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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羊羊爸爸站在尸体旁边皱着眉头。他的脸色也有些苍白,双腿也抑制不住地发颤。
“不知道啊,我一进来就这样了。”
“打警察电话吧。”羊羊爸爸远离了现场,发布了命令。
“可怜了那孩子啊。”羊羊妈妈看着陆北洲,嘟囔了一声。但她的声音很小,所以没人听到。
警察马上就到了,也对现场进行了处理。
基于他们都是目击人,所以他们皆被接到了警察局,录笔录。
羊羊爸爸和羊羊妈妈很快久录完了,轮到了陆北洲。
警察害怕吓到孩子,语言放的温柔:“孩子,死者与你什么关系啊?”
“姑姑,是我姑姑!”由于哭的太久了,陆北洲的脸上挂着泪痕,声音也变得沙哑。
警察又仔细地问了一些问题,陆北洲都如实作答了。
最后,在笔录快要结束的时候,法医走了进来汇报情况。
警察让陆北洲先出去了。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警察走了出来,皱着眉说:“此案比较复杂,以我们市里的法医都觉得有些困难。你们可以回去了,案子看来是要进行一段时间。”
陆北洲变先跟着羊羊爸爸妈妈回去了。
过了几天,陆北洲的爸爸妈妈听说此事后,把陆北洲接到了家。
后来的事,陆北洲就记得不是太清了。
他就记得结案结果是谋杀,但一直没有找到嫌疑人。
陆北洲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回过了神。
“我们去哪里啊?”
陆北洲首先打破了寂静。
陈淮看了他一眼,也不笑:“去医院,处理你的伤口。”
陆北洲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然后说:“不用心我们回家吧。”
陈淮嗤笑了一声,但又有些无奈。半晌,他开口:“你就听我这一回吧,就这一回。别的我都依你。”
陆北洲说了声好。
龙头街离医院并不是很远,大概二十分钟的车程。
陈淮一下车,就跑着去挂号。
“来,拿着你的号。”陈淮一脸严肃,“一会医生叫你,你就进去啊。”
“你至于吗?”看着陈淮像哄小孩子一样的表情,陆北洲笑出了声。
“我就怕你跑掉。”
她从未体会的真情
“像你说的,听你一回。”陆北洲眼里似有万丈光芒,“所以我不会走。”
陈淮嗤笑了一声:“希望像你说的那样。”
“会的。”怕陈淮听不清,陆北洲又重复了一遍:“我会的。”
然后他们两个人像傻子一样,在医院的座椅上笑个不停。
直到医生喊了一声,他们的笑声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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