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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恰恰停在了门前,跟着一个慵懒随意的男声道:师姐,在吗?
萧鸣鸿闻声有些窘迫,他不晓得门外的人是谁,可那人一定是来找他怀里的人儿。
他并不想被来人误会什么,于是蹙眉看着眼前那个原本与自己差不多同高,现在却矮了一小截、并且性别与先前完全不同的人,无声地询问她该如何是好。
可这怀里的人儿却状似不与自己所想的相同,她的嘴角这会儿正噙着一缕坏笑,一副完全不在乎的形容,一手扣住自己的腰身强迫自己的身体与她的紧密贴合着,另一手终于从掩住自己的嘴上拿了下来。
只是萧鸣鸿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女子的手已是在他的哑穴上用力一点。
萧鸣鸿转了转眼珠子,他不晓得女子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想到最近在王府里学到的运气循环,在紧要时刻还能集气冲击穴道做刺激,如此便能自救、或让发挥超常又或是能恢复被点穴道的功能。
他甫集气,女子点穴的手改掐住萧鸣鸿的下巴,强迫他的脸正对着自己,她笑脸盈盈地发号施令道:吻我。
萧鸣鸿在瞬间愣住,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女子那方却还在续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都答应你,只要你肯先吻我。
萧鸣鸿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懂女子在胡言乱语什么,他被点了哑穴,张口不能言,又怕女子真靠上来吻了自己,他只好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尽量让自己的脸远离女子。
碰地一声,萧鸣鸿听见门外的人粗鲁地将门给撞开,他顾不上女子柔软的唇几乎已经要贴上自己的唇,只觉得自己的下巴此时已被女子捏得快碎了,又听见屏风后有个握拳握得咯吱响的声音,再来便感觉到一阵风,他余光里出现了一件紫色外衫的袍脚。
他往上一瞧,来人是个五官俊朗、长得与昊天岭**分相似的男子,面色冰寒地现身在屏风之前。
站在门外的来人慵懒地开口问问里头是否有人后,一小会儿的时间都未听见有人回话,可他清楚听闻屋里头有着细微的布料摩擦声,想里头有人,便站在那儿等。
当房内女子开始说话时,他初初以为女子终于是要前来应门了,可女子并没有移动的脚步声。
后来女子所言一字一句地入了耳时,他连想也未想便认为对方是以大唱空城计的方式在唬弄自己。
他勾着唇,觉得她想要以如此拙劣的技俩来拒绝自己真是可爱透了,不愿再等待她前来开门,直接一掌向房门挥出,那门闩不堪一击,应声便是从中断成二截,他再轻轻一推房门,面对的便是那张隔断门口与大木桶的屏风。
只是此时入他眼的并非是场独脚戏,那屏风上是二人紧贴的刺目剪影,他感觉自己胸口被活生生地剜了一个口子,手不自觉地攥起了拳头。
他快步地移动到屏风的后面,目睹了萧鸣鸿与女子的脸是能靠得多近、便有多近,四唇几乎是要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块儿了。
屋内立刻响起了一个暴怒声喝道:夜、承、影!
那声音带着极强的怒气及怨气、伴着破风声袭向了萧鸣鸿的门面,承影药师松开了箝制着萧鸣鸿下颏的手,将他的人往一旁推,身子却又持续地与他贴合在一起。
她的身子方移动到了拳风所至处,看似理所当然伸出了右手,单手接下了来人的那一拳。
夜承影看着来人,凉凉地道:哎呀呀,昊天承,你能不能别一来就出拳,你这一拳可是打得人很疼的!
昊天承未言,只是望向萧鸣鸿的目光如炬。
萧鸣鸿心里哀号,十分委屈,可他也知道在这个时候并不适合分辩什么,他只能举起双手,表示二人贴合在一块儿,完全不是自己想要的。
昊天承忿忿地将拳从夜承影的手掌里抽出来,将头向着萧鸣鸿以下颏指了指,你还不快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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