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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一挥剑,便是那‘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的意境,那剑气直冲三尺,是何等的气势!……”老廖讲及此,却是何等的感慨,他继续道,“当时的我,也被他吸引住了,心想,年轻真好!”
老廖讲及此,看了看正立当场的王九,却停了下来,舔了舔嘴唇……
此刻的王九默默地走向案前,拿了一个空酒杯,倒了满满的一杯酒,双手恭恭敬敬地递予老廖。
老廖喝了一口酒,瞪了一眼王九,继续道:“当时的明太祖龙颜大悦,当场钦点他为当年武状元!……”
老廖口中的他,正是当年一代的武状元,后来被誉为剑神的王泊!
“我也是使剑的。你却可知剑有三种,圣剑、贤剑和俗剑。”
“圣剑又名天道之剑,以道为背,以德为锋,以阴阳为气,以五行为柄,上可断天光,下可绝地维。”
“贤剑又叫天子之剑,以万民为背,以贤臣为锋,上应天道,下顺地理,中和民意。”
“俗剑又叫人剑,以精钢为锋,以合金为背,以冷森为气,上可斩头颅,下可剁双足,中可破腑脏。”
“你现在所使的剑为何剑?剑道何其斑驳,剑道如人道,人道亦如剑道。剑如其人,人不正,剑道便歪;你可知,在那人在那朱家公主引他入锦衣卫前,我曾邀他论剑三日三夜,在他离去之时,曾向我老人家拜了三拜,直言道,他还需修三年,再回来向我求道!”
“三年后,也即是洪武十八年。他亲自回话,道‘倭寇不除,何以求道?’你可知何谓道?在我看来,他已踏入‘道’,他以家国为‘道’!你却以何为‘道’!”
老廖越说越是激动,而最后一句,他却是运足劲力,直震向那王九,震得王九六神失守……
王九泪流满面,“扑通”地便拜在老廖的脚下……
夜深了,明月楼画舫内,而那些雄性动物们仍在狂欢。
秦淮河边的明月楼不需要王九付账。王九跟着那老廖在秦淮河边慢行;另两名宦官,已被老廖打发回宫,临走前,王九又塞了两锭银子予那宦官……他们开心地跑了。
临走时,他们还交待王九一定要照顾好老祖宗,这老祖宗可是已多年已未过问过世事;当今圣上亲自请出来的,是位大好人!
如今的王九乖乖地跟在那老廖的身后,好似位小学生。
此刻明月当空,秦淮河平静如洗。
“小兔崽子,是不是还不服?”老廖无所谓地问道。
出奇的是,此次王九倒未反驳,他却问道:“您是当今圣上亲自请出来的?”
“是啊。他将你的情况跟我说了一下。我二话未说便出来走走。因为我与那人有过‘论道’之约。”说罢,老廖却是大有深意地看着王九,却见王九泪在眼眶内尚未流下……
明月楼画舫内,雄性动物正在闹。只有一个小范围内的圈子却在谈论着什么。
“哎,我说头儿,这王九走了,我们军情司咋办。你可知道,我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大老粗!”说话的是王九的头头,军情司千户文章,一位粗犷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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