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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跑步跑的。
陆北洲认为。
乔南浔终于恢复了正常,站直身子,直盯着陆北洲的眼睛,冷静地说:“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她的生与死,应该只有自己决定。
说完,乔南浔扭头就走,不给陆北洲留下说话的时间。
陆北洲在原地托着腮,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爸。”乔南浔一开门就看见乔飞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
“浔浔,医生怎么说啊?”
“医生说我恢复的很好。”乔南浔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
乔飞霎时松了一口气,身体也慢慢蜷了下来:“那就好,那就好。对了,浔浔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乔南浔笑了一声,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乔飞想了想,喊了一声:“乔艺帆,你给我出来。”
“怎么了?”乔艺帆的头发翘起来几许,眼神迷茫。
乔飞嫌弃的看着他说:“去给你姐端杯牛奶。”
“哦!”
乔艺帆去厨房找到了刚买的牛奶,他把袋子剪开,把牛奶倒进了杯子里,往乔南浔屋里的方向走去。
“姐,我进来了啊。”乔艺帆扯着嗓子喊。
“进来吧。”
乔艺帆一进去就看见他姐在书桌上写题。他把牛奶放在桌上后,踌躇了半天没有出去。
“怎么了?还有事吗?”乔南浔发觉了他的异常,停下了笔,问他。
“姐,其实也没什么事......还是有些事要问你的。”乔艺帆说话吞吞吐吐。
“说。”
“姐,就是下周六白意的婚礼你去不去啊?”乔艺帆硬着头皮说。
乔南浔开始转起了笔,她的眼神变得深远与复杂。半晌,她才开口,声音有些低沉:“说真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再看见她我是否会原谅,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笑着祝福她。我不知道的因素太多了,所以我不知道我到底去不去。”
看着乔南浔的样子,乔艺帆也十分难过。
“姐,你不要这样想太多。不去,咱们就不去了,不去的坚决。去,咱们就去,去的高兴。”
乔南浔的情绪有些控制不住了,她掐住自己的手,生怕被乔艺帆发现。她开口:“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再想想。”
待乔艺帆出去后,乔南浔彻底坚持不住了。她的眼泪刷刷的流下来,眼睫毛也带上了泪水。她用手捂住了脸,渴望哭的痛快。慢慢地,她哭的声音越来越大。她开始把手移开,趴在了床上,把脸闷到被子里声音得到了压制。
她想,如果能一直痛哭下去该多好。
慢慢地,她睡着了,眼角带着泪痕。
所幸的是,乔南浔并不是一哭眼就肿的体质。所以第二天早上,乔飞和乔艺帆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乔南浔也很早到学校开始做习题。
“浔浔,来的这么早啊。”魏栖迟吃完早饭回来后,就看见乔南浔坐到了座位上,她正巧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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