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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画尘揉揉脸:“不瞒几位大哥,我小时候是北国人,之后一直在西凉长大拜师。前阵子回乡祭祖,就待了两个月,被传染的一口北国口音,这玩意太魔性,一个星期就把人带偏了。”
“哈哈哈,北国口人是容易把人带走。哎,你的……。”
“哎,快看!”李画尘赶紧转移话题:“他们的徒弟好像在交流什么!”
明锦胜来到这里,先是拜见了西凉国主和一些重臣,然后和水涟剑圣徒弟陈小刀、洞幽剑圣高徒景秋风,以及山岚剑圣的徒弟段飞依次寒暄。
明锦胜一看就知道,这三位,一个比一个狂,一个比一个傲。他们之间谁也不服谁,也都知道,他们三个今天要分出个甲乙丙来,所以虽然彼此交流很少,但是火药味浓的跟几十吨炸弹堆在这里一样。
但是还好,他们对五老翁的弟子,还是高看一眼,客气对待了。
三剑客的三个徒弟,各个都是小傲娇,背着、抱着、挎着剑站在师父身后,腰板儿倍儿直溜,目空无物。
再看五老翁的三个徒弟……,根本就是三个逗比。三个人也不好好站着,聚在一起,偷偷地说笑,有时候还动手动脚。搞得三剑圣的徒弟动不动就要看过来几眼。
“喂,你见到他都怎么样啦?”公羊歌问。
“你还挺关心他的嘛!”明锦胜笑着道。
“靠!”公羊歌道:“我是怕他死别人手里。”
韦小超嘿嘿一笑:“他是怎么坑你的,说给我们听听,让我们开心开心。”
明锦胜道:“一会儿他来了你们自己问他吧。”
“他来了?这里?西凉?”公羊歌很意外。
明锦胜道:“知不知道劳资为什么才上山?”
“为什么?”两人一起问。
明锦胜凑近了他们,压低了声音:“这小犊子把一个小子的***又烧又踹,都快不能用了。劳资跟在他屁股后头,还要去给人家针灸、敷药,没特么把我恶心死!”
公羊歌和韦小超笑的都快抽了,关键是西凉国主和五老翁、三剑圣就坐在前面,他们做徒弟的在后面也不敢太放肆。又忍不住笑,又得往死憋住,公羊歌和韦小超都快出内伤了。
“咳咳。”
钓翁咳嗽了一声,回头瞪了一样。公羊歌赶紧站好。
明锦胜笑着道:“回头我也给你扎一针,我扎别的不行,扎这玩意绝对是行家。”
公羊歌道:“滚蛋,我永远不会让你碰我的小丁丁,这是属于绝世美女的,我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碰。”
韦小超也忍着笑:“扎一针金枪不倒,扎两针一柱擎天,扎三针夜战八方不休息。”
醉翁翻了个白眼:“小超。”
“是!”韦小超赶紧走到前面,单膝跪地:“徒儿在。”
“你刚刚说什么?大声再说一遍。”
“啊?!”
醉翁怒道:“我让你大声点再说一遍。”
“这……师父,等我回家我偷摸告诉你行么?”
“不行!现在说!”
明锦胜和公羊歌憋笑都要憋到爆炸了。
碧柔皱着眉,凑近李画尘:“明锦胜和那个公羊歌,为什么那么开心?醉翁好像生气了,韦小超到底说了什么?”
李画尘摇摇头:“肯定不是好话。”
“你说不说?”醉翁不满地道:“我管不了你了?”
韦小超没办法,大声地道:“我说,扎一针……。”
“大点声。”
韦小超满脸通红,撒娇起来:“师父……。”
醉翁怒道:“大声说一次!”
韦小超眼睛一闭,大声地喊了起来:“明锦胜对公羊歌说:‘回头我也给你扎一针,我扎别的不行,扎这玩意绝对是行家。’公羊歌对明锦胜说:‘滚蛋,我永远不会让你碰我的小丁丁,这是属于绝世美女的,我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碰。’我说:‘扎一针金枪不倒,扎两针一柱擎天,扎三针夜战八方不休息。’”
周围这个笑啊,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五老翁的三个弟子,竟然如此荒唐可爱。
碧柔红着脸:“这些坏蛋,怎么这么胡来?师父的脸都让他们丢尽了。”
李画尘笑的贼开心:“幸亏我没在那边,要不然这脸可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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