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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
陈戎的坟前,金樽带领着一队人马,在寂静而诡异的夜色下手持铁铲,阴风刮过,明镜堂的侍卫们不禁露出为难或是恐惧神色,毕竟挖人坟墓开棺验尸这种事情,他们还从未做过。
金樽倒是面不改色,他冷静的命令:“给我把里头的人挖出来!”
“掌司……”手下的侍卫们却有些犹豫,握着铲子迟迟不肯上前,死者为大,这坟墓可不敢乱动。
“怎么,”金樽面色一沉,“一个个都怕了?”
“师傅……”楼玄吞吞吐吐的向金樽说道:“死者为大,我们……”
“难道还要给他烧个香先祭拜一下不成?”金樽眉头一皱,厉声道。
“掌司……”手下的护卫们一时语塞,可也仍是不肯动手去挖,一个个面面相觑,不敢妄动。
“你们胆敢违抗陛下的命令?”金樽怒喝一声,没想到明镜堂竟都是些胆小怕事的废物,“快挖!”
“是,掌司。”护卫们见状连忙收敛,齐声向金樽应声,抄起铁铲就朝着陈戎的坟一铲一铲的挖出地上土块来。
头顶乌鸦呼扇的翅膀飞过,发出凄凉诡异的鸣叫声,在夜色里传了许久,让人不寒而栗。
“师傅,”楼玄对金樽说道:“太子殿下前面和慕容千羽到云中郡,究竟是做什么来了。”
金樽冷哼一声,他发现自从慕容千羽从桦菏宫被释放出来了以后,慕容千涵就和他越走越近,而且进来的每一个案子都和慕容千涵有着某种关联。
“不知道,”金樽沉声回答说:“应该是被慕容千羽利用了,太子殿下最容易相信别人的话,可是他偏偏在何玉忠圈地一事被查出来之前去云中郡,和上次柔然使臣遇刺一事一样,难道都仅仅是巧合吗。”
楼玄也觉其中并非这么简单,但又想不出原因,知道默不作声。
“太子府的掌事陆月,”金樽突然问道:“查的怎么样了。”
楼玄也恍然想起还有这档事,连忙回答说:“在太子殿下出宫去察县的同一天,并没有查到她的出宫记录。”
金樽淡淡瞥楼玄一眼,“这就说明她有问题。”
“为什么?”楼玄不解的问。
“你可别忘了陆月是太子府的掌事宫女,”金樽提醒道:“出宫记录可是要经过她的手核查结算月钱的。”
楼玄恍然大悟,刚想说什么,侍卫就已经抛开了石土,只见里头的尸体,仅用一张草席裹着,连个棺材都没有。
“掌司。”一人向金樽汇报一声。
金樽转身一看,亲自蹲下来,伸手掀开盖在上面的草席,只见尸体还未腐烂,皮肤上沾着厚厚的图层。
金樽立即凝滞了半晌,他死死盯着草席上的那张脸,尽管双眼紧闭,脸上沾着泥土,可他也看出来了。
“师傅,”楼玄见金樽如此,便问:“这是何人。”
金樽扔下手中捏着的草席,这个人他怎么可能会忘,当年满朝文武只有他一个人站出来提魏瑾求情,不惜顶撞慕容蹇,在朝上破口大骂。
“前任兵部侍郎,”金樽皱眉面色凝重,吐出一个名字,“陈戎。”
冷风猛烈的呼呼刮着,幽暗的牢房里,慕容千涵仍然昏迷,风透过墙壁上的暗窗,竟一下打翻了桌上的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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