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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舞毕,四下掌声雷动,有啧啧称赞的,有窃窃私语的,当然,也有吃醋拈酸的……二人牵着手离开舞池,熊智宸边走边低声呢喃:“想不到你还有两把刷子啊!”
杨靖儿边低头浅笑边啧着牙说:“怎么样?失望了吧?本姑娘会的多着呢!”
熊智宸笑而不答。
不知不觉,窗外月朗星稀,红飞翠舞的人群渐渐散去,杨靖儿与熊智宸也起身准备出门。
行至门前,熊智宸随手又将外套披在她的香肩,自然而不刻意,这个举动让杨靖儿心头触动,她想不到这样一位人人都忌惮三分的当家人,心思也有如此细腻的时候。
“少当家!别来无恙……”刚出门,一位油腻大叔迎了上来,热情似火地打着招呼,想来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他与熊智宸侃侃而谈,杨靖儿只觉这月光如水,月色如冰,寒风好似一个醉汉,在冰冷的月色中肆虐穿梭,她的鼻尖铺上红霜,额头的碎发也在睫毛间飞舞打转。
杨靖儿不禁稍稍蜷缩,但为了不表现得那么明显,杨靖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面不改色。
熊智宸的眼神偶尔落在她微微颤抖的身上,心头便不舒服起来:“你去车里等我吧!”他看似随口一说,却让此时的杨靖儿感激不已。
她听后,点头示意,形态还算典雅,转身便如仓鼠一般钻进了车门。熊智宸眼底闪过一瞬笑意。
杨靖儿一上车便把那八厘米高的鞋脱掉,嘴里还嘀咕着:“老娘的脚啊!”她边揉搓着脚心,边看了看窗外,这二人的谈话,估计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
许是今日奔波劳累,许是夜深人静了,一阵困意袭来,杨靖儿恹恹欲睡,头不觉靠在窗边,酣然入梦……
熊智宸与友人道别后,也如被冻坏的小狗,哆哆嗦嗦地跑上车,见到杨靖儿睡意正浓,便小心翼翼地关上车门低声道:“石头,走吧!车开慢点!”
沿途,车缓缓行驶,杨靖儿不听话的脑袋左摇右摆,看上去很是难受。
熊智宸看不过,便将肩膀凑了过去,这肩膀仿佛为她量身定制,她的头刚好搭了上去,此时的她安稳极了。
而熊智宸却身体僵硬,心跳加速,脸颊滚烫,整个人极不自在。
不觉间,车驶入熊府,石头停好车刚要说话,便被熊智宸一个眼神退了回去。他识时务般蹑手蹑脚地下了车,关上车门。
杨靖儿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均匀地呼吸着,熊智宸正襟危坐、巍然不动,怕一不小心吵醒了她。
忽然,杨靖儿猛的坐起,喘着粗气,转头望向熊智宸,双手摸搓这他的脸,拿起他的手腕,打量着他的前胸、后背,惶恐不安道:“没事吧?你没事吧?”
眼眶里晶莹的泪珠不知怎得划过脸庞,熊智宸一脸茫然,顿然手足无措。
“做梦了?”他小心翼翼道。
杨靖儿这才反应过来,迅速擦掉脸颊的泪水。
梦里,熊智宸在码头不知与谁在谈判,却被射杀,杨靖儿拼命阻拦却于事无补,那栩栩如生的场面让她心有余悸,她不知梦里的自己为何那般撕心裂肺。
“看来是噩梦?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杨靖儿被梦吓成这幅德行?”片刻,熊智宸为轻松气氛,故意取笑她。
杨靖儿回头瞪了他一眼,拿起高跟鞋,光脚就要下车。被熊智宸温热的手掌捉住。
“干嘛不穿鞋?”他一头雾水。
“鞋跟儿太高了,我脚疼不行吗?”
熊智宸低头注意到她被鞋磨得些许红肿的脚后跟,心生怜意,杨靖儿挣脱他的束缚,下了车。
夜晚的水泥石路虽说凉得刺骨,可比起穿高跟鞋,她宁愿光脚走,嘴里还嘟囔:“不就这么一小段路吗,穿什么鞋……”
在她的牢骚时,身后一双孔武有力的大手猛的抱起了她,杨靖儿花容失色,瞳孔震惊。
“你干嘛?!快……快放我下来!”她用力挣脱,瞪着双脚,却徒劳无功,“我穿鞋……穿鞋还不行吗?你放我下来,太丢人了!”
熊智宸笑容可掬,无动于衷。院儿里的下人个个眉欢眼笑,杨靖儿尴尬地藏进熊智宸的颈间,不敢抬头。
“小红,去打盆洗脚水!”熊智宸把杨靖儿轻放在沙发上,额间闪烁着金光,喘着粗气。
“是,少当家的!”
“明天……饭菜清淡点吧!”熊智宸不怀好意道。
小红与杨靖儿疑惑转头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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