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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不住地以手指轻轻地抚着画中的人,那人入画时一如当年的喜好,穿着一身鸭黄色的交领窄袖衣裙,腰上系着一条出挑招摇的茜色系腰绳,头上的随云髻只缀了一枝朴素的小花笄。
她清纯淡淡的眉眼与惹火的身段形成了绝佳的反差,置身在一片紫阳花海之中,却不知为何衬得她有一丝的愁怅。
莫邪看向那二行题字无常即是寻常,花终须落,何妨执着,再加上他方才知晓的事实,心痛不已。
原来、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离开杀手帮不回,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可她为何不说呢……?
以天岭师门里那几位常年在中土大陆上活动的药师的医术,尤其是对那群药师中专门玩蛊的元谷药师来说,她那蛊毒或许并不难解。
她若能对天岭说她入帮时有用了会牵制自己回帮时间的药,她或许就能不再被那蛊毒给制约了。
莫邪想着,扭头看向了书案上的檀香木盒,按天岭的意思,这木盒中将会有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他欲将木盒打开,却又犹豫了起来。
盒子里说的会是什么呢?
小雨是特地留了信给自己的?
还是她也有留信给天岭或其他人……?
莫邪苦笑了一下,只是个小雨留给自己的信件,他想看却又不敢看……这就是所谓近乡情怯的感觉么?
他停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才将一只手伸了出去。
只是,他的手才刚碰触到了盒盖,却有一股刺麻的感觉由指间进入,一瞬之间就窜到了他心脏的位置,消失。
莫邪不由得抬起了手,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指尖,是否中了什么暗器。可他转念想了想,这盒子是小雨留下的,又是天岭保存了那么久才转交给自己,怎可能会有什么暗器呢。
他愣神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这回直接左右手齐出,拿起了盒子,打算直接将盒盖与盒身分离,可那什么机关也没有的木盒却因他的双手颤着,开了几次都打不开。
最终,盒盖与盒身经他的努力后分离,却又因他控制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原本安放在里头的一沓张信纸直接从盒中掉了出来,落在了书案的上头。
莫邪将盒子轻轻地放在书案上,拾起书案上最上头及第二张的信纸,在书案上摊平后,习惯性地先看向落款的地方,他发现这些信原本在盒子里的时候,是依着愈晚写的、放在愈上头的顺序,这会儿因为信纸从盒中落出,因而最上头的那张,是最早写的那封。
那信中的字迹是以炭条所写,可那婉约却会在末尾带上犀利感的笔触确实就是小雨的笔迹。
莫邪见状,心中十分激动。
他先读了最早的那封信。
那信里的内容不长,看起来不太像是专程写给自己的。
他会如此地想,纯粹是因那信纸像是由什么已用穿绳扎好的信签纸本中给撕下来的形容,内容则较像日志、记述之类的文体,或许是从她自己随身带着的本子上给扯下来的杂记,那纸上头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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