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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罚听完老爸张建国饭店里服务员何忠信的话,他还是都有点不敢相信,自从高中他干了那件事以后,他生怕别人不知道,还在老爸门口挂了个横幅让某些坏心眼的垃圾知道他有多么的记仇和小心眼。
他老爸的饭店不仅再也没有被某些部门的害群之马打白条,连过去几万的欠条都一次性还清;某些收保护费的混混还亲自上门还了过去收过的钱,还以高于银行的利率给了利息,摆了和头酒请张一罚吃饭。
当然张一罚没给他们面子,但是他那个时候也没有去伸张正义,他当时又没有锻体符,哪里打得过那么多混混。
张一罚也没有想到几年过去了,莫不是有些人觉得他最近没有什么战绩,就觉得可以欺负他老爸了?难道是新来的傻子?
“你千万拦住我爸,别让他从厨房把油锅烧起来,泼热油太暴力太刺激了。对方如果先动手,你们可以动手反击,但是打倒了千万别再殴打,我马上来。”张一罚听到何忠信说话声中隐隐约约地夹杂着一些争吵声,张一罚有点担心老爸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张一罚再结合自己老爸的性格,当年交保护费和收下那些白条都是为了能养活这个家,现在他们家又不差钱,凭他那个暴脾气,一定会弄出人命来的,到时候就是他们没道理了。
“师兄,喝快点,我要去我爸的饭店里。”张一罚虽然着急,但是还是要花点时间冷静一下以免自己等等出错,他拿起桌上的蛋糕一口一个,再把奶茶喝完,看旺财师兄喝完两升的奶茶,特别是看他把珍珠一一吃干净后,他有些焦急的心终于恢复了平静。
镇定的张一罚没有通知璃宝宝,而是跑下楼,抓住了一个很有用的女人,拉着她一起打车去老爸的饭店里。
……
“张老板,你们的菜里竟然吃出蟑螂,你随便赔我们一点钱,就想我们当没事情发生,你这是把我们当乞丐了吗?”一个身穿花衬衫、沙滩裤,头顶上一撮白色的毛的大汉坐在餐桌前,指着桌子上一个盘子里,上面有半个豆腐泡,恶心的是还有一个失去了头颅的蟑螂,不知道贝爷看到了会不会说一句“这个虫子去掉脑袋就可以食用”。
“就是啊,你看看,你们都看看,这家店的人害我大哥把蟑螂脑袋都吃下去了,就赔我们五千元,这样的菜你们还敢吃吗?”旁边也是花衬衫沙滩裤套装的寸头男子大声吼着,特别是向周围刚刚进店正准备点菜的顾客们说,还特意拿着那个无头蟑螂到处宣扬。
张建国忍着怒火,如果是他店里的责任,他当然不会生气还会认真地赔礼道歉,但是这些人之前来找他谈过店铺收购的事宜,结果对方根本毫无诚意,他当场就拒绝了,没想到对方竟然要玩泼脏水的恶心勾当。
“这位先生,那你们想怎么样呢?”
“我要怎么样,要么你们把这个蟑螂吃下去,要么赔十万元,这里面都是我的精神损失费,大家说说,吃一个蟑螂的头我要十万多吗?”白毛大汉用他蒲扇大的手用力地拍着桌子,哭丧着脸,一副家里屎人的样子,向围观的顾客们哭诉着自己的经历,争取他们的同情心,但是他连鳄鱼的眼泪都没有,演技实在太差。
“真的假的?”
“我来这里吃了十几年了,从来都没有看到蟑螂啊。”
“说不定你是一整只吃下去了,这年头哪有百分百干净的饭店,而且蟑螂这种生物是杀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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