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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窟里,脚步声愈渐靠近,来人在一路上并未有什么交谈。
他们径直走到关押着巩毓灵的石室前,居高临下地透过栅栏看着她。
巩毓灵虽装着昏迷,从听觉上能知晓对方已经走到了栅栏之前,而二道犀利如刺的目光亦让她晓得对方正打量着自己。
站在栅栏前的那行人中站在最前头的是一男一女,而那对男女之中的女子生得与巩毓灵有三、四分相似,可相对于巩毓灵如一朵清莲般清新秀雅的感觉,这女子带着的气息则较为妖冶,见到她就让人彷佛是见到了大朵大朵争妍盛开的牡丹。
那明艳的女子在栅栏前只是站了一小会儿,见受困的巩毓灵还未醒来便勾了勾手。
站在女子身旁的一位军士,见女子的动作,立即回身离开了一小会儿。当他再回到这儿来的时候,手上多提了一个木桶。
女子虽背对着那位军士,可听声音知道他已经回来,她伸出了手指了指巩毓灵,那军士便向前走了几步,直到停在栅栏的前方半步位置,一手抓紧了木桶的把手将之提起,另一手扶在了木桶的底部,二手协力往栅栏方向的一个用力,木桶里的水便准确无误地泼在了巩毓灵的身上。
那水虽未结冰,里头也未有冰块,可现在是严寒的冬季,即便是未结冻的常温水,那温度也是十分之低。
巩毓灵不晓得那水温是否已是接近结冰的温度,彼时她只知道似是有东西扑天盖地地朝她而来,在水一接触到她头顶的瞬间,她才知道对方对自己泼了水。
虽说她知晓泼在自己头上的是水,可于她来说,那些并非是水,而是冰制的针。
那些针就这样生生地扎入她的头皮之中,再自上至下,细细密密地爬过了巩毓灵的脸、沿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直至脚踝。跟着的当然就是冰凉刺骨的感觉在那些针的落针处荡漾开来。
巩毓灵的身体原本已是因衣杉单薄、无法维持住多少暖度而颤颤微微,在被泼了水之后浑身更是不可抑地抖如糠筛,如此,她无法再继续佯装昏迷,只能醒来。
只是她一睁开双眸,见着眼前的人时,真真正正是从心底大吃了一惊。
她对面的女子见她的表情不客气地笑了起来。
巩毓灵听着那张扬的笑声如鲠在喉,她眉头紧锁、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似是在想着如何开口。
那明艳女子看她的眼神甫睁开便是清明得很,清楚她早已醒来有一段时间了。
毓灵,好久不见了。明艳女子一手抱胸一手卷着自己的发稍道:是不是很惊讶在这里看到我们呢?
不待巩毓灵开口,那女子又道:不过也用不着惊讶多久了,与我们之间是输了,其它人也不必再说,们那一房注定永远都会是输家。
巩毓灵回道:毓秀姊姊,巩家所有的人日日夜夜分工合作、辛苦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着我们这一大家子姓巩的人,我们之间应该没有分什么你我才是,你们如今为何要做到这样?
哼,没有分你我、都是为着我们巩氏一族?
说的倒是好听,自你爷爷夺权打压我们这房开始,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公平了!
要我们这房流血流汗,享受的却是你们那房,说这还有天理么?
们那房都是小人、都是**,占着原本应该属于我的巩家大小姐的位置就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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