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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风荷好几天都没有理过顾钟越,远远望见他和栏崇,席风荷就拉着朱轻走开,顾钟卿也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人。
朱轻说席风荷这是小孩子脾气,为了这一点小事和太子置气,去给他道个歉就没事了。
席风荷气冲冲地说:“我又没有做错,为什么要道歉!”说罢便转过身去,连朱轻也不理了。
看着自家越来越小孩子气地小姐,朱轻内心复杂,上一个能让这样耍脾气的人,还是初阳。可初阳寡言,每次惹小姐生气了都不理会她,任她自己在那里生气,都是小姐自己气消了之后再去找他。
朱轻看在眼里,虽然初阳战功赫赫,是人人景仰的大将军,席风荷也常在朱轻面前称赞他的骁勇,但朱轻心里是不喜欢初阳这个人的,她觉得自家小姐花容月貌,活泼善良,应该被她的良人捧在手心,而不是像这样用一腔热血去暖初阳这块不解风情的石头。
朱轻对顾钟越还是挺满意的,他虽然有些阴晴不定,但他肯陪着席风荷一起闹,席风荷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笑容满面的。
席风荷又在房间里待了一天,朱轻也陪着她坐在房间里,席风荷在那里研究围棋,朱轻就在她那日扔掉的手绢上绣了一个小小的“荷”字。
“为什么要捡回来?顾钟越的,我才不要呢。”席风荷一脸不满地看着她。
朱轻绣好了最后一点,答非所问:“小姐,娉庭园的荷花开了,奴婢听行宫里的宫人说,晚上点上花灯尤其美丽,小姐你要不要去园中棹舟一游?”
席风荷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出去见到的顾钟卿,心中郁闷,可她闷了太久了,也实在无聊,“去,晚饭之后过去。”
“那奴婢让她们先准备着。”朱轻把手帕放到席风荷手边,笑着出去了。
席风荷看着那方粉色的手帕,一脸嫌弃地把它扔到了床上,看了一会儿,又过去把它拿来起来,席风荷对自己说:“朱轻给我绣的,不能扔。”
阿思是娉庭园里一个小宫女,平日里也就帮着花匠打理打理园里的荷花,今天她像往常一样在湖边捞水草,有人叫了她一声:“阿思,你准备一下,今天晚上太子要过来。”
晚上?太子?她?阿思心中一惊,想起了之前听说过的昀德妃和先帝的故事,难道……太子殿下也对她一见倾心了?
阿思惊讶了一刻,立刻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太子殿下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如果他真的要宠幸我……哎呀怎么办,我只是个小宫女,不好拒绝啊……如果我被太子带回了皇宫服侍,太子妃殿下会不会生气呢,太子应该会护着她的吧,想想都好幸福啊。
掌事的嬷嬷看阿思一脸怀春的样子,忍不住大声说:“死丫头想什么呢!太子和太子妃今晚要来,你让那群小子把船和花灯备好了,晚上把花灯都点上。”
阿思心中刚刚燃起的爱情的小火苗被掌事嬷嬷一盆水给浇灭了,她幽怨地应了一声,继续捞起了水草。
娉庭园说是园,其实是一弯湖,连着山中的一条大河。湖两边是竹子搭起的长廊,长廊尽头各有一座凉亭,隔江相望,湖中,远远望去碧色的莲叶衬着粉色白色莲花,煞是清凉。夜晚在竹廊上点上花灯,昏黄的灯光倒映在湖中,给静谧的夜镀上了一层暖意,几只小舟停在湖边,静悄悄的,像几个睡着的孩子。
盛夏的夜晚,湖边不时有微风吹来,拂起了席风荷的水蓝色薄纱水雾裙,席风荷闭上眼睛感受着凉风,太过舒适的气氛让席风荷忽略了没有守夜的宫人这个事实。
“朱轻,我想吃点心了。”虽然刚刚吃过晚饭,看着一湖的莲花,席风荷忽然有点想念饮禾楼的藕粉桂糖糕了。“我想吃藕粉桂糖糕。”
朱轻有些为难,点心可以让厨房做,但是席风荷只带了她一个侍女,如果她去了,席风荷身边就没有人看着了,她瞥了一眼湖边的小舟,怕席风荷心血来潮下水去摘莲子。
席风荷看穿了她的心思,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我不会私自去湖里玩的,而且你别忘了,我会水。”
朱轻还是为难,席风荷再三保证会老老实实地,不会出什么意外,朱轻才松口,急急忙忙地跑去了小厨房。
席风荷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月色中,偷笑着来到了湖边停放的小舟旁,要是朱轻在这里去,断不会允许她乘舟游湖的,可怜她堂堂一个太子妃,还要被自己的侍女管着。席风荷边感叹边探身进了舟上的小棚,赫然看见一个黑色的背影,她被吓得跳回了岸上。
“什么人敢在这里放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大弘的太子妃,你你你……”
没等她说完,那人转过来,是顾钟越,顾钟越笑着朝她伸出一只手,“太子妃殿下,要和我一起游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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