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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整、一天的课程结束,接下来直到六点、都会是学员的社团活动时间;没有参加社团的学员可以选择抽出时间逛逛街、在教室中复习功课、或是提前回到学舍。
常盘台中学校长办公室中,阳光从落地窗穿透进屋内、四周墙壁被改造成半嵌入式书架;一尘不染的棕木地板上,只有一张办公桌、一张扶手椅;房间格调显得十分简洁干练。
荀缺站在校长办工桌前,正在汇报一天的工作成果。
奇怪的是,身为常盘台中学的校长、头发已经全白的老者并没有坐在扶手椅上,而是全程站直身体、似乎他才是接受“训话”的下属。
概括完今天的教学内容后、荀缺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你有什么想法吗?”
那名老者摇了摇头,语气谦恭道:“一切按照您的意思来办就行。”
作为全校唯一知晓荀缺“身份”的存在,自己有几斤几两、校长非常清楚;在这位大人面前还是尽量少说话为好、毕竟话越多错误就越多。
当然,他所知道的身份、只是几十个中的五六个;即使如此,也足以让他保持毕恭毕敬的态度。
“那我就先走了。”转身离开校长室,荀缺当然不会忘记晚上还要请客吃饭;正常的人际交流能让他更好地融入到这个世界中,这会是绝妙的伪装。
……
转眼已是晚上八点,欢迎新人的聚会结束、教师们在路口相互告别。
因为喝酒之后不能开车、荀缺将那辆黑色轿车暂存在餐厅停车场,另一只手则是搀扶着喝得烂醉如泥的某个化学老师。
因为喝醉之后就一直在说胡话,甚至还叫出了初恋的名字;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后、荀缺才从他口中问出了公寓地址。
在街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司机摇下车窗,看见居然有一个醉汉、连忙打算直开车离开。
可是,像平常一想挂挡、轻踩油门起步;车身却没有任何反应、似乎还能听见车胎的打滑声。
荀缺一手抓住车窗边缘,一手取出一沓日元纸钞:“洗车费、运送费、修车费,都算在这里面。”
看见这一沓至少有一百万日元的钞票,司机眼中发出一道精光、甚至忽略了“修车费”这个明显不正常的用词。
“地点是第七学区,海原公寓7栋、112号房。”
钱财开路,司机立刻有了干劲、甚至连忙拿出纸笔记下地址。
“对了。”话说到一半,荀缺像是想起了什么:“这个地址是醉酒状态下说出来的,可信度不高;如果错了的话、就给他随便开一间房。”
虽然这个要求有些奇葩,但司机还是想都没想地点了点头。
将这名化学老师用安全带固定在后排座位上,荀缺合上车门:“可以了。”
一踩油门,刚才的故障、不知为什么居然自动修复;出租车轻快地消失在视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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