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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一群大汉,其实就是三个人罢了,这些巡逻队的队长却不是祝龙馨。
林雨在张一罚对她们挥手时,就得到了他的眼神示意,让她们先进阿肥大排档里,找机会报案,他在门口拖延时间。
她为了不耽误今晚他们的行程,她也找到了祝龙馨,但是祝龙馨今晚没有值班,就让其他值班的队长来帮忙。
其实张一罚的意思是让她打个110就行了,总不能每次都麻烦祝龙馨,反正他没有被骗一毛钱,根本就不会被带去巡逻所,自然也不会耽误今晚的高铁。
等张一罚大摇大摆、抬头挺胸地走到她们旁边坐下,林雨把刚刚从消毒柜里拿出来的筷子与调羹递给他,璃宝宝则帮他倒了一杯快乐水。
“璃宝宝你吃错药了?”张一罚看她们的动作,有些不对劲,林雨递筷子调羹就算了,平时她也经常这么干,但是璃宝宝这个懒虫怎么可能会帮他倒饮料,怎么看都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死之前多喝一杯吧。”璃宝宝没有计较张一罚奇怪的语气和没有礼貌的说法,毕竟这个人还能活多久,没有人会知道。
张一罚此时正在喝快乐水,听到她的话差点被快乐水呛死,要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一定要把嘴里的快乐水喷在她的脸上,拍了胸口好几下让自己停止咳嗽,没好气地说道,“我怎么就要死了?”
璃宝宝无动于衷,开始享用起桌上的菜,反而是旁边一直保持微笑的林雨嘴角上扬,一双眼睛微微眯成月牙形,用无比温柔的语气说道,“我刚刚听说,你是那个女骗子见过最帅的男人?”
“哈哈……”张一罚捂着后脑勺尬笑几声,偷偷把脚往璃宝宝脚那里凑了凑,单手抓起那一大瓶快乐水给林雨的杯子里一边倒,一边解释道,“哪有,她都是为了骗我的钱,说一些昧良心的话。骗子都是这样的,多给点钱她们说不定都会跪下来了,就像是那些打飞的到处乞讨骗钱的职业假乞丐。”
张一罚除了在新闻上看到过这些,他自己也经常遇到,学生时期上下学的路上经常有这些缺德假乞丐,用粉笔在水泥路上写一堆有的没的,然后膝盖一软,跪在地上低着头,也不说话,然后等着同情心爆棚的傻学生上门,把他们的早饭钱或者午饭钱统统骗走。
还有他周末去补习的时候,还会遇到把自己脚藏在起来,趴在带轮子的小型平板车上,手上拿着一个老旧生锈的罐头,一边用手推着车,一边用手上的铁罐头敲着地面,你不给他就跟在你身后,不停地敲击地面,用噪音恶心你。
那时候张一罚还不知道他们是职业骗子,以为他们是真的残疾人和困难户,所以没有报案,但是他也没有被骗一毛钱。
不是他没有同情心,也不是他没有怜悯之心,他只是裤兜里没有一毛钱罢了,想给都没有办法,总不能给他们免费的空气吧?
他有时候玩游戏没钱充点卡的时候,甚至起过去偷这些人钱的念头,毕竟有些职业假乞丐装的是瞎子,他想用啤酒瓶盖假装捐钱的时候把纸币抓出来,幸好每一次都忍住了这些恶念。
可能这就是现代版的饥寒起盗心吧。
“但是我在旁边看到你好像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刚刚附近大部分食客都去看热闹的时候,林雨也凑了过去,本来璃宝宝也想去的,但是她发现人有些多,她就懒了,让林雨用视频通话给她现场直播。
这也是张一罚马上就把手机丢给骗子的原因,再玩下去,他的鞋真的会被醋坛子踩坏的。
“做戏做全套嘛,不然他们就跑了,怎么会被抓到。”张一罚给林雨展示了一下微信,祝龙馨告诉他,两个骗子都已经被抓住了。
“她为什么不和我说,明明是我和她说这件事?”醋坛子林雨果断地又抓住了重点,而且眼看着就要爆发,手上的筷子已经“咔”的一声被折断了。
“我……”张一罚被她这么一问,又看到了刚刚去世的一双筷子,吓得冷汗直流,幸好旁边等着他夹菜的旺财师兄提醒了他,“你手机没电了!”
林雨看了看手机,可能是刚刚被璃宝宝直播把本就不多的电量用完了,她刚才又执着于张一罚和女骗子的事情没有发现,“呃,是这样啊。”
“你手没事吧?我看看。”张一罚赶紧把她握着去世筷子的手,放到自己面前仔细观察了一番,不愧是从小练武的,一点事都没有,连木刺都插不进去。
“差不多得了啊,赶紧吃饭。”旁边被狗粮喂饱的璃宝宝一拍桌子,桌子下把张一罚和林雨两个人凑过来的脚踹开,怒气冲冲地说道。
“你尝尝这个。”
“你也尝尝这个。”
璃宝宝看着把菜夹来夹去的两个人,她有点惆怅,当电灯泡的感觉真的难受,就她一个人没有人关爱,她不知道的是,旁边有只嗷嗷待哺的白虎器灵也同样如此,任凭他的爪子怎么抽张一罚的腿,张一罚都没有反应。
不过张一罚还是有点良心的,等他吃完饭后,给救了他一命的旺财师兄打包了十个卤鸡腿、十个卤猪蹄、一些猪头肉、猪舌头、猪耳朵以及一些卤牛蹄筋。
“你还没吃饱?”璃宝宝看着这些东西,怀疑自己刚刚看到主食吃了两盘炒米粉加两盘炒面的人到底是不是张一罚。
张一罚笑而不语,总不能说你脑袋上还躺着一只饥肠辘辘的白虎器灵吧?
带着卤味以及一些饮料,他们坐上了路边拦下的出租车,他们运气还不错,没有遇到绕路的司机。
这不是黑榕城出租车的司机,而是全世界的所有行业里都有一些老鼠屎,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曝光这些老鼠屎,而不是污蔑他们所在的这个行业,毕竟还有很多勤勤恳恳工作的好人们,他们没有理由要为这些老鼠屎擦屁股。
众所周知,出租车司机是非常能聊天的,他从张一罚多少岁一直聊到了张一罚对今年夏季榕城没有台风登陆的玄学看法,张一罚本来不想聊的,他怕出现危险,但是看人家这么热情,也只能随口乱编,反正他是谎话精本精,这都是本能了。
二十多分钟后,他们终于到了榕城火车站,张一罚付钱的那一瞬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彷佛是司机害怕打扰到他输密码,故意闭上了嘴。
等众人下车,呼吸着出租车驶离的尾气,张一罚觉得自己获得了新生,不过还没等他舒服多久,旁边憋了很久的璃宝宝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哈……”
林雨也忍不住了,和璃宝宝两个人抱在一起,“司机竟然认为你是送女儿和女儿同学去上大学,哈哈哈哈哈。”
张一罚黑着脸,没有理会旁边的两个女人,也没有管地上的三个旅行箱,他伸手进卧虎箱里,不顾手上被师兄抓打的痛楚,他抢了一个卤鸡腿,不管不顾地吃了起来,只有吃东西才能弥补他受伤的脆弱小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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