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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想的那个答案像尖利的刀,在一刀一刀剜着她的心,远比嫉妒更令她难受。
之前因他不告而别的介意与难过,全变成了内疚与心痛,明知不应该,可在那情绪中,又生出一丝小小的喜悦。他是不是不再讨厌我了?他是不是原谅了我?他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喜欢我?
夜色沉沉,台灯暖黄光线里,岁岁静坐窗前,她从一叠花笺里挑出一张,素白的信纸上,描绘着一朵浅淡的紫苜宿花。她手指轻轻划过花旁纤细的小字——紫苜宿花语:牵绊[爱着你的我,牵绊我的你]。
俯身落笔时,嘴角便勾起浅浅弧度。
陆年:
见字如晤!
此刻北京时间午夜十一点三十五分,伦敦下午三点三十五分。天气预报说剑桥午后有雨,不知你出门的时候有没有带伞,不要被淋湿才好。
上午陪姥姥去复查,医生说她恢复得很好,以后不用再每月一次抽血化验,每三个月去检查一次即可。姥姥最近胃口也不错,每餐都要吃两碗饭,精神也好,就是有一点很令人苦恼,她工作起来跟以前一样拼命,劝不住,不过你放心啦,我有帮她的。我很喜欢帮她一起做事,艾灸的气味真好闻呀!
啊
对了,这次月考我理科成绩进步很多,多亏你送我的那些笔记,真的很有帮助。谢谢你。
希望你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也愿你诸事顺利。
我和姥姥都很挂念你。
岁岁
信纸折成整齐的三折,那些细腻的少女心事被折叠进纸香墨香里,最后封缄于洁白的信封。
她起身,绕着房间慢慢踱步,背在身手的双手里拿着那封信,她目光从书桌、书架、衣柜与满墙的油画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某处,心思一动。
她掐灭台灯,转身下楼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在心里细数,这是他离开的第一百七十天。
他离开后,时间像指间沙一样,飞速地流逝着。
这一年的春节,陆年没有回国,他在繁重学业之外还要打工,除了忙碌,假期的往返机票够他大半年的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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