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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段家庄,段迎春将车赶进段延庆家,段迎春帮着段无极将银子搬进了屋里,段延庆一见自己的二叔来了,赶紧站起身来高声喊道:“内当家的,二叔来了,赶紧沏茶到倒水。
长生,赶紧去镇上买些食品回来,顺便打上十斤好酒,今天我要请你二爷爷。”
段长生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柳菜花端上了茶水、花生、还有一盘点心。
段延庆将二叔拉到桌前。
“二叔,赶紧坐吧。要不我打算天黑前和长生去段家集看看呢,没想到你老亲自给我送过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呀。
来、来、来,二叔,坐下喝水。”
段迎春也不客气,一屁股座在椅子上,一边抓着吃花生,一边笑嘻嘻地对段延庆说:“延庆呀!这两年你发展起来了,你看你这白花花的银子往家里进,这方圆十里八村的哪个比的了你呀?”
段延庆听了嘻嘻一笑。
“二叔呀,借你老的吉言,我这两年的确发展的不错,也置下了一点家业,但这怎么来说着,这叫:“别看他家门口挂红灯,外边花稍内里空。”
我这里也就有个花架子,其实内部空的很哟。
这点家当哪能跟你老比呀!”
段迎春听了一摇脑袋。
“延庆呀,你这话就不实在了,你内部空什么呀?你看,这可是纹银好几千两呀!
你说,哪家还会有这么多银子呀!”
段延庆听了咧嘴一笑。
“二叔,也不知道我这几年走了什么狗屎运了,这好事儿都让我赶上了,这不发家都难呀。来、来,二叔,咱们喝茶。”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爹,赶紧把这银子收起来吧,这现天现地的多不好呀!
对了,我也拿两块留着花吧。”
说着,段无极拿了两块银子装了起来,段延庆听了立刻招呼段无极帮助他将银子收进了里屋。
随后又从里屋走出来,坐在桌前赔着段迎春闲聊。
段无极小声对自己的老爹说:“爹,你陪二爷爷聊天吧,我出去练一会武去吧,你们歇着吧。”
说完,段无极纽身从屋子里退了出来,段无极将牲口车上的马匹卸了下来,牵到牲口棚里,好草好料地喂上。
段无极脱掉上衣,光着膀子就在牛棚的院子里开始了练功。
先练了趟拳脚功夫,然后开始炼剑法,等一趟剑法练完,段无极已经是通身是汗了。
浑身上下象是刚洗过澡的一样,段无极擦了把脸上的汗水,正准备再练。
正在这时,段长生骑着马买东西回来了,段长生一见段无极的样子,就知道刚才段无极练武来着。
段长生心疼地说:“二蛋呀,你看这大热的天,干脆别练了,等天气凉快凉快再练吧。”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大哥,这你就不懂了吧!常言说的好,要练武不怕苦,怕苦别练武。你说兄弟我选择了这条道路,我又有什么办法?
哎,哥,将马匹栓在牲口棚里,回家招待客人去吧。别让二爷爷挑了咱家的礼。”
段长生听了一笑。
“二蛋呀,练武由着点,别累着了,哥是心疼你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我知道,没事儿,你快去吧。我再练会儿就不练了。你快过去吧。”
段长生将马栓好,又给马加了草料,然后转身离去了。
段无极又练了几趟剑法,随后开始练习弓箭,雕翎箭一只接着一支地射向十几丈外的一根栓牛的木柱。
段无极一连射了几百下,几乎是十射九中,段无极后来觉得实在没有什么意思,段无极收起弓箭,然后盘膝坐在了一颗槐树底下开始了修炼内功新法。
练着练着段无极就入静了,段无极用意念引导着真气由下丹田出发,过会**进入尾闾穴,穿尾闾穴上行会聚于命门大穴,然后再上引真气过大椎穴、过玉枕穴直达百会,真气会聚会百穴后,再慢慢引导真气过上丹田入中丹田,最后真气再由中丹田归于下丹田。
段无极就这样慢慢地引导着真气在身体内缓慢地流动着,渐渐地段无极就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仿佛天地间的一切万物都不存在了,只有真气的流动。
渐渐地,在段无极的头顶就形成了一层大约一寸厚的白光,这白光呈烟雾状,飘在段无极的头顶久久地不会散去。
再说段长生回到屋里一边陪着二爷爷说着闲话,一边等着娘亲的饭菜。
柳菜花忙里忙外这一通忙,煎炒膨炸忙的不亦乐乎。
太阳快要落山时,柳菜花把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一共大大小小二十来了盘子,可以说是丰盛极了。
段延庆搬过来一坛老酒,给段迎春倒了一碗,然后笑嘻嘻地说:“二叔,来,咱们先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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