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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凌高兴的拿着纸鸢爬上了祭师殿的屋顶。
这是寒凌住在这祭师殿的两月以来,第一次爬这么高。
祭师殿的主殿是整个伊墅城最高的建筑。
其实,还有一处比祭师殿主殿还高的建筑,那便是祭祀台。
不过,祭祀台有卫兵把守,除了大祭司,任何人都不允许登上祭祀台。
当然,也有例外,在大祭司同意的情况下,在祭天或者大型祭祀的时候可以到祭祀台过后廊处,人数不得超过十人。
这让寒凌又是一阵诽腹:要这么些奇奇怪怪的规矩做甚?
所以,如今寒凌也只得退而求其次了。
祭祀台下流淌着一条河流,河水缓慢的更替着。
在月夜下,河面宛若撒了一河底的珍珠,泛着粼粼水光。
晚风拂来,吹动着祭祀台的白色纱帐,给祭祀台添加了一丝的神秘。
今夜的月光极好,寒凌在祭师殿的屋顶上,目光所及之处,基本上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看着整个伊墅城,这伊墅城竟按照五行八卦来建造的。
而且,据寒凌第一次醒来去找大祭司的时候。
在城墙上看到城墙下方也是有阵图的。
真不知道那时候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是怎么误打误撞的闯进了伊墅城的阵图里。
寒凌将这些想不通的事扔到了九霄云外。
看着手里的纸鸢,寒凌突然犯起了愁。
纸鸢是做好了,可是,这放纸鸢的线,寒凌找遍了整个偏殿的角落。
不要说长线了,就连线头都没有看到。
固定支架的绳子,还是寒凌找了个不起眼的纱帐扯了些用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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