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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见它情况不是很严重,岁岁也没跟陆年说,自己喂了药。
“傍晚有些打喷嚏流鼻涕,但没发烧。我喂它吃了感冒药,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呀?怎么办啊?”
陆年又仔细查看了Years的状态,他以前养了好几年狗,对狗的疾病有一些了解,他心里浮起一个猜测,但见岁岁满脸的焦急,他话到嘴边最后还是没说出口,他怕她担忧得失眠。
已经十二点了,宠物医院都已经关门,除了继续喂一点药然后等待天亮,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第二天天刚亮岁岁就跑上楼敲门,陆年被她吵醒,无奈地说:“才五点半,医院还没开门。”见她面色憔悴,黑眼圈都跑出来了,又问,“你不会一晚上没睡吧?”
岁岁点点头
:“哪睡得着。”
她心里焦急,隔一会儿就爬起来查看Years的状况,一夜过去了,热度半分都没退下去,到了早上还有点腹泻。
见她如此焦虑,陆年只得起床洗漱,出门的时候想了想,将书包也背上了。离家两公里外就有家宠物医院,陆年抱着Years,两人步行过去。到了那里果然大门紧闭,玻璃门上写的营业时间是早八点晚九点。
岁岁在门口急切地走来走去,陆年说:“打个电话问问吧。”
“对对对!”岁岁立即掏出手机拨打门上写着的电话号码,很幸运,那医生是个早起的,住得不算远,又见岁岁在电话里急得快哭了,最后答应她马上过来。
诊断一番,如陆年所猜测的那样,Years得了犬瘟热,但真的听到这个结果,他的心沉了沉,他曾养过的那条小比格就是得了这个病而死的。
岁岁当然也知道这个病意味着什么,尤其对刚一岁多的幼犬来说,非常麻烦。她没有陆年的冷静,一听这结果,又见Years无比难受的样子,鼻头发酸,眼眶一下子湿了,她抓着医生的手问:“才刚发病,会治好的对不对?”
医生哪敢百分百保证,只是安抚地说:“小姑娘你别着急,还在初期,我会尽力救治它。”
岁岁说:“谢谢,谢谢,拜托您了!”
陆年也说:“拜托了!”
给狗狗挂上盐水,岁岁蹲在它身边一下一下
地抚摸它的毛发,它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担心,明明没什么精神还是用脸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岁岁心疼得要命。
医生见陆年与岁岁穿着校服,他也有个正在念高中的女儿,便说:“你们赶紧去上学吧,中午再过来接它。放心,我会留意它的情况。”
岁岁摇摇头:“我要在这里陪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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