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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型飞艇降落在一座小型城镇周边的空地上。
早在飞艇降落之前,就有一队人等候在一旁、其中有几名身穿白大褂的专业医生,甚至连医疗设备都已经在空地上布置好。
艇身刚刚停稳,两名猎人协会的工作人员匆忙抬出由门板制成的简易担架。
担架上躺着的,正是那名前去狙击西索的猎人协会考官!他浑身上下、只有一处伤口颈部大动脉的一小块切口!
可是,即使致命部位被切开,那名考官居然直接肌肉封住伤口、止住了喷涌而出的鲜血!
一丝丝鲜血从被肌肉锁住住的伤口中溢出,考官的脸已经憋得通红。
担架被抬到野外手术台前,两名专业的男性护士、将那名考官转移至到手术台上。
医生开始手术,但将针刺入肌肉中的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肌肉太过坚硬,缝合针无法刺入;请您稍微放松一点。”
“他娘的,你要让我看着自己大动脉飙血吗?”那名考官的脸憋得更红:“直接上麻药吧!”
一管麻药注入静脉,考官渐渐昏睡过去;紧绷的肌肉顿时放松、一股鲜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
“立刻输血……纱布……剪刀……”见麻药已经起效果,医生一边指挥着护士行动、一边开始缝合伤口。
空地另一边,长相怪异、个头只有常人一半不到的绿豆人急忙跟在一名老者身后:“会长,等等我啊。”
白色山羊胡、扎着一根粗壮冲天辫,老者的打扮着实有些俏皮:“听说打伤克雷的那名考生已经被控制住了?”
“与其说是被控制住,不如说是那名考生没有继续破坏。”绿豆人所了解的情况明显更加详细:“那家伙很危险,会长您一定要当心啊。”
受伤的考官被抬出飞艇后,西索也悠闲的走下舷梯;在他身后、有两名猎人协会的工作人员远远地跟随着。
看见不远处朝自己走来的老者,西索略微转过头去:“嘁。”
“就是你打伤了协会的考官?”虽然说出了责问的话语,但尼特罗的表情却依旧平常:“克雷那家伙虽然有些学艺不精,但被伤成这样,作为会长、我也不能当做没看见。”
将被折断的左手随意摇晃两下,西索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调侃:“我也受伤了呢。”
“哦,居然是这样吗?”老者仿若顽童一般、侧过头抠了抠耳洞,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立刻被他自己打破:“看来这场比试互有胜负,也不能太过责怪你呢。”
见老者又开始玩心大发,绿豆人连忙拦在他面前:“喂、会长,这家伙可是穷凶恶极的罪犯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老者显然没有将这一句提醒听进去:“对了,不如我们立一个约定怎么样?”
“唉~”见老者完全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绿豆人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听见尼特罗的提议后,西索稍微将视线往后移动、那两名负责监视他的工作人员立刻被吓得双腿发软:“什么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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