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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文和静悄悄地走过去,蹲下来就闻到了奶油蛋糕甜腻的气息。
他的走近惊动了她,十四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在黑暗中确认了几秒,忽然对他绽露一抹大大的笑容,哑着嗓子对他说:“
生日快乐啊,小弟弟!”
彼时那个大了他两岁的少女,给了他世界上最美好、最温柔的笑容。
从那一刻起,温文和就知道,自己不愿只做她的弟弟。
不是没有埋怨过她的,从那天被挂断电话后,他们的微信对话页面就停止在她给他留的那条“我有电话进来”的消息,再也没了下文。
那么晚了,是谁给她打了电话呢?
这个问题一直纠缠着他,但比这更要命的是,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去追问。
破天荒的,温文和没再打过去。他心里头莫名憋着一口气,特别认真,又特别幼稚,跟她较劲,也跟自己较劲。
而现在,她的笑如一块巧克力在他心头融化,甜得温文和愣在当场。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十四已经被手忙脚乱的友人推上了舞台。
台上的灯光大亮,灯光打过来的时候,她的身影在地上拖得老长。这时候,温文和的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想法,假如喜欢一个人是一条很长的路,那他确定自己可以望着这个背影再走很久很久。
这一会儿他只顾着发呆,完全没听到哥们儿在身后的小声嘀咕。
杨方成顺着温文和的目光看过去,有点奇怪地问:“那谁呀?”
黄梓榆说:“没看清,不过我大概猜到了。”
就刘仁岳一脸了然的表情:“看见咱温总脸上那种开心到诡异的笑,和温柔到溺死全场的眼神没?必须是咱们‘全世界唯一的姑娘’
了!”
十四上场后,SYF的四位团员就被带到另一个地方去了。他们的出场方式跟别人的不同,要使用升降机从舞台的底部上去。后台的音响听起来嘈杂,跟坐在观众席听完全不是一回事,所以温文和想听清楚十四唱了些什么,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她,哪怕只一眼也好。这么多天,不但没有见面,连基本的微信对话都没有,她又是个不怎么爱发朋友圈的人。思念的情绪剪不断、理还乱,竟然在这一刻饱涨到满分,似乎随时都能溢出来。
就在此时,音乐停了,工作人员示意他们准备。就这么一点点的空当,温文和忽然直起身子,眼睛与舞台平行的瞬间,正好看到准备下场的十四拿着吉他转身。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她的目光竟然直接对上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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