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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许多人惦记着的巩毓灵,在带着孩子们回了义庄,看着他们躺好在自己的床榻上睡下后,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可她洗漱后躺在榻上却是睡不着,她起身披了件外袍,坐到窗下托人特制的长板凳上,瞧着窗外的一轮明月,整理着脑中的思绪。
今日发生的事情,明摆着自己的行踪已昭然曝光的事实,虽然目前看起来义庄及孩子们并未受到任何伤害及牵连,可光是傍晚时遇上的那名男子,自己不愿跟着他去便动手、还有晚上放天灯时周遭的那些小骚动,自己再继续待在这儿,她身边的人迟早都会因为她而受到波及。
尤其万一他们为了逼自己就范,抓义庄里无辜的孩子们做为威胁的话……。
虽说今日的事也让自己清楚知道,暗中确实是有人在保护着自己,可他们究竟会是谁的人马……目前无任何关于他们身份的线索,她也无从判断起。
且,她也无法得知,这些保护自己的人,所受的命令是只有保护她,还是维护她的生活不受干扰。她所能想象得到的是,她身边的这些人万一因为自己而被连累,她肯定是难以忘怀及原谅自己的。
一但到了那个时候,这些人只顾着自己,不顾其它人的死活,不晓得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巩毓灵捏了捏眉心。
今儿才与大皇子妃谈过,一切最好在得了她的回复后再决定下一步,只是,这傍晚到现在接连发生的事……自己……似乎已经没有时间了。
她垂眸,眼神不由自主地柔了下来,她温和地看着自己的小腹,那处有着一个得用自己生命去换的一个小生命。
巩毓灵伸手抚着自己的小肚子,以过往见过的小婴儿去幻想自己的孩子出生时有可能的模样,唇角便在不知不觉中勾了起来。
岭……他虽然与孩子的外公有着血海深仇,可或许,他与孩子间有着那断不开的血脉……又,他其实是个认真负责的人,他应该不会任凭自己的孩子在外飘零而不管不顾的吧……。
自己是不是该稍个信回御王府探一探他的意思……?
就在巩毓灵想到御王府三字的那,她的头不知为何、似是如脑门被门死硬夹住了的那般痛了起来。
待疼痛过去,她再回神的时候,却是已想不起方才自己到底想了些什么,只余疼痛后所感受到的累。
她觉得奇怪地揉了揉自己鬓上两侧的太阳穴,正在理自己的情况时,夜里的静默让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巩毓灵本能地隐在了黑暗之中,透过细微的窗缝看向窗外,窗外不远的树梢正摇了摇。
她蹙眉再仔细地看着屋外的一举一动,眼下分明没有风,树梢怎地能有如此大的动静?
巩毓灵眨巴了下眼睛,在这极短的时间内,方才那处树梢已是风平浪静,改换成左边的树梢晃了下。
她定睛去瞧,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两个黑影正在那处的树梢上缠斗着。
巩毓灵的眉头深深地拧着,暗道:看来我得尽快离开义庄才行了。
可在自己尚未离开之前,这屋子……可能也不能再睡在这处了……那……该如何是好?
她看著外心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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