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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按您所述,此庄之人谋杀朝廷命官,可有凭证?”贾触问道。
“稍等一下,下官这就去要他们去拿,”李良钊道,“可否叫人将那十余人押上来?”
贾触一挥手,他手下的亲兵便命人将那十余名何家庄之人押解上来,一字型跪下排开。
李良钊看着排在最前的何三叔道:“那令牌呢?”
何三叔道:“昨晚已叫人送了回去。”
李良钊狞笑道:“叫人去拿。一盅茶功夫,否则杀一人。”
何三叔惊道:“大人,在下都是良民,前段时间是救了一人,但那人什么都想不起来。那人身上有令牌,草民便收了起来。”
李良钊抽出手中的刀,对准何家庄中的一人,“唰”地一挥,其中一人脖颈处血溅三尺,鲜血数滴直喷上李良钊的嘴角。那后生瞬间倒地,未吭一声,气绝身亡。
李良钊舔了舔嘴角的鲜血道:“少废话。本官先放一人归去,拿令牌来见。一盅茶时间,不然再死一人……”话未说完,在众人的惊叫声中,又一刀下去……但此次倒未有人倒地,原来他挥刀斩断一人绳索。
那后生忽觉手上一松,愣了一下,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便往庄内方向跑,边跑边喊道:“有官兵,要杀人啦……”
不多久,何家庄里瞬间动了起来,男女老少自屋内出来,汇集于村口的大榕树下……
李良钊看着村口聚集的吵杂的男女老少,一直阴笑着。
“我说李大人,看起来这些均是村民,倒不是如你所述谋杀朝廷命官的匪众。”贾触道。
正是前排跪下的何三叔连忙转头道:“大人,我们真不是匪徒啊。草民自幼便在此地生活。前段时间救了一位年轻人,他身上有一‘锦’字令牌。因他全部忘却往事,所以此次至崖州顺便拿此令牌打算问问……”
话未说完,只是“啪”一声,何三叔的后背便被身后的李良钊以刀背敲了一下,痛得何三叔直趴在地上喘不上气来。李良钊狠狠地道:“未到你说话,闭上你的狗嘴。刁民一个!”
李良钊转头又向贾触道:“贾大人,不管如何。待拿到令牌,再作计较。令牌是下官亲眼所见,若不是谋杀朝廷命官,那令牌如何能到他们之手?”
贾触“哼哼”地笑了两声道:“那朝廷命官是谁?”
“海外锦衣卫指挥使、朝廷三品大员、御前带刀侍卫王九王大人。”李良钊道。
贾触吓了一跳道:“当真?”
“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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