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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致下马跟那个公子热情地交谈着,回首指了指慕容芷凝坐的马车,带着那个公子来到马车前。
拓跋致拉起马车门簾,扶出慕容芷凝,介绍道:“这是慕容小姐,是南锦人氏。我有幸跟慕容小姐结伴一起回南锦。”锦衣公子作了个辑:“在下连昆,见过慕容小姐。”慕容芷凝回礼道:“连公子,久仰。我要随拓跋公子在府上讨扰两日。”连昆豪气地答道:“能接待慕容小姐这样的贵客,是在下的荣幸。蔽庄就在前面,慕容小姐请。”
拓跋蓝也跳下车嚷道:“连哥哥见了慕容姐姐,就不理蓝儿了?”连昆一脸笑意:“唉呀,妹妹也跟来了,快请快请。”
连昆带着拓跋致走在前面,两人边走边交谈着。拓跋蓝拉着慕容芷凝的手,东张西望地到处看。一行人很快到了一处大院落前面,门上挂着巨大的牌匾,上书“紫萃苑”。院落红砖碧瓦,斗檐朱门,门前立着两个大石狮子,气势非凡。门两旁恭敬地站了两排仆人,将他们迎进院内。
院子里很宽敞,种着各种奇花异草。一排整齐的青石小径,通往院子里的大厅。一个妖冶的盛装妇人迎了出来,连昆搂着她介绍道:“这是我新纳的五太太。”因为早有家仆通报过,五太太直接做了个请的姿势:“拓跋公子,拓跋小姐,慕容小姐里面请。”拓跋致笑着调侃道:“我说连兄怎么不想呆在都城那繁华之地,原来在这寂静之地金屋藏娇啊。”两人相视大笑。
大厅里左右各摆了四张八仙椅,每张椅旁都配有茶几,茶几上摆着几样时令水果跟精致的点心。五太太十分懂事识趣:“相公先陪贵客们歇着,我下去监督厨房做菜,免得怠慢了客人。”拓跋致抱拳:“有劳小嫂嫂了,嫂嫂有事尽管去忙。”
拓跋致兴致盎然地和连昆说着话,连昆却魂不守舍,一双眼睛时不时地瞟上慕容芷凝一眼。
慕容芷凝环视着厅里墙上的字画,走近一幅山水画前,驻足观赏起来。拓跋蓝剥了个橘子,送到慕容芷凝手上:“姐姐在看什么呢?”慕容芷凝目不转睛地看着墙上的画:“这是阎立本老先生的《江山新雪图》,没想到连公子府上能收藏这么好的画作。”
连昆踱到画前,一双眼睛却在慕容芷凝脸上流连:“慕容小姐好见识,只不过再下这张,却是赝品。有人欠了我一大笔银子,无力偿还,诓我说是阎立本的真迹,我又没什么眼光。唉!”
慕容芷凝将脸靠近画作,仔仔细细地看着落款跟题跋,看了将近半柱香时间:“恭喜连公子,这幅画的确是阎立本的真迹,你过来看。”
拓跋致也饶有兴味地走过来。慕容芷凝指着画上的题字说道:“这是正宗的阎体,阎立本字画中的题字多见篆体,这幅画里的楷体却受了他书写习惯影响,收笔时很圆滑,这是很多模仿者留意不到的。你看这里,我听一位鉴画大师说过,阎老先生有个奇怪的习惯,就是要在每副画作上用墨汁压个指模。当然,每幅画的指模隐藏的位置都不同。”
拓跋致跟连昆学着慕容芷凝的样子,将脸贴近画仔细看着,果然,在两颗松树间,有个极像手指锣纹的墨迹。慕容芷凝继续指着画上的一个圆形印章:“我见过阎老先生的其他真迹,印章上所有磨损的点我都记得位置,跟这个印章一模一样。”
连昆和拓跋致的眼里同时闪着光,两人看慕容芷凝的眼神,都像是在欣赏一件旷世珍宝。慕容芷凝接着摇了下头:“可惜,你看这些庸人续上的跋文,简直狗尾续貂,差点毁了这幅好画。这幅画的价值可能会因为这些题跋打些折扣了,但仍然不失于一个好的收藏。”
连昆冲慕容芷凝行了一个礼:“慕容姑娘学识渊博,令在下折服,如果不是慕容姑娘提醒,我还就真当做了一幅赝品了。”慕容芷凝仍看着画出神:“连公子过奖了,不敢当。”
连昆将拓跋致拉到一边:“拓跋兄从哪里弄来这么个标致的小娘子,还这么博学多才?我怎么就没你这运气?将她让给兄弟怎么样?”拓跋致狠狠白了他一眼:“你当别人是样东西?你想要就要?她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孩,你别打歪主意。”
连昆又看了眼慕容芷凝:“只要不是哥哥你的女人,兄弟我怎么就不能想?本公子长得也是玉树临风的。”拓跋致捶了他胸口一拳:“少打主意。”连昆叹了一声:“唉!好事都让你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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