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何为爱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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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何为爱情

秦祉不信,却也不继续追问,如今他倒觉得,摆得上与他抗衡棋局上的人,除了燕迟,就是眼前这位赵国公主了。

他觉得很有意思,燕赵联合,若又攻克了齐,他秦国要如何呢?

一向处于强国地位不动的秦国,好像要面临着一场江山风暴了。

秦祉冷薄的眸色微微变得深沉,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忐忑、惊慌与惧意。

赵怀雁道,“给花雕把毒先解了吧。”

秦祉耸了耸肩,从袖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瓶子通体黝黑,无任何花纹,半根手指的体积,很小,他把瓶子掏出来后看也不看,直接甩给了赵怀雁,说,“里面是解药,喂给她,一个时辰后她可清醒。”

赵怀雁没说谢谢,接住瓶子就朝后面的卧室去了。

秦祉不便跟上,走了。

他去看秦双。

赵怀雁来到花雕所躺的床边,曲昭跟了过来,鹰六、长虹、唤雪和蓝舞也跟了过来,金瓶馆不是只有花雕一人,这里还有很多服务客人的妓人,不过,别的馆中的妓人或许只是妓人,但金瓶馆里的妓人全是金谍网中的成员,她们深受教育,纪律严明,遇事不慌不张,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在花雕失踪的这段时间里,金瓶馆的运营依旧毫无瑕疵。

目前守在床前照顾着花雕的是副馆主秋寅。

赵怀雁进来后,秋寅就站起身,让开床位。

赵怀雁把手中的瓶子递给她,“倒杯水来,把这解药给花雕服下。”

秋寅嗯一声,伸手接过那瓶子,先去倒水,再来扶花雕,扶花雕的时候曲昭也上去帮忙,二人合力将花雕扶起半个身子,一个人撑着花雕,一个人给花雕喂药。

药入喉后,曲昭将花雕放平。

赵怀雁坐到床沿,伸手将花雕受伤的那只手拿出来。

断指的地方没有再流血,用药物缠裹着纱布助其恢复,赵怀雁隔着一层厚重的纱布看不到断指的情况,她问曲昭,“还能恢复吗?”

曲昭道,“公主会太虚空灵指,等花雕醒了,你可试试用太虚空灵指助其长出新的指头来。”

赵怀雁听后点头,但太虚空灵指的神技她只在那天晚上与秦双的对战时意外地使了出来,后来她再尝试,就没能成功,她想到今天燕迟在书房说的话,说去楼经阁,弄明白这件事。

赵怀雁想了想,站起身,交待曲昭、唤雪和蓝舞留在这里,等花雕醒来,她带着鹰六和长虹去楼经阁。

燕迟和楼姜已经先一步回到楼经阁。

赵怀雁来的时候燕迟正在跟楼姜说圣雪城吕婴雪的成神日,并说佛广随着青海、燕乐和燕广宁一起,来了燕国,他想带赵怀雁去一趟圣雪城,问楼姜去不去。

楼姜原本是不想去的,但听说佛广也在,她就欣然点头。

燕迟见楼姜答应了,笑了笑,就问及在赵怀雁身上发生的奇怪的事,一是她能凭空御剑,二是她似乎激发了太虚空灵指的神技。

凭空御剑这事楼姜是知道的,因为当时楼危写信告诉过她。

她正欲跟燕迟说这事,赵怀雁来了。

燕迟听到外面嬷嬷的通传,薄唇抿了抿,冷冷地哼了一声,身子一仰,慵懒地斜靠在长背椅里,端起茶杯,装模作样地喝起茶。

楼姜看他一眼,笑道,“怎么,听到她要跟秦祉吃饭,心情不爽?”

燕迟挑眉,“外婆觉得我是那么小气的男人吗?”

楼姜认真地审视了一下他的表情,笑道,“不是生气,那莫非是吃醋?”

燕迟瞪眼。

楼姜笑道,“你若不愿意她去,一会跟她说就是。”

燕迟一冷哼,扭过头道,“不说,她爱去就去。”

楼姜哈哈大笑,觉得自己这个打小就冷沉低调又天赋卓绝异常沉稳的外孙从来没有过这种孩子气的较劲行为,哪里还是太子了,完全就是被心爱的女人漠视又拉不下脸来求安慰的一屁孩。

楼姜笑的时候燕迟一向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惊的脸微微地红了红。

他大概也觉得有点丢人。

其实也没有那么生气。

但他就是不愿意让赵怀雁去跟秦祉吃饭。

这顿吃,吃的可不只是讲和。

他轻咳一声,愠怒地瞪了楼姜一眼。

楼姜忍住笑,冲门口的嬷嬷说,“把公主带上来吧。”

那嬷嬷应一声,下去带人上来。

赵怀雁上来,先跟楼姜行了个礼,又看向燕迟。

燕迟扎着头只顾喝茶,不理她。

赵怀雁也不打算搭理他,本来是要跟他打一声招呼的,他不理,她也不上前找没趣,她往楼姜坐着的矮案前走了两步,正欲开口向楼姜讨教,楼姜却忽地拄着拐杖起身,冲赵怀雁说,“我下去方便一下,你等我一会儿。”

赵怀雁说好,楼姜就走了。

等房门轻轻合上,赵怀雁就找了一把椅子坐。

坐了小片刻,觉得这个房间窒闷的难受,上回来都没这种感觉,这个房间宽大敞亮,又在第六楼,视野开阔,空气流通,对着天空那一面的窗户还在开着,不应该有这种窒闷的感觉才对呀。

赵怀雁蹙蹙眉头,不明白为什么。

她实在坐的难受,就站起身,去窗户边透气。

燕迟见她一直不理自己,气的将茶杯往桌上一磕,长袖一拂,起身朝她走了去。

赵怀雁听到脚步声,侧身往后看。

燕迟一脸阴沉地走过来,刚走近,赵怀雁还没来得及问一句,“太子怎么了?”那扇就架在她左胳膊处的窗户被男人修长有力的手给关住,同时关住的还有天光与云影,风与呼啸。

赵怀雁微微惊愕,刚抬头要问他做什么,一股阴影袭下来,准确无误地噙住了她的唇。

赵怀雁懵。

燕迟含住她的唇,所有的怒气、别扭和较劲都在这一刻消散。

他闭着眼睛,摁住她的下巴,把她压在窗与墙之间,尽情品尝。

其间赵怀雁挣扎过一次,被燕迟四两拨千斤地拂开。

他拥住她的腰,蛮横却又不失温柔地扫荡着她唇内的所有领地。

二人都被这霸道持久的吻逼的快不能呼吸的时候燕迟才松开她。

二人气息都微喘,脸贴着脸,鼻子贴着鼻子,叠在一起的身子撩人又爱昧。

燕迟轻轻啄着她的唇,亲昵缠棉又低沉黯哑地喊,“雁儿。”

这一句雁儿,透骨的温柔,配合着他沙哑性感的嗓音,叫的赵怀雁心尖一颤。

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想推开她。

她实在受不住燕迟这样的攻陷,她怕她真的会沦陷。

她要逃离,燕迟却不允许她逃离,他抚着她的脸,眸色深邃地看着她,一个用力,他又扣紧了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这一回的吻依旧温柔,却充满了掠夺和占有。

吻的赵怀雁节节败退,全身瘫软在他的怀里。

燕迟喉结翻滚,不想放过她,只想就这么抱着她,共赴云雨。

可时机不对,场和不对,他就是迫切的想,也只能生生地压住欲望。

他看着她咬着唇,被他欺负到委屈地流着眼泪的模样,只觉得幸福无比。

他皱起眉头,为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而有些无力,但不可扼制的,又有一股沾沾自喜的得意显在眉梢。

他一直认为他不坏,至少,对女人,他向来不坏。

可这会儿,他只想对她坏到彻底。

燕迟移开一只放在她腰上的手,去擦她眼睑下的泪,那指腹充满龙涎香,,赵怀雁没推开他,就那么看着他,这么一刻,温馨的气氛充斥,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给她认真地拭泪,高大的男人用宽阔的胸膛将她护在怀里,眸底爱意翻涌,却内敛地掩藏,等擦拭完她眼下的泪,他又将她按压在怀里,吻着她的发丝,低低地喊,“雁儿。”

这两个字从心口发出,是多么的甜蜜。

于他,是心尖的缠棉。

于她,是灵魂的呼喊。

赵怀雁无法扼制地心动了,她伸手搂上他的腰,无奈地叹一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男人温暖的怀抱。

燕迟眼睛发亮,对于她的接纳,简直欣喜若狂。

可他到底是喜怒无形之人,哪怕心里早已高兴的飞上了天,脸上却一点儿也不显,他紧紧箍着她,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

抱了一会儿之后赵怀雁被他怀抱里的热度给闷的不行,伸手推他。

燕迟紧张地加重了力道,低低道,“再抱一会儿。”

赵怀雁不干,“热,难受。”

燕迟听着这么充满诱惑力的三个字,眸色又深邃了几寸,他黯哑着嗓音说,“我也热,我也难受。”

他拿着她手,要让她去感受他某个地方的不受控制。

赵怀雁手一缩,蓄了内力将他拍开,跑到远远的。

燕迟想抓她没抓住,他深吸一口气,摁摁眉心,将眼前的窗户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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