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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园都市几乎集中了全世界富裕阶层的子女,才能形成如此规模庞大、堪称梦幻的学区乐园;即使如此、还是会滋生出黑暗。
相比较而言;东京市区虽然也很繁华,但繁华之后、必然隐藏着更多的阴暗。
荀缺驾车行驶在车流密集的道路上、车速甚至很难超过每小时三十公里,干脆找一个停车场、将车辆暂时存放;依靠双腿步行。
走出地下停车场,匆匆行走的人群自身旁涌过;看一眼时间、正好是下午一点。
荀缺并没有绝对明确的目标,也不知道他想找的、合格的中间联络人究竟在哪;只是随意行走着。
注意到街头鬼鬼祟祟的两人,似乎在进行着某项交易;一名干瘦的男人递出几张万元钞票,另一人则是十分隐晦地、将一小包白色粉末放进他的口袋。
原来是街头的du品交易。
货到手之后,那名干瘦男人连忙快步离开;荀缺则是远远地跟在他身后。
行走出一段距离后,男人进入一处还算高档的居民小区;等到周围没人、更是直接迈开步子狂奔,直接冲进一栋公寓楼中;似乎是毒瘾快要发作。
颤抖着从腰带上解下钥匙,打开房门、立刻冲入屋内。
在干瘦男人关上房门前、荀缺也走入屋内;只是他的身体已经化作透明,普通人根本无法观察到。
关门之后,男人抑制住颤抖的双手、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和锡纸;打开透明塑料袋、倒一些白色粉末在锡纸上,用打火机在锡纸下烘烤。随即迫不及待地将鼻子凑到锡纸上方,吸食干净白色粉末中散发的烟气。
听到房门开合的动静,一名穿着睡衣、没有穿鞋的女人急忙从屋内跑出。然而她并不是上前制止,而是以近乎哀求的语气急切道:“给我一点,求你了、给我一点……”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以前不是挺高冷吗?现在怎么贱得像条狗一样?”
……
并没有太过在意两人的交流,荀缺在屋内随意闲逛一圈——这对夫妻的收入应该还算不错,卧室里也有结婚时的照片。
无论干瘦男人如何辱骂,女人只是一直在哀求着;等到他尽情羞辱完后、便从客厅的柜子角落取出一根注射器。
du品的吸食方式一般由初期的消化道吸收,到静脉注射,最终发展为致死率极高的动脉注射;而这个男人正是打算从静脉给他的妻子注射。
在屋内观察完一圈后,荀缺大概也知晓了事情的原委。
这个女人是知名的轻小说作家、收入不菲,而她的丈夫只是一个小公司社畜;所以女人平时在家比较强势。
在公司里是个不起眼的小社员,每天都要被那些所谓的前辈们指东喝西;回到家还要面对妻子的冷眼,这种生活早就让男人的心理产生扭曲。同时,他也在恐惧着、害怕收入更高的妻子有一天会和自己离婚。
终于,他通过偶然得知的渠道、购买到了du品;并趁着妻子睡午觉时,通过静脉注射、将融化在纯净水中的毒品注入她体内。
那一天,他真正体会到了身为男人的快感。
等到药效过去、妻子反应过来想要报警时,男人便用尼龙绳将她捆在家里、再用棉布和胶带堵住她的嘴。
看着原本愤怒的眼神逐渐变为哀求,男人的嘴角也扬起一丝弧度: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女人又想要了。
就这样,他利用这包白色粉末、真正成为了这个家绝对的主宰;并且在过程之中也染上了毒瘾。
此时此刻,在吸du所产生的幻觉与快感之下、夫妻两人已经纠缠在一起;在客厅里上演起真人肉搏表演。
荀缺略微摇了摇头,直接从大门走出公寓;极度兴奋状态下的两人、甚至没有注意到房门打开的声响。
——————
走出小区,荀缺继续保持隐身状态;在街道上闲逛一会后、一辆警车自面前驶过。他瞬间加快速度、紧跟在警车之后,来到立足区(地名)警署大门前。
一名戴着手铐的银发少年下车后,在两名荷枪实弹的警员押送下、走进警署内。
来到审讯室,一名警员解开少年原本的手铐、再将他的双手拷在审讯椅两侧的扶手上。
负责审讯的警员面前正放着一份陈述犯罪内容的文档,早在来这里之前、他就已经看过其中的内容——亲手毒杀自己的父母和妹妹、并且对外谎称自己一家要去乡下探亲。实则找到家里的现金后大肆外出玩乐;等到邻居从门缝里嗅到腐臭味,才发现了早已死去一个多星期的三人。
这个少年,被判定为“严重反社会型人格”。
审讯员坐在办公桌前、不苟言笑道:“姓名。”
“早川金。”
“年龄。”
“十六。”
“嘁!”听到这个数字,审讯员不由地一阵愤懑:因为是未成年人,这个家伙看来不会被判死刑。
……
审讯继续进行着,少年出奇地配合、有问必答;只是回答内容有些渗人。
“你为什么要杀自己的亲人。”
“他们让我不舒服。”
“具体是?”
“爸爸联系了精神病医生,打算把我送进全日制教管所。我想了想,相比较而言、杀了他们也许会让情况更好一点。”
“反社会型人格”的大脑缺乏自我惩戒机制,对他们来说、无论如何伤害他人都不会有情绪波动;对于杀人的反应、就像是杀死一只蚂蚁。
甚至,就算因为一些小碰擦而杀人,只要能让自己获得实实在在的利益、或者开心一段时间,在他们看来也是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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