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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承影的目光落在手里的冷饮之中,那从杯里透出的刚好温度,让手心变得凉爽,她轻啜了一口,这异国的味儿十分沁人心脾,只是……。
她抬眸看着坦亚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点了点头道:夜承影。
不知夜郎君找坦亚何事?
呵,咱明人不说暗话,宁芙坦亚,到这儿来是做什么的?
坦亚笑了笑,垂眸看着手上轻轻地握着的一条丝带,轻缓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夜郎君来这儿又是为了什么呢?
哎呀,宁芙,不必对我有敌意。
坦亚潋滟的眸子一凛,目光直直射向了夜承影,她身旁的四个美人儿手中攥紧的丝带由原本的柔软猝地转为硬挺,屋内的气息骤然紧张了起来,似是打斗将一触即发。
哎呀呀,宁芙坦亚,真的不用如此杯弓蛇影的。夜承影摆了摆手,看似极力要让对方相信自己好缓和屋里的气氛,可萧鸣鸿分明从她嘴角的弧度感觉她在戏耍对方。
果然,对方对于自己身份被看破一事异常紧张,在夜承影话落的瞬间,五条硬挺的丝带已交互穿插、搁在她的脖颈之上。
萧鸣鸿觉得她玩大了,正要站起来为夜承影解围,夜承影却道:看们紧张成这样,萧兄,无妨,你坐下呗。
萧鸣鸿听闻夜承影如此说,只得摸了摸鼻子坐了下来。
坦亚见状感觉十分不安,她咄咄逼人地问道:郎君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
夜承影勾着唇,飞快地伸出二指从中夹住了坦亚搁在自己项上的丝带,那丝带啪地一声,自夜承影手指夹住之处硬生生地分成了二半,随及丝带化为软丝飘落在了地上。
五名女子心中大骇。
可夜承影并不管那些,她在她们惊骇的一瞬,身形已是无所无谓地近逼在了坦亚的身前,大动作地将她那袭丁香色盖头薄纱给掀掉,再以剑指指着她右手臂臂钏中略微显露的纹身道:嗬,这纹身不就是身为宁芙的证据么!
坦亚咬着唇,面色惨白,先前护着坦亚的四位女子已然对着夜承影匍伏在了地上,齐声道:请夜郎君饶命。
萧鸣鸿在一旁挠了挠头,心里不明白这演的是哪一出,但夜承影没说要走,只好继续坐在那处看下去。
夜承影边笑边摇头,双手还像在拍灰尘般地互相拍了拍,回到椅凳上坐下。
要比功力,们四位巫护比我可差得远了,更何况……,夜承影看了眼萧鸣鸿,这儿还有位武功比我强的男子在坐镇。
夜承影拿起了先前的冷饮,一饮而尽。
待她喝完,她更是将杯子在半空之中倒放,展示给屋子里的五位女子瞧,这样的举动,看得四位巫护更是心生佩服。
们瞧,这里头掺的东西,我都不怕,这也证明了,我与们有些渊源,们对我……无可奈何的。
既是如此……坦亚,可以说了吗?
坦亚点了点头,夜承影又道:那么,请坐,咱们好好地说一说。
是。坦亚往前坐了下来,她将面纱摘了下来,此刻萧鸣鸿与夜承影终于能一见她的卢山真面目。
坦亚非常地美,可谓是出水芙蓉那般,可眼神十分深遂,如幽潭、深不见底。她的轮廓很深,萧鸣鸿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个琮人。
既然夜郎君并不怕这蛊,那便是算祖巫的人、算是咱巫女大人的人。坦亚抿了抿唇道:坦亚到这儿来是为了寻我镇国巫女。
那怎会沦为舞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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