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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在元谷药师过来前,我们要如何阻止他们?从下药的事情上看来,他们的目标或许便是去往郡主住的屋子。
庆长药师摇摇头:只要金蜂一到,他们便会停止行动,眼下我们只能等……不然,咱们去灵儿姑娘的屋外守着,以人墙的方式看能不能挡住他们进屋……。
可……主子说不能让郡主发现有人在保护她……。
眼下不是拘泥的时候,老夫想……以情酿加上女眉药,恐怕下药的人不止是想让灵儿姑娘的清白被毁,还想让姑娘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吧。
石卫拧眉,立刻让义庄里所有的人都过去郡主的屋外守着。
是。
几人分头进行,石卫带着庆长药师往巩毓灵的居所移动时,天空上开始飘起片片雪花。
巩毓灵自天气下雪开始,睡眠的时间明显增加了许多。她昨日只是在外一整个下午、晚上在过了饭点后才回义庄休息而已,今日已小睡了好几回还是觉得身体困倦,所以在用过了晚饭后早早就洗漱睡下了。
可今夜不晓得怎么回事,她总觉得心口堵得紧,睡也睡不沉,一直徘徊在恶梦之中,半梦半醒。
就在这个半梦半醒时分,门口忽传一个极小却很明确的声响。
巩毓灵想起身,却发现身体动不了,唯能扭头看向门口。经过了前面几个恶梦,她心中有些忐忑又带着些恐惧,不晓得门的后方、等待着自己的会不会是恶梦成真。
随着门无声地缓缓开启,她紧张得一颗心吊在了嗓子眼,可最后她看见的竟是一张自己熟悉得再不能熟悉又十分想念的脸,她不由得眨了眨眼睛,以确认自己是否看见了幻影。
透过敞开的房门能见到外头正下着鹅毛大雪,可他身上穿着的依旧是自己印象中,那身平素在府中他最常穿的紫纱长衫。
巩毓灵见那长衫一如往常地单薄,他紫纱外并未再有着大氅或厚衣袍,她昏沉的脑中觉得有些不对劲,似是哪儿有些违和感。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他分明是踏雪而来,进门时又未见到门旁有伞靠着,可他那头不扎不束、恣意落在肩上的墨黑长发及身上的衣衫上全无雪落在身上融化后的湿痕之外,衣衫上还带着股暖烘烘的感觉,因而他一进屋内,巩毓灵便感觉到门附近因下雪而生的湿气都被赶跑了。
随着他靠近床榻,她亦能更清楚地见到他面上的神情。
他此时不若平时带兵或理事时那样清冷,嘴角也未有过往捉弄她时总喜欢噙着的一屡邪笑,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温润如玉的他,这感觉好不真实,就像是在梦里。
她想,若要说他身上哪处比较像平时的形容,约莫就只有他额上的那个银色额饰,额饰上镶着着紫水晶及蓝玛瑙在这温暖的屋子里,隐隐透着一股子高贵冷冽的气息。
巩毓灵真辨不清他的出现到底是不是梦,而且,这回是他第一次在自己梦里如此温和的形容。
自她知晓了真相,他若有在梦里出现,总是在讥笑着她的天真、她的蠢。可这回梦见的他却是如此地静谧,令她不禁睁着迷离的双眸怔怔地看着他。
接着,她就发现一颗颗晶莹的泪水不争气地从自己的脸颊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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