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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沁好原本身子娇弱,被父亲打得如断线风筝般侧飞出去,一下子撞在园中假山上,软软滑倒在地,额角在山石上拖出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痕。
秋老城主吃了一惊,自悔失态,赶紧奔了过去,一把拉起女儿。却见她双目紧闭,晕了过去,双颊高高肿起,额头上尚自汩汩滴血。老城主也自悔手重,迟疑一下,赶紧吩咐下人过来帮忙施救。
秋沁好悠悠醒转,看到侍女纽儿正在为她敷伤口。
纽儿见她醒了,惊喜道:“二小姐,你没事了?你都睡了好些天了,我真是担心!”神情甚是欢喜。
她恍惚了一下,慢慢记起发生的事,茫然道:“爹呢?”
纽儿犹豫一下,呐呐道:“城主在和族中长老一起研究什么图,听说这段时间很忙呢。等他稍微有空,自然会来探望二小姐的。”说到这里,纽儿自己都有点舌头打结,觉得以城主对二小姐的疼爱之情,这次如此淡漠,实在有点反常。
秋沁好苦笑起来,点点头,嗯了一声,心里却慢慢冒起一阵寒意。她看着窗外的空茫,喃喃叹息了:“我真笨。”不再开口。
直到这时候,她才明白,黄金城主虽然爱护她,却更重视金矿。那日老城主打了她,也许为的不是她的欺瞒,而是为了丧失暗杀江听潮、独霸金矿的机会。
纽儿见她一改平时天真未凿的甜蜜神情,苍白的脸蛋上现出若有所思之色,忍不住道:“二小姐,你没事吧?”心想:“二小姐莫不是被城主那一掌打得撞坏了头?”
秋沁好看了她一眼,一笑道:“没事了,纽儿你下去歇一会吧。”心里忽然有了种片片分崩似的感觉。以前她曾经坚信不移的某些东西,似乎就此坍塌了。
纽儿依言退下,秋沁好躺在床上静静沉思,忽然记起父亲对江听潮逼婚的情形,不禁哑然失笑起来:“那个布衣哥哥想是看穿爹爹的意思,拒绝得倒也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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