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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老头跟我说过什么？”齐礼安拧着一个手提包缓缓走进托尼，最后站在他身前。“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但第二只老鼠才有起司吃。”

“你还在气我放你鸽子。”托尼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查，也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我怎么会气你，托尼？我要谢谢你，你给了我最棒的礼物绝望。”齐礼安弯下腰凑近托尼的脸，“那时在瑞士，你约我在屋顶见。前二十分钟，我真的以为你会来，一个小时后，我想过从屋顶直接跳到一楼，这样最快。”

“我还在想第一只老鼠的事。”

齐礼安对托尼打断自己的话也不生气，自顾自的说着。

“但当我俯瞰伯恩市时，没人知道我在上面，没人看得见也没人在看。我突然想到一个很棒的主意匿名者。”齐礼安向后退了几步，退到后边的椅子边。“多亏你，那成为我的座右铭，对吗？”

他扭头看向一边台阶上的玛雅汉森，也不管她是否回答了自己，继续道。“只需在幕后操控，因为一旦邪恶有面目，像宾拉灯，格达费或满大人。就要成为别人的目标。”

“你真是个人渣。”托尼气的咬牙。

“我猜你见过他了。”齐礼安对托尼的咒骂微微一笑，自然的坐在椅子上。

“没错，好伟大的演员。”托尼讽刺道。

“我知道他有时会太入戏，这不是我的错，他是舞台剧演员，他们说他演的李尔王受到好评，重点是，自从索尔拿着锤子从天而降，就没人吃内敛那套了。”

“你就不怕审判？”托尼闻言提示道。

“什么？”

“除了雷神索尔之外，地球还有强大的天使。”托尼语气用的非常夸张，“哦，天使啊，她可是你这种黑暗中的人渣的克星。”

“嘭”

齐礼安终于变了脸色，那个天使是他永远不想提起的强大人物。他重重的抵住托尼的脖子，将他撞在铁架上。

“呼呼!”齐礼安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呵，你说的对，但是那位天使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

“好吧，你觉得接下来流行什么？满大街的英雄？满大街的打斗？”托尼轻咳两声顺了顺气。

“我想用同样的礼物来感谢你绝望。”说着，齐礼安再次退到桌边，打开带来的手提包，拿出三个珠子扔在地上。用遥控器打开投影。上面出现佩珀忍耐痛苦的表情。“这是现场，不知道你看不看的出来，现在她的身体在决定，是要改变或放弃绝境。若是放弃，先警告你，会有壮观的爆炸场面。但那之前，她会承受巨大的痛苦。”

托尼痛苦的用头触碰着铁架，以此来惩罚自己，是自己给佩珀带来了危险。

齐礼安微笑着很满意托尼的表现。“哦。。。。。还有这个。”他再一次轻点遥控器，画面一转，惜的身影出现在画面。

托尼一愣，只见惜穿着一件居家服，光着小脚，正被绑在一个特殊的操作台上。

“这个小姑娘你认识吗？真是勇敢啊，一点都没哭，我都有点心疼。你能想到这么美丽这么精致的女孩爆炸的时刻吗？嘭。。。。那一刻一定很完美。”齐礼安病态的大笑着。“哈哈哈哈。”

藏在暗处的迪利芙嘴角微微抽搐，向大笑的齐礼安投去同情的眼神，当然对方并没有看到。

“哈哈哈哈!”

突然一个不同的笑声打断了齐礼安的笑，而且对方笑的比他还癫狂还大声。

齐礼安错愕的看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托尼，疑惑道，“你笑什么？”

托尼憋住笑看了他一眼，接着实在忍不住，再一次笑了起来。

“托尼，你笑什么？你到底在笑什么？”齐礼安大吼，他恼羞成怒，上前抓住托尼的衣领，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想从他眼里看出来什么。

“没，没什么，你继续。”托尼喘了口气，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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