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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早在自家亲爹说到开席之后,随意灌了几口酒便离了大厅。
打自他去到小雨幼时居住的小山坳晃了一圈回来,他就觉得胸闷得紧,经常觉得自己坐不住。
其实一个习武的人,除非是身受严重内伤,如何都与胸闷得紧这四个大字无缘,通常他们只要一理气、一运内力,便能使任督二脉畅通,这一畅通,全身上下是舒筋畅骨,气血运行绝佳,哪里会有什么毛病。
可他就是觉得胸闷得紧。
他未曾告诉同行的云颀,当他捡到那枚似是银币的银徽时,他胸口竟凸凸地抽痛了一下。他告诉自己,那银徽一定是相当重要的东西,定要查到那是何处来的。
莫邪边走边想,走到湖畔,他正想到云颀怎未随着昊天岭到将军府的时候,未曾注意到对岸的树上正有人悄悄地躺回到树干上。
他走过了湖上的小桥到了对岸,惊觉不对的时候,树上有一抹似是黄色的倒吊人影。
谁?
原来是你呀!那人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翻身直接从树上跃了下来,落地后正将将站直在莫邪的身前堪堪三步之远。
园子里清幽,王府内几乎所有的人都在了前头的大厅,此处仅有稀稀落落的秋虫鸣声,轻风一阵由女子身后吹来,莫邪闻到了熟悉的鸢尾花香。
小雨……?
夏文嫣试探地说道:莫莫……。
莫邪情不禁地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她:小雨,我这是在作梦吗?
嗯嗯……莫莫,是我。
莫邪稍稍放开了她,仔细地瞧着她:好像瘦了点儿。在那处过得不好吗?
呵……少了你怎会过得好?
莫邪激动地又抱住她,在她耳畔道:既回来了,就别走了,我会照顾的,用一辈子照顾,绝不让再发生那种事……。
夏文嫣见他激动得呼吸都变得紊乱浮动,随后逐渐转为粗重深沉,她觉得这是个好时机,便道:莫莫,你弄痛我了。
对、对不住,我太激动了。
当莫邪放开夏文嫣的那一那,鸢尾花的香味变得十分浓厚,他见着夏文嫣的脸变得有些模糊,莫邪为了能看清她的脸,不由得着眼睛望着她,待似是能看得清了,她那小嘴正一张一合,他却听不见她的声音。
莫邪低哑着声音道:小、小雨,……说什么?
夏文嫣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举起手中的银铃,使其响了二声,接着她双目专注地看着莫邪,用蛊惑的声音道:莫邪,往后你要是再听见这铃声,便是需要听话、执行任务的时候,知道吗?
莫邪的神情隐隐有些抗拒,夏文嫣又再次地摇了摇银铃,让声音沉了些:莫邪,往后你要是再听见这铃声,便是需要听话、执行任务的时候,知道吗?
夏文嫣接连试了好几次,他一直是僵在那儿未有回答,这令夏文嫣有些气恼。
这会儿她休息了一下子,调了气息再试了一次,虽然莫邪仍旧是没有回话,可她发现他的额角上满是沁出的汗滴大大小小。
她轻笑了一声,将自己靠近他。当她的呼吸轻轻柔柔、绵绵密密的吐在他的颈项,他额角上的汗滴汇聚成流,顺着他刀刻般的轮廓滑了下来,最终滴在了前襟的交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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