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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说无益,江九霄虽然非是不听他人之言的人,但她的判断也费事别人的话所能左右的。
姬狂华离开后,单邪看着江九霄,总觉得她变了些,却又说不出这违和感从何而来。
江九霄对单邪道,“义父有什么想说的么?”她语气平淡。
单邪没有很快回答,而是看着江九霄,半晌没有说话,而后叹了口气道,“九霄,你可知自己身体如今......”
他没有继续下去,因为他清楚的看到,江九霄的眼神变了,而下一刻,也不出他所料。
江九霄冷声道,“不必担心。”
但是,他仍然是皱着眉道,“讳疾忌医!”
“义父。”
“......”
“你该知道,我的情况并非是一般的病症。而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是啊,她自己知道。所以他才更担心。她......她这是要自取灭亡!
单邪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天璇。天璇在那日帮江九霄处理伤口时,发现江九霄血流不止。但穆卿忱将江九霄带回来之时已经做过处理,如何也不应该出现如此情况。
这叫天璇有些担心,毕竟她不是医师,更甚,江九霄整整沉睡了十日。而她,在替江九霄替换药的时候,竟然发现江九霄的伤口完全愈合了,只是留下了狰狞的疤。
江九霄的身上,很多大大小小的疤。
单邪叹气,江九霄不是他能够左右的,他也只能尽快的找到能将她体内毒素清除的办法。
江九霄道,“义父既然来了,刚好可替我打理南隍这边。”
“.......”!!!“你......”
“我要前往燕京,这边的事情就拜托了。”
“......罢了,你自有分寸。”
江九霄嘴角微微扬笑。
翌日。
城门大开。
一女子带着斗笠侧坐在一匹骏马的背上。
守门的士兵用长矛挡住了她的前路,身旁跟着两手捧笔墨的小厮。
“通关文牒!”
女子微微掀开白纱目帘,手中一金色的令牌,其上两字分量客观。
‘重霄’
那士兵瞧见眼中敬畏升起,碍于本分在此,也值得硬着头皮小声道,“姑娘可是要替那位大人办事?”
女子声音清冷,“是。”
士兵回神,挥了挥手,像是在赶人一样,如常喊道,“下一个,下一个!”
小厮没有多问什么,因为有些大臣确实有这样将自己的令牌交与别人,下令秘密办事的,他们这些下面的人也都知道这规矩。
只道是又是那位大臣将人差遣出来了,没有多想。
待得马儿行出几里路,瞧见了迎风招展的茶旗子,女子动作流畅的跨坐在了马上。
“驾。”她一夹马肚,马儿应声奔了起来。
好似就要冲到那茶馆里时,她似乎都没停下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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