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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
「嗯,你方才的处置做得很好,只是她的气现在一整个郁住了,需要你运气帮她将分散在身体各处的郁气导到胸口那处,老夫再为她施针化掉那些郁积。」
「好。」
昊天岭小心地让巩毓灵坐起来,小武立马过来帮忙扶住她。
他在她身后盘坐了下来,自她的背后为她运气,小心地以内力将那些郁气都导到了胸口处。
之后,两位药师再又为她施了针,导出巩毓灵的一口郁血,她才幽幽转醒。
她睁开双眸还不及看清床榻旁的人们,便听到一把清越如淙淙流水的声音朝她劈头就是一阵骂。
「丫头,妳不要命了!睡了那么久才醒来,一醒来思虑那么重做啥呢!」
巩毓灵循着声、扭头看向了那个外表带着阴柔气息的翩翩美少年,她虚弱地朝他笑笑,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可那美少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道:「妳忘了本药师之前是怎么同妳讲的么。
如果妳忘了也没关系,我在这儿再说一次,妳听好了!」
他一字一句地道:「凡事皆有安排,有时别想太多,事已至此,只能莫急﹑莫慌﹑莫怕。妳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呀!」
话说到末尾,他的语气就像是吃了极辣的蕃椒那般,充满了火辣的气息。
「嗳,元谷,灵儿姑娘刚醒来,你别那么大火气嘛。」
「我这是在替她着急来着!
那日是好不容易才把她给救了回来的,为了救她还耗费了那样多的珍稀药材,她更是应该要好好地珍惜她的这条命才是呀,不然咱们做的一切就都没了意义不是?」
「毓……毓灵谢过元谷药师……」
庆长药师截断了巩毓灵的话道:「姑娘别急,老夫这师弟平时看起来温温润润风度翩翩、还喜欢养养小虫子什么的,可他的性子在急起来的时候就比急惊风还要急惊风。他说的话,妳听听就好,不必放在心上。
只是呀……妳的身子……现在真不适合忧思过度。」
巩毓灵轻声地道:「我知道……他都是为了我好。」
庆长药师点了点头:「妳没事就好,不过,若还有下回,老夫可就要用药强迫妳睡了……妳怀着身孕,多活动还是好的,非到不得已,老夫不想那样对妳……」
「我知道了……麻烦药师了……」
「不麻烦,妳休息吧。」
庆长药师向昊天岭打了个招呼,便带着元谷药师离开。
昊天岭过来坐在了榻缘,伸手抚着巩毓灵的脸颊,十分疼惜地道:「妳才醒来是在担心什么?
能说予我听么?」
巩毓灵心里复杂,想开口又不知从哪儿开始说起。
当她还在犹豫的时候,就见昊天岭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本子。
那本子并不大,大概是昊天岭一个巴掌的大小,厚度约有他食指的半个指节宽。
重点是在于那本子的装钉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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