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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想到,今天我们却是因为一个尚未出生的娃儿,而聚在一起。”老廖道。
“这是缘法,或可称之谓‘因果’。”老祖道。
“这娃儿,却是我的徒儿王泊的孙儿。”宋远侨道。
“那我们便好好商量商量,如何分配一下?”老廖道。
老祖却笑道:“如今我们尚且不知晓人家母亲、父亲是怎样的想法,便对他们的娃做了安排,这却如何省得?并且,我们明知如今他们的父亲,已是一脚已踏入‘道’境,即便与我们亦不呈多让,难道他不能教自己的孩子,却让我们来教?”
“甭管他父亲那么多,他父亲那边我来处理。”老廖撇了一下嘴道,“你们没我接触那么多。那小子,吃软不吃硬,性子有些执拗。把咱们的老脸一拉,想来亦是无妨。”
老祖道:“想想,他的父亲如今已无恙,应该差不多归来。等这娃出生后,先让老宋为其奠定先天之基再说罢……”
三人谈话间,刘老二兴冲冲地手执一纸信函来至任罄门外,乍见走廊处的三人,愣了一下。其中两位,老祖与老廖他认识,那鹤发童颜的宋远侨,他却不认识。但老祖一直都在他是知道的,另二位他却不知道是何时进来的……
老廖见刘老二便喊道:“你却甭管我们,你去办你的事便可。我们要进来,你是无论如何都拦不住的……你的头儿有消息了,是吗?”
刘老二点了点头道:“是的。他如今在琼州府,崖州的何家庄,为人所救。”
屋内忽然传来有气无力的任罄的声音道:“我家相公有消息了?”
刘老二应道:“是的,主母。他如今在崖州的何家庄。洪平与如画已经找到他了。他一切都好……”
屋内便再也无声音传来。
却听稳婆在大声催促道:“再用点力,已经看到头了……好的……再用力……”
半个时辰之后,伴随着洪亮的“哇哇”孩子的哭声,终于听到内里喊道:“生出来了!生出来了!是位公子……是位公子……”
说来也怪,任罄诞下麟儿前夜,远在南靖王九老家,王九的祖母蔡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蔡氏梦见天神衣绯玉,云中鼓吹,抱一赤子,自天而降……
第二日蔡氏醒来后,若有所感,原本有恙的身体,却大感好转,连着精神亦好了许多。她爬了起来,那伺候她的女儿王宁、杜雪萌大惊。
蔡氏笑道:“今日感觉轻松了许多。算起来,那孙媳妇罄儿有了身子,竟然一年有余,也应差不多要生产了。”说罢却将昨夜的梦境说予王宁与杜雪萌听。
王宁听罢,笑道:“如此甚好。这样七毓就有了弟弟,如今的她已懂事,正好可以带弟弟玩耍。”
杜雪萌道:“等祖母身体好些,一起归京罢。倒还真想那罄儿妹妹。如我们十月怀胎,这罄儿妹妹却怀胎一年有余,想来我家相公也应该差不多归来了罢!”
杜雪萌言语之中,似乎看到了俊朗的相公正冲着自己微笑,将自己搂于怀内……
却正是“似曾相识燕归来……”
清晨,就在任罄诞下麟儿的那刻,远在崖州的王九正在指导着数条精壮的大汉将房梁吊上屋顶之时,王九忽然全身剧震,遥望北方,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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