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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夜晚寂静漆黑的医院小路里,有个裤子**,浑身刺青掉色的男子被自己的臭袜子塞住了嘴巴,五花大绑在一棵树的树干上。
由于树干粗糙,再加上夜晚时分正是一些小动物出来活动的时间,他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眼睛却不敢睁开一丝细缝,用上全身的力气紧紧地闭上眼皮,他害怕自己睁开眼睛会看到一些可怕的事物,只要不吓死,被绑在树上也没有丝毫关系。
就算有奇怪的东西飞到眼皮上稍作歇息,他都不敢睁开眼睛赶走它,只希望自己嘴里的声音能赶走这个不速之客。
张一罚欣赏着眼前自己的杰作,他越发觉得自己解锁了什么奇怪的技能,不过这都是旺财师兄教导的,也不知道他到底用自己的热点上了什么奇怪的网站。
很可惜的是他没有办法拍下来留作纪念,如果一个不小心流到了网络上,一定会被逮住的,他实在不想给自己平静美好的生活添加一些味道糟糕的调味料。
拿出手机稍微玩耍了一会儿,张一罚发现对方的呜呜呜声更加响亮了,收起手机的张一罚看到对方上半身布满了各种奇怪的虫子后,他的心也平静了不少,以前不是没有遇到过小偷在前往医院的公交车上扒窃。
但是他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来医院病房里扒窃的人渣,在旺财师兄的建议下,给被绑好的他身上涂满了糖浆,张一罚本来想用蜂蜜的,但是旺财师兄说出了一句话,让张一罚无法反驳。
“这种人渣不配享用勤劳蜜蜂酿造的蜂蜜,给点糖浆都是我们大发慈悲。”当时张一罚看到月光下旺财师兄的小虎牙发出血红的寒光,他也就同意了。
他再不同意,旺财师兄怕是要自己上牙啃了,到时候对方说不定会被大卸八块,死无全尸。
又让旺财师兄给缺德小偷快被舔舐干净的上半身添加了一大罐糖浆后,张一罚就准备离开,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旺财师兄故意为之,给对方来了个从头到脚的糖浆浴。
全身都被虫子咬,那样子应该也挺舒爽的吧?
做完好事心满意足的张一罚为了保护自己的眼睛不长针眼,重新找了地方换了装扮,还用旺财师兄出品的绷带把自己的左手吊了起来,他顺着小路晃晃悠悠地到大门,淡定地离开了医院。
只不过来到医院外的路上后,他经常发现一些小鸟从头顶飞过,它们飞往的方向赫然就是他把缺德人渣捆绑的位置,看样子是发现了突然出现的自助餐,都准备给自己或者孩子加一顿夜宵吧。
只不过你们这些直肠子,飞就飞嘛,干嘛往别人头顶上飞。张一罚一边躲着可能落下的鸟屎一边在心里抱怨道。
自从小学的时候他被自愿地参加了一个大型活动,结束时放飞的大量和平鸽就成为了他的梦魇。
虽然他运气好没有被鸽子屎淋到,但是看到男同学脸上的,女同学衣服上的,他就难以遏制地产生了恐惧。
这倒不是说他讨厌鸽子,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他讨厌鸟类从头顶飞过,只要有鸟类飞过就有几率中招,实在是有够恶心的,他在看到天上有鸟的时候,都会强迫自己选择有屋檐的地方行走。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知道它消化进行到了哪一步,张一罚猜测就连鸟类它自己都不知道吧。
张一罚忙着与张一罚的鸟屎(参考薛定谔的猫)在做斗争,没有闲情逸致去统计有多少鸟类飞往那边,希望那个垃圾不会被鸟屎堵住呼吸道而窒息身亡,不然那家医院一定会传出“投胎转世为鸟只为报前世之仇”的传言。
这完全不利于社会主义的建设,还会导致一些心脏不好的人突然去世,一些谜信的人不再接受医生的治疗提早出院,张一罚可不想成为这样的罪人。
路上已经换成自己平常装扮的张一罚最终还是败在了阿肥大排档前,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被一只不明真身的鸟落下的鸟屎来了一个现做面膜。
“真倒霉!”张一罚把正准备点菜的话收了回来,改为了抱怨。
“不能这么说,这是天屎,这是天粪。看在你这么倒霉,不是,你这么幸运的粪(份)上,今晚我送你两瓶快乐水,最大瓶的那种噢。”知道自己说错话的阿肥赶紧破财免灾,反正张一罚这个大饭桶,不是,是大胃王一定能让他赚到,不过今晚他怎么一直在说实话呢。
张一罚用纸巾正在擦着脸上的现做面膜,就听到了阿肥的大实话,要不是对方答应送两大瓶快乐水,他一定会换家店吃夜宵,让他知道一下大饭桶也是有脾气的。
还没等他擦干净脸,后脑勺就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不过他差一点把沾有鸟屎的纸巾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谁啊,谁这么缺德?”张一罚攥起桌子上的辣椒酱,就想泼到对方眼睛里,让对方用眼睛尝一尝辣椒酱制作的隐形眼镜到底有多爽快。
说不定对方还会因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而喜欢上这项新式极限运动,最后发展成为类似冰桶挑战的现象级公益活动,名字他都想好了“辣椒酱隐形眼镜挑战”,为一些天生失明的不幸者筹集善款。
“停!”
幸好柳文虎眼疾手快,把张一罚的手一把抓住,不然的话,他应该有一段时间都看不了自己喜欢的人直播了,不过他还能用耳朵听施嫣然唱歌。
张一罚攥着辣椒酱,左顾右盼了一番,此时大部分人都离他很远,他刚刚也没有听到脚步声,有嫌疑的除了柳文虎外,只有他身后的施嫣然了。
不过张一罚觉得施嫣然应该没有这么无聊,那真相果然只有一个!
“刚刚是你打我的头?”
“你先放下手上的辣椒酱。”柳文虎看到他脸上残留的白色混有绿色颗粒的面膜膏,还有手上同样沾有此物,并且湿了一角的纸巾,再加上刚刚老板说的“有个倒霉鬼被鸟屎淋头”,他脑补出了大概的情况。
他嘴里说着话,空出来的手却在施嫣然手心里写写画画,如果张一罚能看到,就会发现他写的是“你别承认,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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