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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蹙眉道“奴婢瞧着谢夫子有些奇怪,她随姑娘回王府后便将自己关在了屋内,后来又去了后院的梅林打了好久的功夫,这会又将自己关回了屋子里,奴婢方才给谢夫子送吃食想瞧一瞧的,可没能进她的屋子呢。”
叶舒珺一怔,回想在广威将军府发生的事,忽然低头笑了笑“没事,谢夫子可能有了心思,待她想说时自然会来找我,你回头让冬至做好了点心也送一碟过去。”
“是。”
谢荣是叶天楠亲自请来的,叶舒珺处于谨慎找了任隐去调查,才知谢荣的父亲曾经是西川府下一个小县的县令,这位谢县令性格刚硬,面对北狄来犯时死守在城头,一直等来了宣武侯带领的大军到来才闭眼倒身,宣武侯敬佩谢县令的民族大义,便收留了谢县令的遗孀和女儿,回到京城后便亲自为她们母女置办了一处院子,不过谢夫人也仅此便不愿再受宣武侯的恩惠,宁愿日子贫苦些也要自食其力,宣武侯见状也不再坚持,便收了谢荣做徒弟,和谢天楠、谢天杭两弟兄一块习武。后来宣武侯去西川镇守边疆,谢荣便留下了照顾谢夫人,但谢夫人没几年还是病重去世了。谢荣没了父母,又没有家世,婚事便也渐渐拖了下来。
叶舒珺得知后很是敬佩谢荣一家,不卑不亢才是做人的基本,谢夫子比起养在深闺中只盯着宅门内斗的女子好太多了。若是谢夫子能与元将军成了,倒也是美事一桩。
不过,谢荣直到临睡时,也未曾与叶舒珺提起今日之事,叶舒珺不动声色地看了她几眼,见她神色如常,便想着谢夫子独身多年,便没有多言,心里暗暗道,元叔叔,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沈知誉和贺春松来王府时,贺春松突然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沈知誉只觉得惯是淡然优雅的脸都要绷不住了,嘴角微微一抽,上前请安道“庆王爷,这是给小侄医治的贝大夫,听阿宁说起王妃的病情,便想着或许贝大夫能医治一番。”
庆王爷皱起眉头看了看贺春松,迟疑道“恕本王无理,这位贝大夫的脸是怎么一回事?”
贺春松一脸坦然,神色倨傲道“老夫只是被狗咬了而已,看病还是能看的。”
庆王爷目光一深,注视着他,良久忽道“那贝大夫可认识一位叫贺春松的神医?本王听闻沈世侄的病是贺神医所治。”
贺春松面色一黑,“呸”了一口“什么神医?若没有老夫平日的医治,他能一来就救了沈知誉?那种人,老夫不认识也罢!”
叶舒珺忍俊不禁,捏着帕子按了按鼻下,遮住扬起的笑容,这个贺春松自黑起来真是叫人害怕。
庆王何时见过这等口无遮拦的怼他,一时面色暗沉,似有一团火在燃烧。沈知誉见状上前淡淡一笑“庆王爷,贝大夫是个乡野闲夫,不过小侄可以担保贝大夫的医术绝对不弱于宫里的太医们。”
贺春松在一旁听了轻哼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沈知誉拿他和太医相比较,不过好在他也知道事情轻重,没有争一时口舌。
庆王沉默了一会,才点头道“珺儿,你请贝大夫去给王妃医治,阿宁,你随我进内室。”
“爹,我想……”赵昱宁下意识不愿与庆王单独在一起,可嘴里的话还未能说出口就被庆王锐利的眼神给吓了回去,只得怂了脑袋跟着庆王进了内室。
叶舒珺待花厅里没了外人,才笑着对贺春松行了规规矩矩地敛衽礼“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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