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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金樽大喝一声。
楼玄吓得猛一颤,连忙单膝跪地向金樽拱手谢罪,“师傅……”
金樽气的发抖,直指着桌上只剩下一封和亲信的箱子问:“这里是哪!”
然而他似乎并没有想要让楼玄回答的意思,“这是明镜堂!”他手一排桌案,震得整个桌面都在晃动,“明镜堂的密司室,密司室!”
楼玄没有吭声,盯着地面也不敢抬眼去看金樽,柔然使臣和亲的黄金圈失窃了,这个责任,别说自己了,就连金樽都担待不起。
金樽重重的沉了口气,他自然是知道慕容蹇对于此案尤为关注,现在不仅柔然使臣死了,就连黄金圈都失窃了,这个亲怕是和不成。
“给我去搜,去查!”金樽低吼道:“找不到就等着掉脑袋吧!”
“是。”底下侍卫连忙纷纷应声回答。
“还站在这做什么!等死?”金樽见他们一动不动的立在那,忍不住又呵斥一声。
“是!”
一群人别着佩剑迅速散开来,发出一阵混乱的骚动声。
“师傅……”楼玄犹犹豫豫的开口,“陛下那边……怎么办?”
黄金圈失窃,明镜堂疏忽把守之责肯定是逃不掉,眼见柔然使臣遇刺还没有半点线索,又出了这等事情,金樽握紧双拳,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实话实说,难不成欺君之罪你能承担的起?”
“徒儿不敢。”楼玄当然不敢,他甚至连自己前面去了密司室都不敢告诉金樽,他已然明白慕容千羽是故意引诱他去查看柔然使臣的箱子,再派人暗处盯着找到存放的地方,他觉得自己简直是愚蠢至极,但他不敢向金樽吐露一个字。
“师傅……”然而楼玄又觉得一定是慕容千羽偷了那箱子,但他并没有证据,也不敢像金樽直言,只好试探的提醒金樽,“那慕容千羽……”
“也给我盯着,”金樽眼神突然变得狠厉起来,“陛下放过了这乱臣贼子,那我就替陛下盯着!”
楼玄点点头,好在金樽仍是要继续调查慕容千羽,这样并没有让金樽知道自己中了慕容千羽的圈套干了愚蠢的事,也不至于放过盗窃之人。
“你带着人在这好好把守,我去面见陛下。”金樽吩咐道。
楼玄连忙应声回答,直到金樽转身离开时,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养心殿内,刘敬之恭恭敬敬的的跪在慕容蹇面前说道:“陛下,此次育林马场共需更换一千三百余匹战马,阳河马场共需更换九百余匹,庆泾马场共需更换五百余匹,加上近两年我轩北余柔然征战,共亡失战马两千余匹,户部邓云川经核算,需银两千五百万两。”
刘敬之当然知道此时慕容蹇心绪不佳,也知道是因为他兵部也站出来为沈仪说话了,但他也是聪明人,说话一个字也不提沈仪,只是向慕容蹇汇报兵部事宜。
慕容蹇点点头,沉声问:“还有呢?”
刘敬之看出来慕容蹇并不关心这些,但这钱银两还是要算算清楚,“冶炼玄铁造刀剑投枪十万余,更弓箭换为弩箭七万余,经户部核算供需银一千三百万余。”
“嗯。”慕容蹇应了一声,再没有说其他话。
刘敬之双手捧着一纸奏折又道:“这是兵部草拟的文书,请陛下过目。”
而后来立刻有公公下了殿台把它呈给慕容蹇,慕容蹇方才根本没有细听,他神色淡淡的又“嗯”了一声,随手翻了翻刘敬之拟的文书,大致浏览着,直到看见最后一笔一划的写着“共需银两三千八百万余,望准奏。”才眉头一皱。
“这么多吗。”慕容蹇沉声说道,语气有些低,似乎实在自言自语。
“回陛下,”刘敬之又是一礼,回答说:“这数字,是户部邓尚书亲自核算的。”
慕容蹇沉吟一下,而后拿起玉章卡了个红印,“好,朕准了。”
刘敬之朝着慕容蹇叩首,“谢陛下。”
“陛下,”此时,传唤公公突然从殿门外踏进来,站定后报说:“金掌司前来求见。”
慕容蹇立刻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丝毫不再像方才那样神色黯淡,因为他知道,金樽此次前来,一定是柔然使臣遇刺一事有了新的线索。
“让他进来。”
刘敬之面上忽然有些微妙的变化,他当然不会这么不识时务,于是还未等慕容蹇让他退下,他就主动行了一礼,“陛下,微臣告退。”
慕容蹇瞥了一眼他,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一挥手示意,伸头望着殿门外迫不及待的等着金樽。
待刘敬之退去后,金樽才朝着慕容蹇跪下,“臣参见陛下。”
“金掌司平身,柔然使臣遇刺一事,可是有了新的线索?”慕容蹇抢先问道。
金樽心中陡然一紧,慕容蹇这样关注此案,眼下黄金圈却失窃,慕容蹇定会龙颜大怒。
“陛下……”金樽没有起身,依旧跪在地上,“臣……”
他低下头,五指微微一缩,颇有些犹豫的说:“臣有罪,还请陛下责罚。”
慕容蹇立刻眉头一皱,眼神忽而变得冷郁起来死死盯着金樽,沉声问:“金掌司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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