引申出来所谓的重生。
但是这样的元素在话本之中依旧算是空前绝后的,除了她这个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人,阮希言有自信,没有人能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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