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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充满狐疑的眼光看着她,半晌又开口道:还是打赌,赌输了?
蛤?
哎呀!姑娘,我虽然是个乞丐,可这点儿眼力及见识还是有的,好么!这身气质要嘛不是天潢贵胄便是皇亲国戚,再要不,也一定是世家出身的人。八成是打赌赌输了才得来这边陪我们的小孩玩吧!
额……。巩毓灵忽然觉得头顶上有一群乌鸦飞过,对着她说阿厚、阿厚!,她对于这位妇人的脑洞之大,感到惊讶。
不过这妇人既做此想,说不定这样的误解反而能帮忙及配合自己,于是她赶紧往左右瞧瞧,再看着妇人故做神秘地小声道:真厉害,这样也能被看出来!
那妇人本想拍案叫绝,可惜眼前无案能拍,只好拍了大腿,高兴地大开嗓门道:我就知道!
巩毓灵赶紧将食指立于嘴唇的中间,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嘘,麻烦小声点,我若是被发现有人帮忙,就输得更惨了呢!
妇人点了点头,小声道:好,我小声点儿。哎呀!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冲着给了我一件新暖袍,需要帮忙可以告诉我。
谢谢。
受人点滴当涌泉以报,这是我该做的。
巩毓灵向她微笑点头。
其实与打赌的那些人都错了,我们虽然是乞丐,可一点儿也不脏不臭的。在她们两人齐刷刷地看着正在找竹片的孩子们的身影时,那妇人忽然冒了这么一句。
那凤鸣军的行踪还没找到?
回王子殿下,我们的人前日追踪他们从山区进入天耀领地之后,就没有再联络了。
一群饭桶!再派人寻踪迹去找。楚秀成想了想又道:药师呢?有没有着落了?
回殿下,属下正全力在中土大陆各地寻找承影药师的下落,另外听说琮南方最近出了个专门做外科的名医萧鸣鸿,现在正与他接触中。
是么?不论他们答不答应,都让他们来给我医治子。
是。
天耀那处的探子还没传回御王府的消息么?
回主子,还没有。
真是奇了……难不成他们的大婚之事没结果?
与此同时,还蛰伏在御王府大门对面树上那楚秀成座下的探子,在天色大亮后还是未见到御王府里有人出来挂上白灯笼、又或是有人乘马车入宫等等景况,心中觉得好生奇怪。
今日是御王迎娶王妃之后的第三日,按理说该进宫请安,又或是王妃在成亲后那夜子时便已然骤逝而需按礼制治丧都该有个定论才是,如何御王府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他想了想,未免自家主子等不到消息失去耐性,还是先提了笔,写了书信,把自己的所见传了回去。
好了,如此你们身上的蛊就都解了。
多谢药师。在我们身上的就是这小小的……?怎么看起来像一颗颗晶莹饱满的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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