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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的太医很快就过来了,听闻是摄政王要太医,几乎是跟在胥归身后一路小跑,直到了景宁宫才觉得不对劲,这青天白日的,摄政王竟然在太后的宫殿?
这念头只出现了一瞬,陈太医就想自打嘴巴子了,青天白日总比大晚上的好,不不不,即便是晚上跟他也没甚关系。
进了正殿,云靥正在与萧肃争执吃不吃药的事儿。萧肃抚过她额头后,又试了试她的掌心,觉得她虽未生热,但嗓音黯哑,时不时揉鼻子显然还是体内有病气,必须得吃药才行。
可云靥不愿,她这点随云川王,最是讨厌黑乎乎的药,就连药膳也不愿吃,“只是这两日换季明显,这才有些不舒服而已,过两日就好了。”
“不成,过两日你就涕泗横流了,让太医给你开点药。”萧肃态度很坚决,见到太医过来,还主动站到了另一边。
陈太医诚惶诚恐的站到他原先站过的位置,僵着下半身动也不敢动,打开药箱将给贵人扶脉用的物件取出来,请云靥将手腕搭在其上。
看了太医就意味着要喝药,云靥满脸不情愿的任由陈太医给她扶脉,在陈太医收了手和帕子后,也不听他说话,掩耳盗铃一般的径自进了内殿。
陈太医觉得自个儿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这是得罪太后了?难道是方才哪儿让太后不喜了?
“说罢,太后身子如何?”就在陈太医不知所措之时,萧肃略带着无奈的嗓音响起。
陈太医从未觉得摄政王的声音那么悦耳过,忙不迭的将太后的身子状况如实禀报,最后毫不意外的要给太后写方子,“……因此,太后最好还是用几次药。”
“那就开方子吧,苏嬷嬷去小厨房煎药。”萧肃做了决定,阿些垂头上前引着太医到侧殿去开方子。
云靥虽然进了内殿,但还是竖着耳朵听外头的动静,听到最终还是没躲掉喝药,垂头丧气的趴在桌面上。
“多大人了,还怕喝药?”她这副耍着小脾气的模样,萧肃也喜欢极了,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露出的一边耳垂,肉乎乎的手感极好。
云靥晃了晃小脑袋不让他碰,嘟囔着说:“又不是你喝药……”
“本王会让苏嬷嬷看着你,一日早晚各一碗药,不能不喝,不然本王就让御膳房给你准备药膳,用上一两个月。”萧肃余光瞄到外殿胥危似是有事禀报的模样,也不安慰她,又捏了捏她的发鬓,负手离开。
他就这么丢下一句威胁走了,云靥又气又没办法,只能抿唇看向过来叮嘱阿些事宜的苏嬷嬷,试图用可怜巴巴的表情软化苏嬷嬷。
“王爷临走前还特地嘱咐了奴婢,若是您不喝药,会有惩戒的。”至于惩戒谁,不用说明,云靥也知道。
云靥认命了,转而开始叮嘱阿耶去交代小厨房做些甜口的糕点或是糖水。
萧肃出了景宁宫后拐了条宫道,胥危才上前两步,低声道:“王爷,刺杀的幕后指使,已有可怀疑之人了。”
“不是余相。”萧肃的话并非疑问,而是肯定。
“是,据探子报,很可能是靖郡王府的人。”
萧肃的步子一顿,靖郡王现在根本不在瞿都,但他的女儿却是在这儿,那那晚的刺杀……
他眸色加深,大掌慢慢紧握成拳,“继续查,若是中间有人相阻,生死不论。”
“是,”胥危领命正要离开,又被萧肃唤住,“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给本王找个说书先生来,说的话本子也好好筛选一二。”
萧肃吩咐完就快步离开,徒留胥危站在原地满脸茫然,伺候了王爷那么多年,他还从不知道王爷喜欢听说书?
云靥喝了两天的药,喝的闻到药味儿就皱眉,每日在殿内坐不住,干脆给自个儿找些事儿做,准备提早把萧陌身边的那些个心思不正的细作们。
算了算日子,萧陌已有些日子没来过景宁宫了,纵然是知晓云靥病了,也只是让陈铭送了些药材补品来,他的这些行为放在有心人眼中,那就是与太后生了嫌隙。
可更有心思的,却不敢轻易妄动,小皇帝还小,若想坐稳皇位怎会抛却太后极其母家这棵大树,这恐怕是太后揪出异党的阴谋。
春日渐深,日落星辰也较之冬晚些,勤政殿却是早早就燃了烛火,年幼的小皇帝伏案仔细读着白日里夫子布置的书册。
勤政殿紧闭的门开了又轻轻合上,陈铭紧着步子过来,低声道:“皇上,用点点心歇歇吧,您已经看了一个多时辰了。”
“不妨事。”萧陌抬起头,揉揉酸涩的眼睛,“母后那儿...她身子可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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