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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都收拾好,她将东西全装入包袱里,先往那些被做了记号的屋子去。巩毓灵点了火折子依着记忆,将屋子墙角上头的符号与碎念男子所说的内容对应上,便带着包袱拿着伞往乞丐聚集的刘家长屋去。
巩毓灵到刘家长屋时,里头的乞丐们睡得很熟。她望了望天空,预测了明日不会下雨后,将先前做好的竹片分别放置在对应的地方,然后才到了长屋对面一个适合蹲点的地方歇息,等待卯时的到来。
石卫带着小六一行十二个已经跟了廉祯道姑整整二日,原以为她是往南祁山方向去,要去南祁山做些什么。
事实上,廉祯道姑确实是在南祁山做了什么,可一做完那事,又继续马不停蹄地往南走。
她到了南祁山后,趁夜摸进了南祁山当地的最大一处香料庄园。
当是时,只有石卫与小六跟着廉祯道姑也进了那座眼熟的庄园,其它人守在外面,他们见她轻车熟路地到了几个香草园里偷拔香草,又翻进了库房,石卫与小六并不方便跟进去,于是便守在附近能监视的地方等她出来。
石队,你说她进去库房要做什么?
石卫眼睛转了一圈,面色有些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此处如此眼熟,这儿不是大皇子妃的香料庄园么……她去库房……约莫是去偷香料吧。
香料……?她去偷香料要做什么?
待二人还要再说,便见廉祯道姑一脸痛苦地捂住半边脸从库房里冲了出来,接着气愤地往邻近的香草园去,手对着那块香草园挥了挥。
那估计是她对香草园撒了什么,下方的那些香草立即以肉眼能见的速度枯萎了下去。
只是她动作才做完,还未来得及离开,一群看守香草园的狗儿不知从哪儿接连地窜出来,对着她便是一阵狂吠。
她架不住被狗儿们狂吠的心惊,赶忙从袖袋里摸出来不晓得的什么往狗儿们身上撒去,狗儿们似是因受到伤害往后退了一下,之后却更加勇猛地往前围住她,甚至有头狗扑了上去,直接在她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廉祯道姑吃痛,捂住脸的那手离开了脸,一掌朝狗儿的胸口去。石卫与小六还未仔细看清楚她那红肿异常又扭曲的半脸,便见她另一手接着用力一甩,那条衷心护园的狗儿就这样一路飞了出去,顺带将正要往廉祯道姑身上扑的狗儿们也一块儿打飞。
未受到影响的狗儿欲近逼她,她却以轻功趁这缺口脚底抹油,溜了。
她一走,狗儿们便也不管她,往回去看同伴的状况,石卫与小六飞身过去察看那头被打飞的狗,已经经脉尽断,胸骨粉碎而死。
石队……?
这女人十分歹毒……。小六,你拿令牌去找庄主,通知他园子被下毒及库房被入侵的事情再跟上来。
是。
廉祯道姑离开之后,找了条山涧洗了那半边脸,又用身上带的药粉敷上之后,便继续赶路。一直到了第二日近三更时分,廉祯道姑到了一片暗卫们都不熟悉的地儿,才将马栓在一棵大树下,自己上了树,睡在一枝粗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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