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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夏咽咽口水。
紧接着她看到他的嘴角微微掀起。
他终于给了她一个解释:“染夏,你是我老婆,我怎么可能让你受一点委曲?”
霸道宠溺的口吻,如常般漫不经心地从他嘴里说出,而苏染夏的心惊却只有一秒。
他是不是到现在还不明白,她的这颗心早在四年前就已百孔千疮。
任他嘴里话语再动人,都无法使一潭死水生出涟漪。
“呵。”苏染夏冷冷地嗤笑,以作为对他的回应。
之后便是遽然转头。
靠在车窗上,她看着夜色下的流光溢彩飞速倒退,任由着头皮发麻。
半个小时之后,白家位于西山大宅的那两扇黑色铁门终于出现在眼前。
大门缓缓打开,宾利慕尚行云流水一般穿过大宅幽深的车道。
车道的两旁种满了法国梧桐。近初冬,枝叶尽落,光秃秃的枝桠横向布满于灰暗的天空。
车轮压过枯黄的树叶,发出阵阵沙沙声,听起来分外寂寥。
这样开了近十分钟,宾利慕尚才在一座欧式的花园洋房前停下。
管家钟叔早已站在台阶上翘首以盼。
一见白隐言先探出了身子,便是急急地走下来:“小少爷回来了?”
18、想想呢?
白隐言点点头,然后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的门。
苏染夏在心中吁上一气,忍耐着头疼,故作优雅地下车。
见着钟叔微弯着腰背,如条蛤蟆狗似地站在白隐言的身侧,便是配合地努力向他扯出一个极淡的微笑。
她虽不喜欢来这里,可也是要逼着自己在白家下人前端出一付温婉娴淑的模样。
这是母亲苏珏贞在她决定嫁入白家前一晚时的再三嘱咐。
白家是大户人家,母亲从一开始便是反对的,然又知她有难言之隐,遂也不欲多以阻拦,便是将心中担忧化为几分告诫——任何时候,心中即使再不欢喜,也不能丢了风度。
苏染夏一直谨记于心。
只是钟叔回应她的声音始终因克制而变得疏离:“少奶奶好。”
他的眼帘始终低垂,神情却冰凉地一丝不苟。
苏染夏倒也无所谓他的态度,自然地挽过白隐言的胳膊,然后等着男人轻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后,抬起了一眼。
她在他亮如瀚辰的眸子里很快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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