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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够了!!”
“怎么辶……”
“我抓缝尸匠,你找缝尸匠报仇,我们有共同利益!!你帮我应付纸糊人,我来找出缝尸匠,你杀了缝尸匠一具人偶,已经得罪上缝尸匠,你应该比我更想要永绝后患!!”
连续被插十四次的梅嫦淑,这一次终于学聪明了,不再自恃清高,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不带一口喘气的,马上说完完整一句话。
这一次,左思终于没再插梅嫦淑了。
倒不是这次是梅嫦淑真身,或者是他终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而是,左思琢磨着,薅羊毛这事吧,必须得细水长流,不能一下子就把羊给薅死了。
要直接把眼前这头免费大肥羊给薅死了,以后谁来奶他?
谁身上能一下子贡献出十几点功德值?除了拥有阴灵画皮的梅嫦淑,其他人都奶不动他。
所以他决定!
先让梅嫦淑回血回蓝,再继续奶他。
一下点亮十四点功德值,左思心中早已乐开了花,所以看梅嫦淑的眼神,也是特别的亲切和喜悦,还有一种充满“爱”的眼光。
“这次你怎么不动手了?”反倒是梅嫦淑一时接受不了。
左思愣了下,一下没反应过来。
这是被他插上瘾了?
“那要不,我们再来插一次?”
左思看着面前的梅嫦淑,
他倒是不介意满足对方的特殊要求。
梅嫦淑想也不想一口回绝,又不确信问:“确定不会再动手?”
梅嫦淑被连续插得脑壳疼,此时在店门口踌躇不进。
眼前这家伙,根本就是不按常理出牌,说动手就动手,完全与其他人的脑回路不一样。
正常人听到有交易,不应该是先听完交易内容,等谈崩了,再动手吗?
“就像你说的,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怎么会对你动手呢,你这绝对是多疑了。”左思保证这次不再动手。
“哎,不是我说你,既然有这么重大的事,你怎么不一开始就早说,也不至于发生这么大误会。”
梅嫦淑:“……”
见过脸皮厚的,但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都到了开始睁眼说瞎话。
“先进来说吧。”左思主动邀请。
这次倒是一切正常,在梅嫦淑的有些疑神疑阴灵目光下,她终于第一次,平平安安坐在店内椅子上。
她莫名松一口气。
看到梅嫦淑坐下后,左思走到饮料架前,问:“说了这么多渴不渴,要喝什么饮料吗?冰红茶、绿茶、矿泉水、碳酸饮料、凉茶都有。”
梅嫦淑脸上没有表情:“不渴。”
哪个阴灵会像人一样口渴要喝水。
左思语气坚定:“不,你渴了,你一定需要瓶饮料。”
梅嫦淑:“……”
“随便来瓶什么喝的吧。”
很快,左思递来瓶凉茶:“谢谢惠顾,凉茶六元一瓶,是现金还是手机支付?”
梅嫦淑:“……”
我只是说了句随便来瓶什么,你要不要这么诚实,直接来瓶最贵的。
梅嫦淑:“可以先赊账吗?我这张画皮身上,没有带钱。”
左思:“好说,其实我这人还是很充满爱心的,身为画皮梅家的大小姐,应该还不至于坑我们普通老百姓这六元钱。这是二维码,你收好,等你什么时间有空了,在线支付下。”
“饮料我已经买了,接下来可以详细谈谈我们的合作了吧?”梅嫦淑看着左思在自己对面坐下来,开口说道。
左思满意点头。
这次从梅嫦淑身上,又薅到羊毛功德值,又薅到羊毛六块钱,这样的大肥羊,哪里还能不满意的,他还深怕对方会跑了呢。
思及此,左思心道必须得加紧感情联络,以后才能可持续薅羊毛。
于是,左思直奔主题,谈起交易。
“你说的那个纸糊人是怎么回事?”左思第一句开口问的,不是有关于缝尸匠的事,而是纸糊人的事。
因为他想到了,之前发生在中山市的连续失踪事件。
梅嫦淑看一眼左思:“有听说过中山市发生在一个月半前的连环失踪吗?”
左思心头一动,于是不露声色问道:“你是想说,那次的连环失踪与这纸糊人有关?”
“我记得,这案子已经破了吧?新闻上还登报过,说连环失踪案的犯罪嫌疑人已抓获。”
梅嫦淑:“他们杀的是一具分身,你要知道,越是不凡的存在,越是轻易不会现身真身。”
左思听着梅嫦淑的话,不置可否点点头。
因为他眼前就有一个例子。
所以说,
左思一直很好奇,梅嫦淑的真身到底长什么样子?难道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现在就是梅嫦淑的原本面貌?
这个小小年纪就已心机这么深沉的女高中生,又到底拥有多少张画皮分身?假如是一百张的话…左思不得不认真思考,该如何深撒网广捞鱼了。
“一个半月前,特殊事件管理局的人,的确是找到了罪魁者,但那也只不过是分身。本来一开始,我也是没有发现的,主要是其本体隐藏太深,直到我追查缝尸匠那条线索时,这才无意中发现到这个秘密。”
并不知道左思此刻真实想法的梅嫦淑,继续说道。
一个半月前,她因为发现到左思在追查的缝尸匠,并不是缝尸匠的真正本体真身,而是由五具尸体拼凑而成的人偶时,她就已清楚,那条线索已经中断,于是改而寻找其它线索。
而她的果断,也的确是让她很快找到了,对方还没来得及处理掉的一些蛛丝马迹,从而一路追踪到最新线索。
只是她很快发现到,这件事似乎并不简单。
因为她发现,对方还有位隐藏得非常深的同伙……
梅嫦淑继续对左思说道:“听说过看坟人吗?每个看坟人背后,都有不能说的秘密。”
“还有民间一句俗语,不要随便碰纸糊人,容易招惹东西。因为每一件纸糊人背后都是一个灵异故事。”
当说到这时,梅嫦淑似想到什么,又轻描淡写加一句:“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你是新生代觉醒者,并不是我们这一脉城隍传承的人。”
梅嫦淑继续道:“民间纸扎在古代丧葬和宗教祭祀上,一直是被视作能有沟通阴间的神秘能力,所以古人经常焚烧纸人、纸马、纸房、金山银山等,来祭祀先人。”
“民间纸扎既是宗教祭祀之物,同时在封建迷信的古代,纸糊人也被民间用来替先人镇墓,守墓。在古装剧里,你应该看到过不少,坟地里经常出现纸糊人的镜头,这些便是源于此道理,古人深信不疑纸糊人能通阴间。”
“纸糊人不一定是看坟人,看坟人一定是纸糊人,每个看坟人生前都是活人,他们把自己炼成纸糊人,成为半阳半阴的存在。”
“因为在元枯竭的年代,修行的道路中断,缺少外界活性能量的摄取,也就是元,所以就导致越是修行界强者就越容易肉身不稳,随时都有肉身枯竭崩溃的危险。就好比一个池塘缺了水,会干涸开裂,直至彻底死亡,再也无法养活任何活物。”
“所以,看坟人便把自己炼成纸糊人,整天躲在墓地里,企图借取墓地里人死后的特殊阴气磁场来继续修行,期望能活更长久,等来下一次元复苏。正是因为此,看坟人有时候弄出的动静比较大,久而久之,民间就流传开纸糊人有沟通阴间的传闻。”
“认真说起来,这些为了修行和长生,不惜把自己炼成非人阴物的看坟人,算是亦正亦邪的存在。”
左思眉头一挑。
神特么的“哦,对了,我差点忘记……”,
这算不算是故意跑到他面前炫富?
就好比一个富二代朋友突然找你,说自己每天开着保时捷,住着海景房,年纪轻轻不用奋斗就已站在人生巅峰,为了体验贫穷生活,打算来你家借助几天,你当时的心情肯定是mmp!
我贫穷我招你惹你了!
左思此时的心情,就是这样。
他突然感觉,凉茶卖梅嫦淑一瓶六块钱还是太良心了,他果然不是个能昧着良心赚黑心钱的人。
“你那是什么眼神?”梅嫦淑忽然发觉左思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一样。
带了点…极具侵略性的危险气息。
索性,梅嫦淑把两眼一闭。
结果,等了许久,梅嫦淑都未等到接下来的粗暴动作,于是睁眼一看,就看到左思好端端坐在对面的老板位上,正目光郁闷的看着她。
“你干嘛呢,说着说着突然就闭上了眼睛闭,就好像奔赴刑场,我要把你怎么样似的。”左思一脸郁闷,一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左思暂时没打算在这种旁枝末节深究,他惊奇于梅嫦淑此前提到的一个词语。
城隍?
我们这一脉城隍传承的人?
于是,他目光沉吟后问道:“你所指的…城隍传承,是怎么回事?”
哪知,梅嫦淑先是反问一句:“在你一直以来的印象中,你觉得像我画皮梅家这样的所谓家族,是因为有钱?还是因为有势?”
“一个高中生,别总是老气横秋的学大人说话,这叫中二病,直接说人话。”左思毫不客气,大手一挥。
梅嫦淑并没有动怒:“说到城隍,你应该不陌生,土地庙、城隍庙,在民间神话故事中,就是阴间设在阳间的官职。按照职能来说,城隍就是现在的县长、市长,土地庙就是村长,都是为地阴间守序人间,防止亡灵为恶。”
闻言,左思心头一动。
但他见梅嫦淑提到了神话中的城隍、土地爷,却唯独没有提到在民间等同名气的山神庙,下意识好奇问出口:“那山神庙呢?”
“山神不属于神话里的阴间体制,一般都是地方私设的本地山神或者道教册封的山神。”梅嫦淑浅谈即止,并未深入去谈。
左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梅嫦淑继续讲解城隍传承是怎么回事。
城隍就相当于县长、市长一职,掌管的是一整个县或市的亡灵秩序,防止恶阴灵为恶。
不过,城隍也并非是永久职位,也跟阳间官府一样,有轮替,有解雇,有业绩考核,当得不称职就下来让更有能力的人顶替。
在神话中,城隍的任职,一是阴间册封,二是天子封神。
天子既能封神,自然也能解雇。
在五千年璀璨历史,历朝历代更迭起伏的大背景下,这些各个地区新城隍,旧城隍间的势力纠葛越来越多,随后组建起各自家族势力,想着有朝一日继续做回城隍。
所以实际上,城隍是从阳间选取出来的一批修行者。
放在古代称谓,就是能呼风唤雨的奇人异事。
元复苏并非只发生在近代,古代早已就有了,只是每次元复苏不完整,一直断断续续到现在。
比如画皮梅家就有先辈,在几个朝代前,就曾是一城城隍,不过后来被革职下来,具体原因梅嫦淑未明说。
但左思已经自行脑补出那一套老得掉牙的剧情。
自从梅家先祖被革职下来后,画皮梅家一直想要努力重现先祖辉煌,只是,随着改革开放,国家除四旧,破封建迷信,推倒各个神宇,破除一切牛鬼蛇神后,重现先祖辉煌这条路彻底被斩断。
左思听完后,目露恍然。
同时也正应了那句话,如果真有神明,其实就是先进化到更高层次的生命体。
……
“那我现在是继续称你画皮梅家,还是该改口称你城隍梅家?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左思问。
梅嫦淑一点也不像是名高中生年纪,身上有着同龄人所没有的过分冷静,她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跟左思纠缠太多,而是平静说道:“我已经找到缝尸匠和其同伙看坟人的藏身地点。”
“为了万无一失的保险起见,我希望你能拖住看坟人,让我全心对付缝尸匠。”
左思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那对我有什么好处?”
“别跟我提什么缝尸匠跟我结仇。”
“既然是你来寻求我帮助,身为求助者,那自然要有足够的利益来打动我出手。毕竟,凭什么让我无缘无故去冒险,为你打打杀杀,就因为你那一句轻飘飘的缝尸匠跟我结仇?”
“我们谁也不是三岁小孩,大家拿出点成熟人的手腕来…好吧,你还是未成年高中生,当我后半句话没说。”
左思并没有蠢到问,为什么梅嫦淑不直接从家族内搬救兵。
不用问也能猜到,谁也不想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功劳,眼看最后收获时刻,平白被人分去一半。
“如果你能拖住看坟人,我给你二十万报酬。”
“如果你能活捉看坟人,我给你一百二十万报酬。”
“如果你杀死了看坟人,只能得到五十万报酬。”
梅嫦淑说得轻描淡写,左思却无法淡定了,一个高中生,跟他张口闭口就是一百万,想他高中时的一个月生活费也就两百块钱。
人均收入一万…左思终于体会出这句话真谛,光是梅嫦淑一个人,就能平摊出一百个人均收入一万了。
不行了,我心颤到肝疼,不能再想下去了。
“你活捉看坟人做什么用?”左思好奇。
“我一直以来都想要活捉个看坟人,解剖研究纸糊人与我梅家画皮,究竟哪个更高明,最后能不能融为一体。”
“毕竟鱼皮消耗大了,开销也很大。”
梅嫦淑目光平视对面的左思。
左思:“……”
你这目光是什么意思?
怪我咯?
左思看着梅嫦淑:“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梅嫦淑:“如果你有时间,今天晚上就动手。”
左思一愣:“这么急?”
梅嫦淑:“免得夜长梦多,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再次断了。”
左思点头:“我就随口一问,我这里没有问题,不过我需要找一名帮手。”
梅嫦淑黛眉微蹙:“我不喜欢这件事太过张扬,人越多越容易坏事。”
左思给了个安啦的眼神,说道:“你放心,这人你见过的。”
“为了以防万一缝尸匠手上的黑夜之面,我需要带上我的御用衣架出征。”
??
御用衣架?
在梅嫦淑的疑惑目光下,左思拿出他的国产智能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老神棍,你在干嘛呢,你那边怎么这么吵?我不是让你带薪休假吗,你还在外面?”
“正好你还没休息,今晚有行动,我还缺少一个衣架,事成后给你一个月工资作为分红。”
“什么衣架?你肯定是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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