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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一会儿没见到我便忘了我是谁?
萧鸣鸿面色微微红润了起来,耳垂亦变得似是快要渗滴出血,他有些不自在地道:夜兄,那一身什么衣裳呀?
阿不就是琊琅这处的……。夜承影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忍不住扶额。
方才她试了一小会儿,因为琊琅的服饰遮不住肚兜的带子,索性她就不穿了,没想到这会儿雪白胸前的顶端,左右各站着一颗颤巍巍的小红豆。
她随手拿起了方才从里间出来时丢在桌上的衣裳略微遮了遮,莫可奈何地道:早知琊琅这儿现在夏日正盛的日子都是穿这种样式的衣裳,倒不如晚两个月再来。这样子,无论如何遮掩都掩饰不住我是个女儿身的事实……。
奇怪,以前都是穿这么透的料子么?还是我太久没来这儿了。
萧鸣鸿听夜承影那无奈的嘀咕,挠了挠头。
可他回想了一下,总觉得有些不对的地方……。
唔……方才在大堂所见的那些吃着早饭的人们的衣裳也是如此这般吗?
他蹙眉,不对呀!那些人的衣裳并不透呀!
修苒听闻萧鸣鸿与夜承影的对话直觉有些怪,她抬眸,一眼就看见夜承影那姣好的身段简直是要从那身半透的衣裳里呼之欲出。
就只是那么一眼,修苒便觉得自己如坠冰窟,被那暴风大雪的冻结湖水浸润着自己的背脊,寒凉再由中散发至全身。
虽然萧大夫识趣,知道非礼勿视,赶紧将眼神摆到别的位置上去,可眼下的此情此景若是让自家主子知道了……恐怕会直接把萧大夫的眼珠子给挖出来吧。
饶是修苒的应变能力再好,她也还是傻了那么一瞬。
幸而常年来的训练让她的身形比她自己的脑子动得更快,她几乎是才想到,人已是拿了件披风飞快地往夜承影的肩上一披,将她外泄的春光给遮挡地严严实实。
修苒系好了披风的丝带,向夜承影单膝跪下道:药师,都是修苒的过错,修苒应该先确认好的。
夜承影的眼珠子转了转道:这关何事?那一整柜子里全都是这样的料子,我现在穿的这件还是里头最不透的呢。
修苒低头道:多谢药师的不怪。修苒先去问一问,还请药师您先换回原本的衣裳吧。
好吧。
夜承影拿着原本的衣裳往里间去,就在她走到里间的门口时,她忍不住向修苒道:修苒,帮我问问,这儿的人都不穿肚兜的么?
是,修苒知道了。
萧鸣鸿在夜承影进了里间,才摸了摸鼻子坐回原本的位置上,他仔细地将拆解的每个物件上多余的油擦掉后,将物件一个个组合回去。
他才刚做完这事,准备收拾的时候,夜承影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萧鸣鸿将枪从桌上拿了起来,递给夜承影瞧。
夜承影将那把枪左右反复地看了看,这要怎么用?
就食指伸进这洞里,对准敌人,再将食指往里扣便行。萧鸣鸿说着,夜承影照着做。
这玩意儿扣下去就会有暗器从里头跑出来么?
倏地,萧鸣鸿扶了夜承影的手一把,别把枪口指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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